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马车比之前快了许多,有了刚才的经历,不敢再拉开窗帘,而且后面还跟着飞云山庄的人,像似自己被监视了一样,心理很别扭,做什么都不舒服。刚才那人只是因为要赶路,卷了点灰尘,心里当时有气希望别人道歉,但主因还是自己没有拉窗帘,这本来就是沙土路,有尘土是理所当然的,凭什么让别人道歉,如果风大点也会吹起沙尘,难道还要风给自己道歉不成,看来这飞云山庄的人还真有点不讲理。自己不讲理就算了,还把我给拉上做挡箭牌——一切都是因为我才这么做的,好像的是什么皇亲国戚一样。亲戚?等等,难道从他们公开这桩婚事起,就在甄家周围布了眼线,这么说他们知道我就是未来的少夫人?昨天那么说只是给个台阶下,今天应该是他们拦了那个贾林的马车,看来车上坐的都是高手(急驰的马车也能拦下),武功高强的人都耳聪目明,那我前面在车上说的话都被他们听去了。今天他们故意拦了那贾林的马车是有意告诉别人,他们飞云山庄对这个少夫人的重视,同时向别人宣布飞云山庄的人就如这飞云山庄一样不容任何人轻视。还没真正过门就被贴上别人家的标签了,杯具呀。估计这飞云山庄监视这小姐应该从出生就开始了吧(首先得知道一定是女孩子呀),难道昨天云喝茶时他们已经知道我是谁?想到这些又不知觉为这个身体的主人难过。
马车突然停下了,二哥拉开帘子,先下了车,接着兰儿也下去了,转身伸手来扶我,原来已经到了。寺门前一大遍空地上,已经停了十数辆马车。环顾四周,发现飞云茶店的马车也停在旁边,但没有看见有人从车上下来,连赶车的小二都坐在稳稳的,看来车上坐的应该不是掌柜而是另有其人。不管车上坐的谁,应该都是奉命来保护我安全的,这样想转身向里走去。这里只是山脚下的一处平地两边也有很多做生意的:卖特色小吃,还有小玩意,风筝什么的。寺庙还在半上山,沿着弯弯石阶小路我快步向庙堂走去,兰儿和二哥紧跟着我。庙里供奉的原来是一尊月老,难怪在路上二哥说来这里被姑娘看上的话,来这里的都是为求好姻缘的,这个甄如心未来的夫家赫赫有名,在这个时代应该是非常好的姻缘了吧,好像没什么求的了呀,既然来了,是不是假装感谢一下月老给我的好姻缘的?即来之则安之——这样想着我走到佛像前,一位小僧递给我一柱点燃的香,跪在莆团上,心里想着该给月老说什么感谢的话,还是为家人许愿,旁边突然有一个人也跪下来了,侧头一看,一个戴帽子帽沿上垂着黑色面纱的男子,隐约看到侧面的轮廓。我犹豫着还要不要拜,小僧已经递了一柱香给他,他也没动,估计是等我拜完了再拜吧,我只得象征性的拜了三拜,谁知他竟然和我一起拜,我起身,他也起身,转过身怒瞪着他,他站着没动也没看我。“啪”的一声一支竹签突然从签筒掉在我们中间,我本想伸手看看写的什么,但想到自己并没有求什么只好等他去拿,他还是没动。旁边的小僧拾起竹签看了看进了侧面一道门。既然不是我求的签,也不该听别人的签文,想了想转身向门外走去。
“二位施主请留步”一只脚刚跨过大门槛就听到小僧叫:“主持请二位施主到内堂一叙”。我本就是好奇心重之人,想也没想就往里走去,那个黑纱遮面的男子也跟在后面往里走。刚见门就看到一个老和僧坐在一张桌旁,正看着竹签出神。“主持师叔,两位施主来了”小僧轻轻走过去提醒他道。老和尚抬起头看着我们俩人,眼里闪过一丝不解,忽又看了我一会儿,轻轻的点了下头说“二位施主请坐。”看到桌前只有一张长凳,不想和他坐在一起,并站着开口说:“不知大师请我来所为何事” 。他静静的站在我身边也没去坐。
“二位施刚才一同求了这支签,本来平常施主不看签就走也没什么,只是这支签老衲平身未见,而且是两人同时求出来的”老方丈说,好像真的遇上了什么稀奇事一样。
“俗话说,心有所想所念,才会求得灵签,我刚才一无所求,这签定是这位公子的,我先告辞”双手合十,向老方丈行礼,准备出去。
“施主可知这签文的内容”老方丈问道。
“本不属于我,为何要知”刚签掉在地上时是无字的面朝上的,我如何能知?但不自觉又用嘲讽的口气说道:“大不了就是什么‘天配姻缘’、‘天作之合’,至多也不超过‘生生世世——情劫’”。前两个是在小说中看来的,后一句突然从脑中冒出来的,看来我这些在前世(二十一世纪,我在哪里已经死了,应该算前世了吧)带来的毛病还是未改。
方丈和小僧同时惊讶的看着我,过了几秒才方丈突然开口说:“施主如何知道这签文,老衲平身这也是第一次见此签,听说施主并没看过这签”。
这‘天配姻缘’、‘天作之合’应该是常签,方丈不可能没见过。难道真有那个‘生生世世——情劫’的签,那个只是我杜撰的呀。莫非签文的意思是我与旁边个男子是生生世世都要纠缠在一起?难道他就是飞云山庄的少庄主?带着疑惑,侧个头去看他,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比佛堂的佛像还要站得稳固。他是少庄主我嫁过去刚好解了签,但既然是情劫,也不能算好姻缘吧,是不是说我嫁过去会过得不好?如果他不是,是不是说我可能会和他有段感情,有红杏出墙的可能,红杏出墙怎么可有呢,除非被休了,休了就谈不上出墙了,顶多叫改嫁,看这人的穿着:上好的黑色丝绸长衫,上面还绣有花,屋里的光线比较暗,看不清是什么花,应该也是混得不差的人,我和他如果情投意合也没什么关系吧,不过改嫁应该算是“劫”吧,毕竟这个时代的崇尚一女不侍二夫。但是为什么要相信一支竹签呢?——我自嘲的想。反正闲得无聊,不如逗逗的老和尚也不错。微笑着说:“不知大师对此签做何解”?
“老衲想此签定与两位施主有关,而且两位的情缘很深,但这劫……”方丈没有说出下文。
“俩个都是男的?若真是有情缘还真是‘劫’呀”我不觉笑出声。感觉旁边那人转头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头去老僧入定般的站在那里。小僧惊恐的看着我,好像我说了什么大不敬的话一样。老和尚倒是一脸平静的看着我,也没转开目光像是要把我看透一样。“一切待时间来给答案吧”说着我转身往外走,走到那人面前抬脚就踩上去,也不管它什么佛门之地,有没有其他人在看,一边踩一边低声说:“都是你害的,这一脚是教训,下次记得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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