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五个女孩在马车内打打闹闹,一路欢畅。
虽然跟他一桌吃了饭,但能得碧痕和落月作个伴儿,还是挺划算的,要呆在那鬼安王府一个月,没点准备怎么行,她身边的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这次还不挫挫他的锐气?
想跟就跟着吧,无碍,现在心情大好,不和你计较。
潇潇正要进沁雪园,祁宇凡却从后面一个箭步的拦在了她跟前,几个丫鬟皆是识趣的被他那会说话的眼睛给轰的先行了好些步。
“归宁结束,你我就算礼成,是正式的夫妻了。”
潇潇抱臂,抬头,一副你能奈我何的底气十足样儿,“那又怎样?”
“本王当然得尽点相公的本分,”祁宇凡兀自来拉潇潇的左手,“你那天,不是觉得很奇怪吗?”
手心里有的,只是一点红,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奇怪?我奇怪的是,你怎么还不回你的落潇馆,去做梦!”潇潇一脸厌恶的背起手来,极力阻止他跟着自己进园子。
“那爱妃,可知落潇的由来?”祁宇凡微微一笑,瞬间又挡在她眼前,潇潇把头一偏,就想着眼不见为净,管它什么由来。
“爱妃可是身体力行的跟本王,做过很多次了,”祁宇凡低头作沉思状,手臂却是先伸直了,又往胸前打了个弯儿,“让本王想想,好像还是,每天一次,对不对,潇潇?”
此时无声胜有声,只是,他的嘴角和她的眉头,那小小的弧度,出奇的一致。
“王兄,这回我可逮着你了。”
两人一笑一怒的原地僵持着,都不觉远远的一个少年急匆匆的跑过假山,一开口就是油腔滑调,“原来是得美人相陪,连兄弟都不要了。”
长得还算清秀,说起话来怎么跟那家伙一样,还这么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这眼神,却是,有点熟悉。
潇潇仔细瞧了他几眼,想起是那天在倚红楼拦住她的人,心说还真是物以类聚,贼鼠一窝。
清秀少年见潇潇扭头疾走的背影,似是想了起来,一副兴奋劲,痴痴的笑个不停,待她走远了,他也终于笑够了。
祁宇凡不爽的白了他一眼,“十四弟,你捣什么乱?”
“嘿嘿,这可真巧了,我来找你就是为了找她。”
十四皇子,祁宇轩,未及二十,尚未封号,清秀俊雅,自小与祁宇凡关系亲厚,虽不是一母同胞却胜似亲兄弟。
“你这话什么意思?”
“还记得那天我说有个俊美不凡的公子,那模样儿俏的快把我的魂儿给勾走了,你还怀疑我有了龙阳之癖,一路嘲笑我呢,今天我来找你就是为了一起去寻那个勾走我魂的家伙。”
祁宇轩依依不舍的望着潇潇离去的方向,慌忙改口,“哦,不对,应该说是美人儿,没想到她就在你府上,看来我的本能反应是对的,只有这样的绝色美女才能让我如痴如醉。”
“你确定那天出现在倚红楼的人是她?”祁宇凡微微皱了眉,再次不爽道。
“我当然确定了,而且她还是从你房间的那个方向过来的,我就在走廊站着嘛,一眼就瞧见了,一时惊为天人,就想和她交个朋友,没想到她竟然会武功,一个飞身就逃了,就因为你那破任务,我才没时间追的。”某人说着说着更是有些心有不甘。
“王兄,既然又让我给遇上了,反正你也有了小王妃,就把她让给我吧。”
祁宇轩见他爽快的一笑,便是有了希望,可那陡转态度的一句话让他惊得瞠目结舌。
“让什么让,她就是王妃!”
“小姐,王爷为了你还特意改了别馆的名字呢,”
潇潇不在意倒是有人在意替她在意,潇潇只是左耳朵进右耳多出的,听着浅浅和小桃两个人就着名字问题的谈天儿。
“我来的时候,是叫瑟雅馆的。”
潇潇一时觉得好笑,色就是色,雅什么呀,淫贼就是淫贼,小桃站在质疑的一方继续掰了他所谓的美意,“说不定是因为王爷以前喜欢过一个叫瑟或雅的姑娘。”
“可是我听府里的下人们说,沁雪园和落潇馆都是王爷在成婚前两天才改的名字,他们都说之前王爷是从来不过问这些的。”
“听府里的人说?既然这么特别,你怎么会不知道?”
不得不说,小桃已经被她带成了个好奇宝宝,看来浅浅不说清楚是混不过去的,潇潇瞧着浅浅被她问的,竟然有些害羞,“我,我是在王爷成婚的前一天才来的。”
“浅浅,你跪下!”
小桃有些不明所以的望着潇潇,浅浅已是果断的如她所言,跪下了。
“不是不是,不是要你对着我跪,背过去背过去,”
潇潇在浅浅背后走来走去,从各种角度远看细看眯着看,直到,“你就是那天下午跪在街口,卖身葬母的姑娘?”
“小姐,你怎么知道,”
这家伙,明明占了人家便宜,居然还让浅浅为奴为婢,昨天还要把她赏给奴才,真是,真是禽兽不如,“浅浅,你起来,我帮你做主,一定让他给你个名分。”
潇潇一句话打的浅浅一时摸不着头脑,小桃几人也没听明白,“小姐,你在说什么呢。”
潇潇仍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叫着,“你们在郊外都那样了,他怎么能放着你不管?”
碧痕跟落月大眼瞪小眼,小桃还没回过神儿,浅浅终于急了,“小姐,王爷他当日只是给了我一笔钱,要我安葬好娘亲,而且说过不需要我任何的回报,第二天,我是心甘情愿,自己来王府报恩的。”
这招,应该是叫欲擒故纵吧,淫贼。
“我明明看到他在荒郊野外轻薄你啊,靠的那么近,他要是以后再敢把脸那么凑上来,你就一巴掌扇过去,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小桃却是不合时宜的笑了出来,“小姐,我看这法子除了你敢,这屋里的再也没人敢了,”
“不许笑!”
“也许,也许是小姐你隔得太远,一时没看清楚,并没有发生这种事。”浅浅一直把头埋的低低的,含含糊糊的辩白了几句,虽然听起来,依旧很无力。
真的是这样吗,那天要不是他带的侍卫多,为免有人发现,她才不会躲那么远呢,早上去修理那混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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