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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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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穷追猛攻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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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芽先是将黎骍自青肿的一双眼以下重新打量一番,心中感叹连三师兄都打不过的人居然也是个武将六品,比小小的七品县令,还高出整一品,又唏嘘一阵大燕朝的兵强马壮真是靠这种身手的人调教出来的,怪不得那些过往的商人们说眼下连南疆也不安定了呢。

    若是那几位师兄在场,是不是稍亮出点功夫,就得被封作将军了,玉芽痴痴的想。

    待听到夏侯应那个厚颜的只自己走了,玉芽气的咬牙,偏高县丞还很没眼色的往她手里递杯子,满脑子都是那人得意嘴脸的某人就差没把杯沿给咬下来,高县丞半杯茶下肚才发现她眼神一动不动的时候,玉芽已经怨到极致,这么叫都不理了,最后还是尹观跟黎骍调解不顺,一言不合又吵起来,高县丞忙着应付两人,才叫玉芽安安静静的啃了会儿杯子,好歹撒了点闷气。

    临近中午,两人之间没有一点缓和的气氛,连一起来的唯一一个姑娘难得说几句话也是愤愤的,高县丞也不明白她在恼什么,或许是他不让她去看那两只白狐狸?

    玉芽松开拽着他腰带的手,就要往他手上先拿过火折子,尹观往上一举,玉芽便怎么也够不着了。

    他是看见那封信才来的吧,倒像不担心安安与佑卿的,过去了这些天了,两人若在这里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心里……

    “离了光亮就一步都迈不出去,明明胆子这么小,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跑来这地方的,”犹自叹了口气,又有些无奈道。“我若不来,看你还能磨蹭到几时,怕是天亮了都走不出去。”

    玉芽没出息的抽抽鼻子,余光瞥见尹观把火折子往墙上的某处快速一扫,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幽暗通道立时明亮起来。

    也不知道墙壁上设了什么明火的装置,经这么擦过,通道两旁一人高的位置上,亮起两道微明可辨的横向光柱。且那光亮,越来越盛,玉芽惊讶之余又觉得不可思议,如果不是之前来过,怎么会这么清楚可以点亮的位置。

    尹观像是读懂了她眼中的疑惑,不等她开口便斩钉截铁的答了。

    “我的运气向来比你好,被罚禁闭的时候是,现在也是。误打误撞也能中,就算把火折子给你,凭你使尽浑身解数,也断找不到机关所在。”

    “是是是,三师兄说的极是,不过我好像听说。有个人前几日被罚在灵官殿里思过,我想那个人一定是七师兄,也不知道一向默默无闻的七师兄是犯了什么错了,三师叔都没回来,居然还被罚回了灵官殿,真真是个稀罕事儿。”

    玉芽悠长又微有不满的困惑着嗯了一声,也不看身后人一时想附和又张不开嘴的磕巴样,只觉得心里舒坦了,脚步也变得轻快。

    两人默不作声的走了大半个时辰。可是除了一路往前。狭长的通道里再看不到值得驻足的地方,先前却是清楚听见了有人在呻吟的,怎么会找不着呢。

    这种怎么走都看不到尽头的感觉,像是在兜圈。

    尹观不紧不慢的一直走在后面。玉芽知道他不说话就是还在生气,眼下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缴械投降,朝他怏怏的叫了一声,“三师兄,”

    尹观实是个连恼人的分寸都拿捏十分准的奇才,在玉芽先开口认输的同时,懒洋洋的往墙壁上一靠,轰然一声,在他靠的那面墙的对面,赫然从地面以上,隐去五尺高,三尺宽的门洞。

    尹观瞬间做出一副见得此景很是惊叹很是欣喜的神情,瞟见玉芽张着嘴,直愣愣的站在一边,谦谦君子似的朝她翩然一笑道,“嗯?你刚才是在叫我?”

    玉芽甚憋屈的将他望着,直到把安安和佑卿从暗室里潮湿阴冷的铁牢里救出来,玉芽也没主动跟他说过一句话。

    佑卿发了病,人已经神智不清,安安气息微弱,也有脱水的迹象,只说两人来到上庄不久就被村民囚禁在这里,也并不知道这里是一处地下陵墓,没有人进来时这里便一片漆黑,四天之后,再也没有人来过了,玉芽一对日子,两人断粮断水已经快两天了。

    尹观背着佑卿,玉芽扶着安安,四个人从另一条路出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折腾了一晚上,若要翻山越岭马上离开上庄,就算佑卿有尹观背着,玉芽也没有那个体力能把安安一路背出去。

    玉芽跟黎骍昨天绕着上庄视察的时候,已经有目的的找过马匹,可这里别说马了,连头卸磨的驴子都没有,是以,当找了一处临近村口的房子休息下来,尹观说他出去找几匹马的时候,玉芽没有半点阻拦。

    不多时,尹观没逮着四条腿的,倒把两条腿的抓了一个回来。

    玉芽照以往佑卿发病时所需先把他安置妥当,又照顾安安到她能够抿下一些淡盐水,浅浅入眠,伸手探了一下佑卿的体温和脉搏,没有什么大碍,转身关了门出去,就见黎骍被他绑在门柱上,两只眼睛肿着,嘴里还被塞了一团破布,哼哼唧唧的不得开口。

    他腰间的那块闪闪的令牌依旧晃的玉芽眼睛疼。

    玉芽朝嘴上叼着根野草闲搭搭的盘腿坐在房梁上的某人狠瞪一眼,快步上前,急欲解开他身上缠的乱七八糟的草绳,他不记得三师兄绑人的技术有这么差劲,明显就是故意的。

    玉芽先把黎骍嘴里的破布抽了出来,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捡来的,臭烘烘的,黎骍一个字还没说,玉芽已经扭过头跑远了,生平第一次,黎骍心里,觉得很受伤。

    小屋里一阵乒乒乓乓,待玉芽拎着一把像是剔骨的尖刀从里面风风火火的冲出来的时候,黎骍看着,心里,突然觉得像被什么填的,满当当的了。

    这种感觉,持续到她手中的尖刀被那人轻松卸下,且被咻的一声扔到外面的河里去,她皱着眉头喊出娇滴滴的一句,“三师兄,你到底想干吗?”

    原来他们,是师兄妹。

    黎骍什么都不想说了,连自己昨夜莫名其妙被他撂倒,今早蹲在村外的草丛里又被他挑出来暴打一顿,他都懒得指证了,要不是那种刁钻的手法跟狠劲儿,他也不会这么肯定一晚一早打他的都是同一个人。

    就算这人是来找师妹的吧,可他也没对她做什么呀。

    黎骍也想听听他二话不说上来就打的理由,而且,昨夜他隐隐觉得像是打了两次。

    两人一行一拦相持不下,当然那人对师妹很是手下留情,黎骍怨念的想,他这个骁骑尉或许是大燕朝开朝以来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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