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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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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以玉换玉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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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期来简直就是自掘坟墓~~每天每天的逼自己写一点~~写出来的质量过不去自己这关~成绩神马的已经不在意了~~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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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砚吸吸小鼻子,将爪子握成半圆状往前搭了两下,够得到的时候呜咽一声,够不到的时候悲咽一声,这令半腔愤意的玉芽也为之侧目的情景,把刚咬过人撒过狠的银妆也带得乖了些,只顾低头舔着自己短毛的小白爪,似乎对脖子上已经松开的拘兽索并无察觉。

    “你去哪儿?”

    “与你无关。”

    玉芽抱起银妆起身,嘴上只柔声的唤着灵砚,等到灵砚规规矩矩的跟在她脚边的时候,一手细细的拨开带刺的树藤,急欲探身往熟悉的坡道上去。

    “姬如初,哼,如果我说那些人是来找姬如初的,你还要再往那个方向去吗?”

    大师兄?不会的,平乐镇谁人不知大师兄是都墟观的大弟子,要找人怎么可能在山底下溜达呢,他这样说,只是不想她出去后暴露他的行踪。

    这个人,到底是来这干吗的?

    玉芽拽住好不容易积聚一把的刺藤,小心不让那些尖刺扎到自己的手,他刚拖她进来的时候身上应该被刺到了不少。

    玉芽扭过头,看他一副说得轻巧坐得也轻巧像是对她的下一步举动总是了然于心的傲慢样子,既然他有意试探她,她便成全他一回。

    玉芽惊讶非常,慢半拍的道,“你说什么。他们是来找姬如初的?”

    夏侯应的表情,果然显出些得意,“怎么,”可叹夏侯应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玉芽转瞬间笑着打断,“姬如初?那个人是住在这里的吗?他若原本就住在这里,我出不出去又与那些人抓不抓得到他有关系吗?”

    虽然她知道这话说出来某人怕是会气的心肝脾肺肾都是疼的,可她是不可能承认自己不仅认识姬如初。还是她师妹的事,这样,难保他不会真的新帐旧账一起算,除了她偷走一事,或许还会把她当成卧底,她可是耗了一整夜才摆脱掉方天戟的卧底身份。

    虽然他第一次向她问起师兄时,她已有感觉,他与师兄不会是友人之交的那种。但跟季獠与方天戟的关系相比,哪个更恶劣些,依夏侯应的深沉性子,是不会让她瞧出来的。

    当然,玉芽自知自己在看人一项上,远没什么过人的资质。也着实是被上面几位师兄的特立独行搅乱了某种惯性思维,连许多旁人能一眼瞧明白的,她还得斟酌再三,生怕一个不小心,再造成某种误会,她可不想身边再多一个像窦桑儒那样事事跟她作对的人物。

    玉芽不搭理他一时对她的怒眉冷对,自顾自的摇了摇头道,“我觉得没关系吧,他们去找他们要找的人。我自走我该走的道。两方互不碍着路就好,再说我对那个叫姬如初的也没什么兴趣,更不是跟你一伙的,怎么我非得跟你一起躲在这里?”

    怀里的银妆动了动。像是不太适应周遭藤蔓的气味,一连打了几个喷嚏,玉芽瞧瞧脚边的灵砚,也有些蔫蔫的。

    夏侯应凌厉的目光扫过旁人看着许觉得无辜,而在他看来,每个表情,甚至她说的每一句都透着一股狡劲,就是这股装傻卖乖的劲头,才让他对于她与那个人的关系,产生了兴趣。

    “照你的说法,你既不是他们要找的人,我看你跟那个姬如初好像也没什么交情,否则这种时候,你早去通知他离开了,怎么还会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四处去找他。”

    “那你手上的狐狸,是怎么回来的?”

    玉芽分次撩开树藤的手一顿,也没有回头看他,更没有回他话的打算。

    夏侯应盘着腿坐在那里,盯着她倏尔不动的身影,脸上的表情淡淡的,“我听说,是有人偷偷潜进了白水寨,值钱的一样没拿,女人也没掳走一个,倒是那只柚笼空了,我还奇怪,是谁这么有闲情逸致,对一只野狐狸这么上心。难为那一寨子女人折腾了一宿也没瞧见那人真颜。”

    玉芽长出一口气。

    怎料他至此,话锋一转,果断道出他心中疑虑,“不过,据我所知,这都墟观并没有收女弟子的先例。”

    不是没人瞧见是大师兄带走银妆的吗,他这一说,又是在试她吗?

    夏侯应像是忍不住轻笑一声,至少在玉芽耳中听来,很有嘲笑讥讽的意思。

    “话虽如此,但也没说道观决不能收女弟子,看你想出去又迈不开步子,一副畏首畏尾的样子,难道你就是那个先例?”

    先例,他倒是会说,玉芽捧着扎实的几枚细刺,嘴角抽了抽,也没说出口,好像都墟观百十年前,也出了几个旧例的。

    她细微的举动,某人淡坐着,却瞧得真切,作出了悟道,“这么想的话,一切就能说得通了,那姬如初,就是你师兄了?”

    “如果你真的对都墟观收不收女弟子都这么了解的话,那你应该知道,这两天都墟观里可是热闹的很,正缺人手,如果我真的是都墟观的弟子,又怎么会在这种时候下山?再往前说了,若姬如初是我师兄,我被困在你们青龙寨那些天,怎么说他也该来找我吧,怎么那个方天戟都来提剑了,他由始至终也不曾露过一回面,这样,你还要相信我是他师妹吗?”

    师父,师兄,对不起了,虽然心里并没有这样想,这种时候,且容她当两个于情于理的理由抹杀掉他一语即中的猜想吧,趁他还没有确实的证据指她一直潜伏在侧居心叵测企图暗下毒手里应外合之计,依他多疑的性格,这一连串的罪名,他或许只会算作未遂吧。

    玉芽嘴上说得信誓旦旦,实则轻抚银妆的手已经遮在它略薄且软的背毛里,正将沁了冷汗的手心抠住。

    他将她误以为是方天戟派来的奸细时,是如何冷言冷语兼武力制服的,她还记得,那时候,她至少也能一人做事一人当,眼看银妆和灵砚的因为这被围起来的一片,越发有些古怪的气味,都有些恹恹欲睡,别说关键时刻能借利爪一用,就是她这么只身出去,手上也抱不了两只啊。

    玉芽脑中飞快的思索一番,觉得他既不应答便是动摇了,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她等不到他反应过来累她衰,只好虚着气势一鼓作气道。

    “还有,银妆是我自己寻回来的,你也瞧见了,我这还有一只呢,你要说是那个姬如初从白水寨一并偷出来的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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