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时已经是中午,秋日的烈日毫不逊色,极毒热的撒在大地上。因邵执漓回宫不方便,于是邵执墨留他在王府用午膳,这不,安晓曼正欢天喜地回她的秋妍轩去更衣。
可貌似并不顺利,遇到了点小麻烦。哦不,应该说不小的麻烦。事情捏,是这样子的——
闻邵执漓要在王府用膳,她甚为高兴,因为吃饭可以不用对着一个冰山,即使是自己爱的人。于是乎,她就即为高兴的去更衣,可就是在她脱下邵执墨的那件袍子的时候,顿时傻眼了!!亵裤上染了一块不大不小的梅红色,穿在外面的袍子內底面子上也染上了一块,虽说不大,但是也不小。没错了,她例假了……古代称癸水……安晓曼各种郁闷着,古代的这身体她又不熟悉,她怎么知道什么时候来那个啥玩意,可悲的是,一点点预兆也没有,就因为这映碧还笑了她半天呢。巧云也在一旁添油加醋,说她像个小孩子似的。诶……还是紫绢最有良心……什么也没说,权当无视了,但是到最后她给安晓曼洗袍子的时候说了句很阴森的话:“王爷的袍子奴婢无能为力了,奴婢记得这件衣裳若是湿洗会打皱。所以……还是主子自己来罢……”
此时此刻,安晓曼欲哭无泪,他多想仰天大嚎一声,“下次有点预兆行不行!!”囧啊,有木有。各种无奈有木有?安晓曼草草洗了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去了饭厅。
饭厅。
邵执墨和邵执漓已经就坐,却还未开吃。想必是在等安晓曼罢,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菜上齐了,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安晓曼正好迎面而来,礼貌性的问了安,便坐了下来。板凳还没坐热乎,邵执漓就发了话:“等等。”
“干嘛?”安晓曼疑道,其实她现在想到是吃饭为上,袍子甚的都是扯淡。
“没什么,就是好奇,五嫂口中的珍奇究竟为何物?”啥?珍奇?安晓曼顿时忘了这档子事,顿了又顿,吞吐道,“这个嘛,保密……先吃饭可以吗?”
“可以。”邵执漓回答道,二人都没发现他们似乎无视了某人,好吧,是邵执墨。
听到“可以”这两个字,安晓曼亢奋啊有木有,可以吃饭了有木有,各种笑啊有木有啊!她激动万分的拿起筷子,朝着中央的肉伸去,正此时……
某个被忽略的很久的人干咳几声,“咳咳,那件袍子……”
“咔——”的一声,筷子落在桌子上,那句话把安晓曼吓得不轻,下巴差点掉下来。
其实邵执墨想说不用还了,但是她见安晓曼反应如此激烈,便饶有兴趣的说道,“那件袍子,找个好晴天晒晒吧,晒好了给我还过来。”
什……么,某人顿时石化了,接着恬不知耻的问道:“可不可以不还?”
“不行。”某王爷回复正常。
我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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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说我写的太古了,现在决定向白话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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