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好久,天色渐渐的黯淡了下来。
蓝痕辰带着宫月弦上了山。
“辰,不是去包扎么?这是去哪啊?走了这么久,好累啊。”宫月弦拖着疲惫的身体,艰难的前行着,从集市走到了鸟不拉屎的山上,真的超级累得。
蓝痕辰的手依旧紧紧地牵着宫月弦,回头看了眼有些疲惫的宫月弦,停下脚步,将宫月弦猛地横抱了起来,紧紧地抱着,
“去我额娘那……”
宫月弦微怔,心中有些疑惑,不过这也就解释了为了在一直往山上走,以前就听说辰的母亲去了尼姑庵做尼姑。
宫月弦乖乖的蜷缩在蓝痕辰的怀里,挑起眼皮看着蓝痕辰,天色有些暗,黑黑的,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知道他很专注的抱着自己,很专注的看着前方的路走着。
“辰,抱着我不累啊……”宫月弦随意的问了他一句。
蓝痕辰垂下了眼帘,看着像只小猫一样乖乖蜷缩着的宫月弦,嘴角扬起了一抹微笑,但是却没有说话。
宫月弦知趣的闭上了嘴,脑袋靠在了蓝痕辰的肩上,他的肩膀真的好宽好温暖啊。
……
不知不觉便已经上了山顶,宫月弦有些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蓝痕辰的怀抱,蓝痕辰刚放下宫月弦,就有些劳累的甩了甩胳膊。
“胳膊酸了啊,我好像也没那么重吧。”宫月弦嘟起了小嘴,声音很轻的嘀咕着。
“不是,抱你太紧会怕你觉得不舒服,抱你太松会怕你掉下去,所以胳膊把持的有些酸。”
宫月弦听着这话,心里感觉甜甜的,在自己的记忆中,辰对人总是冷冷的,从来不会说半句废话。
宫月弦抬头朝着前方望去,肃静的山上矗立着一座朴素的建筑,建筑上挂着一块牌匾,赫然写着三个大字------风尘庵。那牌匾看起来有些老旧,好久不曾维修的样子。
宫月弦跟着蓝痕辰进入了这风尘庵中,刚一进门就看见有一穿着朴素的女子在打扫庭院,
“静初师傅,麻烦将医药箱送到我母亲的房中。”
“是。”那女子轻轻应声,便离开了。
宫月弦跟着蓝痕辰进了一间挂着落花风尘牌匾的屋子中,屋子看起来很大也很干净,这里透着丝丝的芳香,闻起来像是檀香的味道,宫月弦一进屋便径直走到了内间床前的凳子上坐下,俯身揉着有些酸疼的小腿。
宫月弦环视了内间周围的一切,周围都没有任何华丽的东西来点缀,辰的母亲竟然住了这里,唉,真是伴君如伴虎啊,谁能想到皇上的妃子也能落到这种地步。
这时,外间的门被推开了,方才那女人将医药箱交给了蓝痕辰便离开了,蓝痕辰走进了内间,将医药箱放在了宫月弦身旁的桌子上,他轻轻地将宫月弦的衣袖挽起。
宫月弦胳膊上的刀伤早已定了痂,衣袖上沾着点点血渍,宫月弦抬头看了眼蓝痕辰,看他的哞有那么一丝深情,有那么一丝怜惜。
“你看,我说了没事吧,你们这里的人也太大惊小怪了,不就是被刀划了一下么,疼一下就不疼了。”
蓝痕辰打开了药箱,拿出了一瓶药膏,轻轻地在宫月弦的伤口处擦拭着,“放心,擦点这药便不会留下丑陋的疤痕了,你这么完美,怎么可以有疤呢?”
宫月弦扑哧一声笑了,
“完美?第一次有人这样夸我……你真是太看的起我了。”
擦完了药,宫月弦站了起来,将袖子掳了下去,朝着外间走了出去,边走边问,
“辰,你的母亲呢?怎么也不见她啊……”
内间一片安静,辰没有回答。
宫月弦走到外间,看到刚进门的台子上立着一个牌位,走进一看,竟然是蓝痕辰生母的牌位,宫月弦一惊,跑进了内间,看着窗边站着的蓝痕辰,月光照射在蓝痕辰的脸上,在他黯淡的脸庞上,似乎写满了悲伤。
不知怎么的,宫月弦的心中竟有一丝心痛,她上前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蓝痕辰,她不知道这样的举动在古代算是什么,她也管不了这么多,现在的她就是想紧紧地抱着辰,感受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的呼吸,就是想将他的冰冷温暖,就是想放下一切,像现在一样紧紧地抱着他。
“我从小就没有父母,从小受尽别人的欺负,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把我视亲妹妹般对待,他告诉我,只有自己变得强大了,别人才会有些害怕。”
蓝痕辰低头,轻轻地牵住了宫月弦的手,宫月弦的手冰凉,凉得让人发颤。
“我很努力的活着,即便我不知道为什么而活,所以我一直往高处走,哪怕是踩着别人的尸体,我只知道,只有自己强大了,才可以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辰,我不知道你的母亲为什么会离开,我也不知道那日在树林为何皇上会对你说出那样的话,我只想让你知道,只有有一天成为了王,才能让身边的人不受伤害,而且就算有一天全世界背叛了你,我也会站在你的身后背叛全世界。”
蓝痕辰转过身,紧紧地抱住宫月弦,紧紧地将她抱着,
“相信我,我会走到最高处,保护你,永远不受伤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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