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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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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谁是白眼狼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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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了很多方法,她还是昏迷不醒,呼吸也越来越弱,祁游乐心里害怕极了,此时她双手压在潇潇的小腹上,正准备把她呛入的水逼出来。

    “停下!”一声突来的喝令把她吓得手一哆嗦,根本没使上劲,竟不知他是从哪儿现的身,只是抬起潇潇的头偏向一边,以相同的办法让她吐出了不少水。

    祁游乐也看的明白了,若是她吐出的水又被直直的呛了下去,可就白救了,可她的呼吸声还是同先前一样微弱。

    随后而来的祁宇轩气喘吁吁,他可是使了神行百步,此时更是以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做了如下动作。

    祁宇凡一手捏住潇潇的鼻子,一手掐住她的下巴,深吸一口气,含住了她的唇……

    “王兄,”祁游乐惊呼的瞬间,却不见身边一人也开了口,虽是无言。

    仿佛一切都停止了,静了,与他无关了,只有那,触到她柔软湿润樱唇的一刻,有一股东西缓缓地流遍全身,让他酥麻沉醉。

    这是在救她,不能。

    祁宇凡立刻又吸一口气,如此反复了三次,在他又探下身的时候,潇潇已经开始挣脱了他的手,“哇”的吐出了最后一口水,总算醒了。

    祁宇凡快速的脱下外衣,与她披上,游乐将她弄上岸时给她裹上的浴巾早已浸湿了,被他直接给扯了下来。

    一时看见了她从肩到颈的浅浅一窝,如同笑靥一般,动人,此时依偎着的湿淋淋的身子,娇柔无力,百媚横生,薄薄的浴袍紧紧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段,近在眼前。

    ——————————

    “王兄?”祁宇轩见他一下午都坐在这房外,此时天色渐黑,他仍是没有要走的意思,虽然潇潇已经醒了,还一直吵着要离开。

    “不想留在这里就回去。”

    祁宇轩狡黠一笑便是要与他一起留下,竖起耳朵就听着潇潇似乎是在屋里正发着脾气。

    “小姐,王爷他也是为了救你才会,才会跟你嘴对嘴的,”小桃见她那个样子,自己又一直拦不住,只好干说了几句实话。

    “你还说,”潇潇已经开始抓狂了,拿着盐水仍在那儿不停的漱口,洗口。

    “其实,也没什么,夫妻之间,这很正常。”祁游乐一直酸酸的坐在一边,因着自己的内疚才听了她一下午对某人无良的咒骂,最后,她决定,还是要替王兄说句话的。

    她登时更是火冒三丈,“哪里正常了,谁跟他做夫妻了?”

    “你什么意思?”祁游乐便是怀疑的上下打量着她,潇潇一瞪眼,一沉思,一转话,移了对象道,“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是,这事儿全怪你,若不是当你溺了水,我会下去救你?”

    想想,还是她狠,差点让她把命送了。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真是,与你说了玩水还一脸乐呵呵的,谁知道竟是个旱鸭子,”

    祁游乐眉眼一瞥,尽是不屑她所谓的救命之恩,她原本只是想偷偷拖她下水吓吓她,还没等她游过去,就见某人更快的沉了下来。

    “不会水的人多的是,你是狗么,天生就会?”

    心说你这丫头不道歉就算了,还这么振振有词。

    “哼,那你不是连狗都不如。”

    “那你是承认自己是狗了……”

    …………………………

    许是觉得这谈话越来越没水准,索性谁都不理谁。

    “我们祁家的人都熟识水性,你大可放心。”过了半晌,还是她先开了口,幽幽的。

    好奇宝宝也是赖皮的接了话道,“为什么?”

    “父皇说,祁家的孩子必须得会水,想来应该是祖训,我们从小便是训练过的。”

    不愧是姓祁,奇怪的很,幸好自家祖先很正常,潇潇此时很是感念。

    这样心平气和的,两人都有些不习惯。

    “哎,你别叫我嫂子了,叫我潇潇就好,”某人似是有些闷闷不乐,“我还真不当你是我嫂子,”

    潇潇可是听的心花怒放,“好啊好啊,这样甚好,”她就以为她是故意迁就着自己,下句话竟是温和多了,“你也别哎哎的叫我了,叫着游乐就挺好,”

    “嗯,成交。”

    “王兄,你说她怎么这么喜欢跟咱家的人讲条件?”门外蹲着鬼鬼祟祟的一人问站着毫不掩饰的另一人。

    “我怎么知道?”在她面前,只有一物换一物,若能够一物降一物,她才会知道,这世间情为何物。

    “你不去我去。”某人一开门就想往外溜。

    祁宇凡还没拉到他,他倒自觉地退了回去,却把他一把给推了出来,啪,关了。

    “王爷,大晚上的,您怎么来了?”祁宇凡不爽的眼神吓退了正要去禀报的落月,是她说错话了么,他这么凶,落月心里呜呜的想哭,都是被小姐带坏的,连她也开始尊卑不分。

    “小桃,快来帮我宽衣,”祁宇凡便是笑嘻嘻的伸手拦住了正欲入内的小桃。

    “淫贼,出去!”潇潇等了半刻转身却见是他,只是顺手竟扔了个枕头过去,然后,她就后悔了。

    “原来,爱妃这么急着想与本王,同床共枕?”

    无耻卑鄙下流,她确定这些词就是为了他发明的,只有这六个字才能完美的诠释眼前的这个人。

    自己真是糊涂,这屋里这么多杀伤性武器怎么不扔,还是带响儿的,响的那得多震撼哪,又能鼓舞着自己区区弱势的人心。

    潇潇一手一个花瓶的准备朝他丢过去,愤愤的眼神自是在说,有本事你过来,看我不把你砸的面目全非,披着人皮却干禽兽的事,还叫什么白马王子,我瞧着,压根儿就不是个吃素的。

    祁宇凡看着她怒不可遏的挥舞着胳膊,要跟他死斗到底的拼搏劲儿,却是不恼面上竟还露着几分担心。

    果然,下一刻他已是几步急迈了去,挽住她的纤腰,带到了床边,啪啪两声,某物应声而碎,某人的脑袋也快碎了。

    当然,绝不是让花瓶砸的。

    他脑袋里装的是石头么,潇潇疼的龇牙咧嘴,只觉比流了血还痛,祁宇凡扶着她坐下,少有的柔声问她,“很疼么?”

    这家伙还管她疼不疼?刚才可是自己撞上去的,看他怎么跟没事儿似得,只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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