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为她父亲说两句好话,至少能保得白家在城中多年的名誉。
潇潇见她说话间已经递上一方小匣子,瞧着自己的眼中尽是恭敬之色,果断把手收了回来,干笑两声,往旁边的椅子上一躲道。
“呵呵,白姑娘客气了,不过是被绑出去一回。他们也没把我怎样。这事儿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其实那天若不是我多此一举,要白绫,哦。不对,是那个冒牌的,若不是我要她一起躲进你的房间,不巧动了墙上的机关,瞧见了你,她也不会想到再害你,这些事,算起来,你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是我连累的你,所以,我们年龄相仿,你实在不需要对我这样卑躬屈膝,当我是恩人般的这么感谢我。
再说,我已平安回来,你也顺利脱险,我们俩,扯平了。”潇潇脸上笑着,心里却涩涩的,有些不是滋味。
想那自她进妙坊就一直陪伴在她左右的人,居然从她露面的第一天就一直在算计自己,还算计着她身边的人,每一天都是煞费苦心哪。
纵使她,真真假假,三人结伴而行到处惹祸的那几日,也不觉得孤单。
白绫苍白的脸上浮出大家闺秀恰到好处的笑,推辞道,“潇姑娘好心拿话哄我,想我放宽心,这些,白绫还是听的出来的。”
潇潇平日见多了霸道的嘴硬的,翻脸不认账的,突然来了个这么讲谦虚识礼数,没死成还都把错往自个儿身上扛的,怎么觉得今儿这日子太不寻常了呢,某人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是不是过早的走到了某种不知好歹的地步。
是你想多了,我没这闲心。
潇潇送客的话在脑子里溜了一遍,还没溜到嘴边,却被白绫抢了先,听得她坦荡荡道了一件让潇潇瞠目结舌,且是潇潇从未想过的事。
“就算那天没有被潇姑娘发现房中的密室,我也逃不过她的毒手,时至今日,已经一月有余,她在我身上下的毒,顽固得很,难以根除,我这副身体,怕是熬不了多久了。”
“她对你下毒?你的意思是,她不是被你爹逼迫才做你的代嫁,而是她早有意想取代你白家大小姐的身份?”
“代嫁?咳咳……”白绫因太过惊讶,一口气没喘上来,不住的咳嗽起来,脸也憋红了半边,门外白绫带来的一直候着,不曾进来的侍女眼瞅着房内情况不对,忙朝远处喊了一声大夫。
潇潇直愣愣看着一人慌慌张张的奔进来,两只脚还打着绊,差点没踢过门槛。
那人一抬眼,却没把单手扶住椅子正一手慢抚胸口,且此时脸色极为难看的人放在眼里,上前一把抓过她手腕,温热的食指和中指,微微扣住。
有谁能来告诉她,这是没上道的大夫,还是从哪家逃出来的狂徒?
白绫不知是说不出话,还是想将错就错,只捂着嘴,压低了咳嗽。
叫来大夫的人,一副敢怒不敢言的纠结模样,倚在门框上,哀哀的朝那人无声埋怨道,陆神医,您老这糊涂犯得忒不是时候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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