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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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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诗不果腹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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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号牌为二十一至二十五的考生,请上台!”

    几人在回廊边等了很久,潇潇还沉浸在刚结束的赋科,一些谬论胡言竟得考官赏识的自得乐趣中,就被祁游乐拖着过了曲桥。

    诗词歌赋,意为背诵,对语,口技,辩才。

    这四科的考试是四场为一轮,每轮人数不定,今日以十为准,这个时辰,已快正午,二十至三十号未排满,因而这轮只有五人上台。

    某人还在庆幸着竞争不大,成功几率大的时候,小桃追上来与她们紧着补了一句,“人少的时候考的东西更刁钻,小姐你可千万别乱说啊,这妙坊不是,”

    “好了好了,你放心吧,”

    潇潇摆手打断她,一副安然悠然必然通过的神情,只看的另一人柳眉微皱,口中不由的犯起嘀咕来。

    “要不我还是等下一轮吧,”

    “公主,您说这话可就晚了,”小桃一手指着前面已经走远的几人以及后面更远的,太多竖耳待听的一众。

    祁游乐冷眼瞟着仍在翘着兰花指,扬着绢帕,喜滋滋的朝她们挥手,也不知是鼓励还是讽意的某人,一咬牙,捱上了水台。

    台上坐着的五位,除了为首的一人是负责统计各考官的评价,以及总分得出胜负者,另外四位都是各个科目的专业教员。

    据说都是高级院的讲师,负责提问,每位考官有两票,每场十票,取票数在三票以上的两位或者三位出签。

    潇潇看着眼前很有特征的四位男女老少,就想着那位长着白胡子的爷爷该是考背诵的。爹爹从前请的那些个夫子都是这个样子的,该是要问些古文诗词的。

    陈词滥调,她可是没记多少,不过参赛的人不多,太难的该是不会考的,潇潇看着一人拿出了一个像是准备抽题的盒子,登时开心起来。

    速背?

    这倒简单了,总比考那些她本来就不知道的东西容易些。可拿盒子的那人不把盒子递给老爷爷,反是自己朗朗清清的开口了。

    “诗科的考生过来抽题,”

    他,是考官?

    潇潇极为不爽的打量着那嘴角带笑,眉眼带笑,频频朝她们热情招手的青年男子,怎么看都没点为人师尊的样子,潇潇慢腾腾的走在后面。这才发现算上她和祁游乐在内,考这科的只有三个人。

    那人稍稍愣了一下,俯下身却是又换了一个小些的,两旁的考官见了他这番举动,竟是不约而同的微微笑了。

    待潇潇从盒中取了最上端的一封信件的时候,“确定选这封了?”

    潇潇不解的眼瞟两端。他这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们应该都听见了他这似乎是有意提点的话了吧,偏又无人出声,考官们,好像都不在意。

    还有,那个女教员的眼神,怎么看着还有点同情的意味?

    潇潇有些心虚的捏了捏,不厚啊。就算厚也没什么。能记多少是多少,便是冲他点点头,表示无碍。

    “你,最后一个。”

    这算是得罪他了?为什么排最后一个。明明她是二十一号,是想要她当场出丑?

    潇潇撇着嘴刚站回去就见祁游乐抛来一个甚是羡慕的眼神,恍悟,这考背诵嘛,自然是给的时间越长越好。

    待他又说二十三号和二十四号半柱香,二十一号却有一炷香的准备时间的时候,回廊上已经开始喧哗了。

    潇潇也听不见那些人在吵闹些什么,愤愤不平么,可是,连那四位考官也没意见呢。

    彼时某某心内大大窃喜的小心抽出信笺,上面写的是,竟然是?

    半柱香之后……

    “葡藤洞庭头,引叶漾盈摇,皎洁钩高挂,玲珑影落寮,阴烟压幽屋,濛密梦冥苗,清秋青且翠,冬到冻都凋。”

    考题是,不怎么常见的,吃语诗。

    祁游乐的嗓音高亮,一句句,清晰入耳。

    原来这里竟还有这个玄妙,这台子利用了水面的回音增强了音效,怪不得要做这只动嘴的考场。

    潇潇明眼一扫,大家都听着入神,没想到平常爱拳打脚踢的野蛮丫头,咬起字来,倒是一板一眼的。

    小桃还趁着周围闹哄哄的时候一个劲儿的朝她使眼色打手势,看样子是真急了,潇潇仍是悠然悠然的背着手,端正站着。

    第二位出赛的姑娘离潇潇最近,一直有些紧张,自从开了信就蹲在那里念念叨叨的,此时已经站了起来,也不舍得手里的东西,直到考官等的不耐烦的吭了几声,她才慢腾腾的往前走了几步。

    “栖息消气象,檐楹溢艳阳,帘,帘桡兰露,落,邻里柳阴凉,高阁,过空谷,古岗,岗,岗,”

    潇潇见她一手紧攥着信笺,微微抖着,自己也替她捏把汗,全场屏息凝气,像是生怕谁要是大声的喘了口气儿,就了了那姑娘的念想。

    “古岗,孤孤,孤杆个古岗,潭庐同,淡荡,仿佛复芬芳。呼……”

    她这最不迟疑的一声喘息,连着不少人也松了口气。

    主考官见她已是虚脱似的瘫坐了下去,只交代着扶她到一边休息,不等她被搀走,潇潇已经快步走到了她面前。

    “这位姐姐,对不住了,”

    那姑娘似是没懂潇潇的意思,只是愣愣的瞧着潇潇小跑着将信递给了那位主考官,他并不接。

    “怎么,你要弃权?”

    潇潇摇头,看在他之前如此外行,还提醒她的份上,替他抽出了考试的信笺,塞到他手里。

    纸张平整,折痕笔直,像是,从未拿在手中,认真背过。

    “当然不是。若是待会儿你记不清这里面的内容,判我不过闹了笑话怎么办,你得每个字都看仔细了,你现在是诗科的考官,就算是临时被拉来的,也不能太不专业嘛。”

    潇潇本着私心加细心,也是着实好心的一句话,却引来了不少考官的忍俊不禁。除了那位,颇有个性的老人。

    或者是他笑了也没人看出来,毕竟,他胡子的长相看起来比狐狸爷爷的更麻烦。

    水廊上的人此时都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直到潇潇开始诵出第一句,抑扬顿挫的语调在园中回环飘荡着,像清流。缓缓的流淌,又如字字复音,叫人困惑不已。

    “石室诗士施氏,嗜狮,誓食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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