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抹了一回。
当然,抹完了自是塞回他的手里,却会声情并茂的指着她。眼中煞是悲愤的完结道。
“潇潇啊,你娘亲怀你怀的如此辛苦,养你又养的如此艰辛,爹娘为你思量再三,忍痛割爱将你送到白眉山,如今。爹娘想同你庆个生辰你都这般不情愿了,你眼里心里可还有养你疼你时时念着你的爹娘?”
当然,爹爹的台词会依据她挑战权威的理由常有变化,虽一叹二煽三反问的结构能长久的保持住,但是,娘亲口中,是一个字一个语气没都变过的。
所以,潇潇很小的时候,就先将她娘亲定义为一个很执着且很有耐心还特别不怕麻烦的人。
潇潇懂事后偶尔也会心平气和的想想。那时若换做是她。肯定,当即一棒子敲昏了哪来的往哪抬回去,哪还费力演什么二人转呢。
潇潇忆及昔日的乐趣,哀叹一声嬉笑一声悲痛一声无奈一声。看得易风一张清俊至极的脸,煞白煞白的。
“潇潇,你这样不说话,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易风将灯笼提在她眼前,晃了晃道。
潇潇揉揉刚被恍的有些酸涩的眼睛,愣愣道,“你刚才是问我上元节愿不愿与你一起去赏灯是吗?”
“是,我尊重你的选择,不管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满湖的蓝摩佛蝶在她身后翩跹起舞,灯影摇晃,莹蓝的流光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她轻启双唇。
那一刻,他仿佛听到了百万只蝴蝶破蛹而出,感受到了它们第一次振动翅膀的无上喜悦。
“当然愿意了,傻瓜。”
易风像个孩子似的灿然一笑,潇潇方才想起自己又多嘴了,忙垂了脸,找了只懒得拍翅,正停在自己肩上歇息的蝴蝶瞧着。
不过,既然他心情有所好转,她也不用那样小心翼翼的跟他搭话了。
再说,他都坦白已当自己是朋友,她有什么不能坦坦荡荡的,他刚才的样子,确实是有点傻,她也不是无缘无故笑他的么。
纵然他现在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又早兼了许多侠义之情,或许还有往后的结伴同游之意,但,潇潇是个多时爽快只是偶尔纠结的主儿,话说出去自然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
潇潇将萦绕心头的不安层层卸下,此时,正是对他坦言的绝佳时机。
她思考多时的一句我现在的身份其实是那家伙的王妃还没溜出口,他一开口倒把她的全副注意力吸过去了。
“在我的家乡,上元节的习俗还有一项叫做送花灯,你或许没有听过。”
“哦,那送花灯是怎么个送法,我只放过花灯,还是那天和你一道放的。呃,其实严格来算,那也不叫花灯,嗯,你仔细同我说说。”
“据说,若是家里有年内出嫁的女儿,娘家在节前要买绣球灯笼,就像我手上的这盏,自然,灯笼的颜色是红越好,且要一对对的,派男童送到女婿家,也是取个谐音,出丁出丁……”
剩下的,潇潇因为略感到胆寒,临走都没缓过虚心学习的劲儿,只想着。
她家的娘亲不会和他家,是一处的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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