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蛋和郭超从长长的甬道里攀上路面,刺眼的阳光照耀在两人的身上,两人不得不伸长了手臂去抵挡那难得的明亮。
半饷,安大蛋敏觉地发现了诡异的现场,两伙人正在对峙着,他和郭超的出现却打破了这份宁静,气氛越发诡异。
“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硬要闯进来!”张天嚣张的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自以为说了一句很霸气的话,实则一点营养都没有,至少,现场就没有一个人跟着他傻笑的。
安大蛋和郭超那样子着实不好笑,很狼狈,造型古怪,一人带着一条蛇,如果不是牛叉的存在就是傻子了,不过,傻子出来了活得了那么久吗?
“大蛋兄弟,这边这边,一起干死对面那群傻叉。”又是一个憨憨的声音传来,安大蛋把那人认出来了,一个训练场上的,农民工兄弟,为人豪爽,很不错的样子。
郭超自然也是认得的,这下子安大蛋立场没得选了,跟自个有些恩怨的魁梧男子张天自然不可能一伙,就算可以一伙安大蛋也不乐意,站到了看起来相对弱势的农民帮一伙。
“什么情况?”安大蛋拉过那个热情的弟兄问道。
得了两个生力军,这一边明显气势上立马扳回一城,轻松了不少。
“那群小赤佬毛还没长齐就想抢劫我们千辛万苦才弄来的结晶,你说气人不气人!”农民工的憨厚粗鲁气质在他身上很是表现的淋漓尽致,安大蛋觉得和他们一伙比较好。
“确实很可恶哦,那你们怎么全在这里?不是全部分散了走的吗?”安大蛋略一沉吟,提出了他一开始的疑问,郭超显然也想问这个,眼巴巴地等着回答。
听到这个,在场的所有人脸sè一变,仿佛回想起当初恐怖的情景……
原来,不久之前,以小城为中心,无数的蛇四面八方汹涌而来,竟然围了一个超级大圈!它们也不急,慢慢地收拢,铺天盖地,那情景,打死也没人想看到第二回。
有些被突然冒出来的蛇吓破了胆的或者吓得腿软的直接就淹没在了蛇海之中,安大蛋回想了之前自己看到的场景,手一颤,赶紧不去想,他明白了点什么,如果没猜错的话就是地龙破土,万蛇来朝引发的了。
跑着跑着自然汇聚在了一起。
“不会就你们这些人活下来吧?”安大蛋扫视着两边一共七八十号人问道。
“当然不是,还有好多人呢,后来那些蛇莫名其妙地退走了,我们自然就分散了,当时和我们一块儿逃命的估计有好几百人呢,现在都分开的,之后的你现在都看见了。”
“看,那家伙身上好多结晶!”突然,对面一个眼尖的指着郭超身上的一个鼓鼓的口袋大喊一声,偏偏那口袋中露在外面的确实都是结晶,一双双眼睛投注过去,眼神完全变了……
有冲动的已经扑向了郭超,然后,安大蛋和郭超就和对面真的彻底对立了,想独善其身都没可能了。
农民工还是很讲义气的,对面的都欺负到头上了自然要打回去,抡起锤子大的拳头就招呼了过去,一个瘦猴一拳就被站在最前的大汉轰倒在地,吐了两口血水晕厥了过去。
冲势一滞之后就仗着人多的优势更加凶狠地扑了上来,让安大蛋相当地怀疑这群农民工身上到底有多少结晶,值得那些人如此垂涎。
这种群架最是混乱了,一眨眼的功夫就捉对扭打在了一起,一片鬼哭狼嚎,拳拳到肉的撞击声听得安大蛋心惊胆战的,他这一身肉可经不起怎么样折腾啊!
不过对面人多,安大蛋就算想置身事外也不可能,先下手为强,找了个高高瘦瘦的就耍去了,也不求三拳两脚放倒对方,这种混乱时刻还是保留点体力的好,你表现地越厉害被围殴的几率就越大。
噼里啪啦的,打到后来都已经快要分不清敌我了,被直接干趴下的有之,缠斗的有之,游离的有之,更多的,滚在地上扭打在一起,两帮人很默契地没人用武器,若是动了武器,这里大多的人恐怕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别抢我结晶!”一个近乎哀嚎的声音夹杂在叫骂打杀声中,惊不起一丝涟漪。
“放手!给老子死开!”骑在那人身上的一人抢过了一小袋子的结晶,试图站起身来走人,却被死死地拉住。
“啊!”又是一声惨叫,依旧没什么吸引力,场中,惨叫声不断,那个抢了结晶yù走的脚踝上被狠狠地咬了一口,急红了眼,抽出了背在背上的刀子戳了下去,却不想那人恰好一翻身,肚皮被捅了个通透,鲜血汩汩而出,眼看这荒郊野外就要一命不保了。
场面依旧混乱,安大蛋却就在那人身旁和一个家伙游斗着,都没受伤,似是游戏,也许是双方都不打算拼命吧。
“大蛋兄弟,报仇!”那人颤抖着手从腰间抽出一把包在布头里的刀,竭力要递给安大蛋,狂吐了几口血,终究没有把刀子交到安大蛋手上就咽了气,安大蛋也不懂器官构造,大概是戳到了什么要害。
安大蛋身子猛地一颤,前几天还一起吹牛打屁的汉子就这么轻轻松松地闭了眼,一只伸长了的手狠狠地刺激着安大蛋的神经,那最后的怒吼仿佛是燃尽生命的托付。
那个杀了人的杂碎满脸的yīn沉,一看就不是啥好东西,见那人被他不小心杀了,怔怔地站在了原地,等反应过来,又捅了两刀子下去。
安大蛋感觉喉咙口有些东西给堵上了,熊熊的怒火在这一刹疯狂地燃烧起来,血丝刹那间布满了双眼。
安大蛋感觉自己被怒火支配着,从那双伸长了的手里弯腰接过了代表着复仇的刀,不长,二尺三寸,挺沉,入手冰冷,反面朝上,包裹着的黄布头顺着风声被割断!如花般飘落。
霎时的光景亮瞎了不少人的狗眼,阳光不知道是被吸收了还是反shè了,那把刀,很亮,亮到每一个人都无法忽视,却又很暗,刀锋上分明地闪着寒光。
刀名腊月,不带丝毫杀气,却给那杀人者腊月的刺骨,安大蛋燃烧的血液却没有因为这份凝重而冷却,安大蛋cāo起这把刀的时候就有一种感觉,无人可挡,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耀眼的光芒只在一刹,安大蛋此时内心的激动是旁人无法想象的,耍了几年的桃木剑,却偏偏只学了一招刀法,三流子师父振振有词,一招鲜,吃遍天。
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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