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的走向他,这时他躺在草地上,形成了大字型状。
我坐在他身边,当然不会对不久前要杀我的人放下警惕心,所以离他还是有一两米距离。
“别这么拘谨了,放松。我不会杀你了。”他看着令人微醺似的夜空说道。
“开玩笑,你再次来一次突袭,那我不久完了。”我心里想着,当然嘴上是不会这么说,“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样的距离,对你我都好。”
他不说什么,转过头来,对我上下打量了一番。我被瞧的全身都鸡皮疙瘩了,别跟我说他有这怪癖。
“输了就输了,我其实也不是想杀你。”他收回了眼神,继续看着夜空。
“没杀成就说不想杀,以为我三岁小孩,这么好骗啊,我看连三岁小孩都不会被骗。”我讽刺般的在心里嘀咕。
“说吧,你说不想杀我,那为什么还要来偷袭我。还有你叫什么名字,杀我想要干什么。”我一直盯着他的眼睛。因为我学过一点心理学上的瞳孔放大和缩小,再加上自己的身体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对这些细节很是敏感。况且我们的位置正是在草地上的路灯下。
“一下子问了这么多,我也不好回答。”他无奈道,“我叫项朕,项羽的项,月关朕。我是迫不得已的,为了我的一个重要之人。”说道着,他眼中滴答着泪花。
“都是我的错,还有那个人也不可原谅。”他咬牙切齿。
“别说太多没用的,赶紧切入正题。”我面无表情道。
“说来话长啊。”他看了看我,示意我要不要这样大篇长论的聊他的经历。而我也闲着,心想二舅与舅妈肯定还没回家。于是就点了点头。
“为了寻找游荡的灵魂,我从自家开始搜索了很多城市,直到来到这城市。那天已经是深夜,我走在在几乎无人的街上。走在了一个学校的面前,也就是你的学校,听到那幢高楼上传来虚渺的呼喊声。当时我就抬起头望向楼顶,就只见你从楼上摔下来。那时我还想救你来着的呢,只见你一下从空中又回到了楼顶。我立即警觉地仔细的看你,发现你身上还残留着刚共生的灵魂的魂丝。再加上那时我的心几乎接近无比的绝望,我开始暗喜,心里就萌生出了一个想法——把你杀了夺取你灵魂。因为我寻找了如此之久都没发现一个游荡的灵魂,这次终于被我找到了。由于在学校人多不好下手,就在你放学回家时,跟着你回家,想来个瓮中捉鳖。反正你是刚共生成功,能力基本上是无法真正的利用。当时你在我身边闪烁,还以为你这么快掌握了异能。还以为来到身边只是在挑衅我,让我着实的吓了一跳。”他傻笑着,用手抓了抓还没彻底干掉的细发,继续道。
“在跟踪到了你家之后,我心里开始挣扎,对要不要杀你起了二心,为了我的私心而杀人真的对吗?只是在那一夜,我开始失眠,到了早上我头脑很是不清晰,就想着还是让你不知不觉的死去好了,就在你出门之际,我使用能力在台阶上露出坚硬无比的钢丝,滴上接触血液会将血液慢慢的凝固的龙香草汁。在我坚信在你晚上回来之际,一定会死亡,然后我自己就镶嵌在墙上睡着了。可是,在你回来时,见你还活着,还是活蹦乱跳的,那时我觉得肯定是自己看错了。到了五点多,我认为药效已经发作完毕了,想要进去悄悄的进去查看一下,可没想到找不到你的房间,最后看你就在门口,还活着,居然还没死。反正已经害过一次,那就继续邪恶到底吧,然后我们就发生了接下来的事情了。”说玩,他闭上了眼,像一只沉默的待宰羔羊,“你的身上的毒是怎么解的。”
“不知道。“我冷冷的回答。
他见我不与解释,也只好作罢。我会说我是被人吓的解了身上的毒吗,这样我怎么说的出口啊。
在这期间,我发现了很多我不知道的问题,见他没继续讲下去,想是讲完了,我就一口气追问道:“灵魂是可以收集的?怎么收集?还有你的为什么要收集灵魂,对你有什么好处,或者说对你那重要之人有什么好处。”
他从草堆上坐起,看到他开始动作,我心里就警惕着随时瞬走。
他从他口袋里拿出了一枚戒指,说道:“可以用这戒指,将灵魂吸进,使其气息显著减弱,然后与人共生是百分百的事了,不会出现死亡。”
“扔来看看。”我认真道。他见我还是没放下心,欲言又止了一下。就随手向我扔来。
我伸出手接住,在这期间,我还是没有把眼睛离开这名叫做项朕的身上。
“池将你知道这个戒指吗?”我仔细的瞧着,这戒指全身通黑,只是上面刻着类似幽魂的刻画。对在意识中的池将问道。
池将就浮现在我的身边,右手拖着下巴看着,好像老者观物一般。
“这……这……这不是黑魂之戒吗,怎么在你的手里。”池将很是吃惊,直接看着项朕,想问出个所以然。
“在她受伤之际,一个带着奇怪的面具的男人突然出现给了我这枚戒指,叫我捕捉游荡的灵魂就行,也向我说过不要杀人越货,是我一时糊涂。”显然项朕很是懊悔偷袭我的事情。
面具男,早上我不是遇见过吗?他所说的那个面具男,难道是我今天早上见过的那个?不可能吧,世上没这么凑巧的事。
“有这戒指,又是戴面具的八九不离十,应该是他了。”池将严肃道。
“谁。”我好奇问道。
“没……没什么,现在你不需要知道,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的,别太心急。”
“算了,你瞒着我事,那我也瞒你几件事也行了,早上反正你在沉睡。”我在心里嘀咕着。
“我是想要得到灵魂之后,接灵魂和她共生,使她脱胎换骨,进行一次洗礼。她的名字叫苏惠。她在一次我与他人的战斗中……”他停顿了一下,留下了泪,哽咽继续道,“不,对她来说就是一场灾难。那是我与一个叫做‘神’的组织中八大神仆的神仆之首对战,由于我对自己的能力过度自信,险些丧命。而苏惠正好出现为我挡下了一击。因为她是普通人,最后全身被烧焦,脸也没保住。那人见此,也就转身走了。我马上拖着受伤的身体把苏惠小心的抱到了医院,在紧急的手术下,苏惠抱住了性命,但是……但是她变成了植物人,整个身体到现在都被绷带包着,还躺在医院的床上……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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