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祟,只将下巴微微朝台上扬了一下,定然道,“反正我也不知道白兰和丁香到底是谁的牌花,不过我猜她会是今天的大赢家,你敢不敢再跟我赌一把?”
“那个黑白难分的丫头?”祁游乐呵呵的笑了起来,“赌什么?”
两人还未就赌注得出结论,那姑娘已被几人推着拥着,站到了歌台中央,一开口就把众人弄懵了,每个人的动作竟是出奇的一致。
先掏耳朵,后擦眼睛,半晌后,人人面面相觑,似乎都没听错,也没看错,顿时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呼声。
潇潇也随着叫了几声,娘说过这种时候想保住耳朵,就得用这招,彼时祁游乐的一双手纠结在捂与放之间,只觉舍得二字真乃金玉良言。
怎么也想不到能从此人口中听到,那本该男女一台戏的《百花亭》。
她的女腔与男调配合的天衣无缝,韵味十足,若不是亲眼见到,祁游乐是绝不会相信的,哪知她只唱了一段,就在众人开始涌在台下兴奋的朝她扔着牌花的时候,转身逃了。
此时按歌台上,除了刚刚逃走的那位,所有人都下来安抚着台边混乱的场面,只有他们五个安然端坐着。
大部分的人奔去了花台,兴奋的索要着三倍的赔率金额,少部分去追了那女子,更少的忠实歌迷正在安慰着今日毫无收获,连一个牌花都没拿到的两位。
眼前的闹景诱惑着吃吃望着的某人,她是真的想追上去看看,无意识之下已被祁宇凡牵了起来,“看够了,还不走?”
潇潇不爽的一摆手,“不行,还没分出胜负呢,”
祁宇凡冽然一眼,只叫祁游乐很是无趣的讪讪道,“算你赢,”潇潇不服,仍是扒开他,想去凑个台上热闹。
另两人合了四道执着凶狠,且只针对她的威光射来,逼得祁游乐怏怏高叫,“好了好了,不就是张床嘛,我陪你就是了!”
此语一出,三人展欢颜,一人顿垮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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