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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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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红颜祸己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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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在廊上幽幽走着,连着某人说话的语气,也是幽幽的。

    “你还真会挑时候,”

    “这么羡慕的话,要不要我帮你?”潇潇作势就要去推她,祁游乐转身一闪却是撞上了一只篮子,宝贝似的扶了那摇摇晃晃不知何时跟在身后的人,“你怎么才来?”

    她们在水榭一直等到上课时间也不见人影,便想着她今日该是继续卧病在床,不宜出门了。

    白绫低头紧攥着篮子,吞吞吐吐的,“对不起,昨天我……”

    潇潇也知道她是身不由己,她若是有被禁足被看管,还能从家里逃出来的功夫气势,那日,也不会被她们逼的跟走投无路似的,怕成那个样子。

    “要迟到了,你还吃!”

    潇潇打下某人那只意欲接过,打开,夹起糕点的手,快速挽起白绫的胳膊带她往前去了,与她绘声绘色的讲着祁游乐早上盼她的那股贪吃痴望劲儿,却见她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你放心,那些人不会再来找你了,以后,你也不会再生病了吧?”

    哪知白绫听她一说,竟是红眼儿哽咽了,“潇潇,”

    怎么跟浅浅一样,动不动就哭呢,哎,看来她是真的不会安慰人,话说自己什么时候也能练成这样的绝招,好像眼泪攻势,对他还挺有用的,否则那晚也不会打了他还能平安无事的一觉睡到天亮。

    后来,他就没有再对她?潇潇抬手狠狠叩了一下脑袋,管他是哪根经正位了,还是旧伤未愈唯有动口,这种情况对她来说。不是最好么?

    “你手怎么了?”

    潇潇一愣,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

    眼见某人只盯着她一处,像是要哭的更凶了,潇潇一手急忙去扯开纱布,笑着与她解释道,“没什么,”

    看来是吓着她了,确实有点夸张。谁会擦破点皮就包成这个样子,她一早就想拆了的,只是某女总是严厉的警告威胁她,要跟某男实话实说,珠子的问题,特别是她后半段寻珠的艰辛,潇潇自然是要松手封口的。

    说起来全都怪那个横甩一鞭的家伙,她可是一声都没叫。明显的有惊无险把握十足,他怎么就冒出来了?现在好了,是又伤又悬,还得被她压着。

    白绫正欲近距离的查看一下她全袒毕现的伤势,潇潇已经察觉到背后那股冽然之气,头一扭。好言好语预备哄她的话还没说出来,祁游乐撩袖子的凶样儿,只让她想到三个字。

    狼来了。

    潇潇立马把白绫的篮子挂到了某人的胳膊上,“你不用着急,慢慢吃,我们先走了,”

    “这不是去授课馆的路,”白绫被她拖着狂奔,也不忘以模糊的视野为她辨着正确的上课之道。潇潇急急喘着。眼看已经离那帮走过路过也不明说,夹讽暗喻差点要她们白走一趟的对窗姑娘们只有几步了,“要是在那儿就不用跑了!”

    短期之内她是走不了了,接下来的琴棋书画。非醉酒非重伤再加上某人日益渐增的好奇爱逛之心,定是要硬着头皮上了,潇潇想着今天给人留个好印象,之后的几天也能过的舒服些。

    回想首课之景,某人备觉惨凄,岑夫子是她扰晕在先,对她没什么好脸色也是情有可原,那位吕姐姐也是莫名其妙的得罪了,才会到处瞎走,机缘巧合的撞进了储酒室,直到现在,潇潇也想不起来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常态对他,屋里的那几个,却是起了反心了。

    潇潇只希望那素未谋面的几位能待她如常,风平浪静,就是她现在课课追求的目标了。

    等她不得不甩手当了那领跑的,带着从天而降的飞人以一二名的守时尊师之态站在了今日抚琴学艺的地点,清风池。

    清风漾漾,碧水粼粼,一片丽景,胜于乐音。

    只有那立于琴架边仔细放着乐谱的亭亭女子,不用说,自然就是琴师了,还未走近,潇潇已经绽开一个完美的笑容,却在两人都看清之时,不由的暗自叫苦,真真是,有缘哪……

    “清姐姐,你怎么在这儿?”祁游乐朗声叫着,不怀好意的撞了微微愣神的一人,丝毫没有疲惫之意的快步去了她面前,只留匆忙赶来的白绫与潇潇一处大眼瞪小眼的小声嘀咕着。

    祁游乐自然知道她在顾虑什么,那天三人被楚霏霏请去小筑用餐,她还亲自下厨一事今早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她们打从踏进妙坊大门,到中级院门口的一路,听那些人讲的像是自己亲眼看见了似的,连什么菜式何种茶水,一道道的,说的精准无比,某人心说要真有那么丰盛就好了,可叹理想与现实,差的不是一点两点。

    还都振振有词的非说是楚霏霏在挑弟妹,随后而来的楚悠扬被她们形容的好一副不情不愿又不好推脱只有惟命是从的乖乖无奈模样,自称为当日应邀观礼之人高调透露,那日一餐未毕,一人身体有碍被楚霏霏当场揭发,自是无情淘汰,到底是哪有碍,不是潇潇耳力不好,而是那人根本没解释清楚,支支吾吾的,她连个关键字都没听到,却见发问的几个也都羞红了脸。

    潇潇就纳闷了,她们是想到什么了?

    据说剩下的两个,印象分于众不相上下,纵是百般恳求千般哭闹的才被那位姐姐大人踢去了练功院,想是假以时日待定上位,是要日久生情还是要近揭其短,两种忖意,各有不少的支持者。

    一边是意志薄弱者本着他好我就好的纯纯爱意如此希冀,另一边,是吃不到葡萄还要别人一起说酸的,迷了心窍失了眼力的独钟独裁独断者。

    中级院的情形是更胜一筹,多了第三种,喋喋不休的指桑骂槐,实用主义者。

    潇潇也是才知道,原来她们早在第一次去医庄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盯上了。

    话说那顿饭除了请客的那个是心甘情愿坐在那儿的,其余的,好像,都是被逼的,结果到了最后,最不开心的那个也是她,何苦何必,又是为何会被传成这么个荒唐破事儿?

    “潇姑娘,真是好久不见,”某人愣神之时,恍她神的人已经来到了面前。

    “哦,对呀,清姐姐,真的是好久不见,”潇潇不知自己皮笑肉不笑的,那表情自是生硬的很,好在清姑娘正拉着白绫,也并未注意这些。

    “你就是白姑娘?听说你入学那日弹的曲子,得到了七位评委的一致通过,这在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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