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之后,洛絮发现蔚启轩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他也从不会主动告诉她他的事儿,当然她也没那么没有志气,主动和他说话,两个人都沉默着,冷战。
他们成了名符其实的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最熟悉的陌生人,彼此过着各自的生活。
但是蔚启轩却从不在情事上面亏待自己,不管回来多晚,总会进她的房间临幸她,每一次都像是饿狼一样,变着方儿的将她扑倒,吃干抹净,饱餐一顿后方才罢休。
完了之后,他又像个帝王一样厌恶仇恨的看着她,像要杀了她一样。
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矛盾,难道他真的将她当成了泄.欲的女人了。
她生着闷气,就更不愿意理他。
可是有几次她在半夜醒来,看到他一个人站在窗前吸烟,他从前很少抽烟的,最近却抽的很厉害。他一个人站在落地窗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大片的月光,她静静的看着他,看到他的孤独的背影,和落寞的侧脸。为什么这个时候,他的样子像一个被遗弃了的孩子。
有人说过,不管年龄多大的男人都会有任性得像小孩子的时候,不管有多没心没肺的女人都会有母爱泛滥的时候。如果真爱一个男人,就不会只爱他的温柔缱绻,就会连连他的任性都一并爱了。
事实上这个时候,她也的确很想走上前去拥抱他,用自己来温暖他,可是她却发现自己的心都是冷的,根本不知道用什么来暖他的心。
今天她去医院产检了,医生说她的身子很弱。又接二连三的遭逢事故,本来头三个月对怀孕的孩子特别重要,能保住孩子已经是她平时积善积德。千叮呤万嘱咐的让她少行房.事,否则就会有流产的危险。
洛絮本来是要将医生的话奉若神明的,可是这种事,又不是她一个人能做主的。
原本她想找蔚启轩商量的,可是一想到人家都不承认孩子是他的了,她万一又用热脸来贴在他的冷屁股上。她可怎么办呢?
所以今晚她索性将房门锁上,用这样的行动来对蔚启轩进行抗议。
凌晨一点,蔚启轩回到别墅,像往常一样洗了热水澡之后,去开洛絮的门。
见她从里面反锁了,他戏谑的笑了笑,这丫头居然敢关她的门,妄想用这样的方式来逃避他。显然她的还嫩了点。
他们的房子每个房间虽然都配上了锁,但总控却需要靠指纹来打开,就算她从里面反锁了,他依然能轻松的开门。
进了房间,见她一个人正睡得东倒西歪的,口水还溜到了枕头上。显然她此刻睡得很熟。说实话她的睡相真的不好看,可是为什么这么看着她,他的心里好像很柔软,像是真的回到了家。
他钻进被窝,将她暖暖的柔若无骨的身子搂在怀里。
他吻了吻她的唇,同时大手也钻进了她睡衣里揉捏着。
洛絮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给弄的迷迷糊糊,突然恍然睁开了眼,蔚启轩的脸在眼前扩大。
“啊……”她大喊,惊魂未定的睁大眼睛看着蔚启轩。然后翻身起来坐直了身子。
蔚启轩被她的样子给逗笑了。动了动凉薄的唇。
“蔚太太,你的反应未免太激动了点,怎么……你就那么高兴我回来了。”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她吱吱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只是我的房子,我怎么不能进来。”这么说的时候。蔚启轩重重的捏了一下她的脸,以示对她这种无知行为的惩罚。
洛絮有些不高兴的蹭怪道:“说就说嘛!干嘛动手斗脚的。”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每晚的必修课,她怎么就忘了,还傻傻的去问他,不是自讨苦吃。
蔚启轩附在她的耳畔低低的呢喃:“你说我干什么?”这么说的时候,他的大手已经更加肆无忌惮的滑入了她的大腿处。
她身子一阵紧绷,立刻夹紧了双腿。她就算是白痴也知道他要干什么。
她紧张的抓住他的手,脸上有些讨好的笑了笑。小心翼翼的说了句:“启轩,那个……我有话要对你说。”
闻言,蔚启轩意外的笑得有些魅惑众生。她终于主动和他说话了,而且她那像小媳妇受虐楚楚可怜的样子,好像还有求于他。
不过他没空搭理她,一切都要等吃饱了再说。
他握着她的手,说:“有什么话明天再说,现在他饿了。”说着将她的手直接放到他滚烫的昂扬处。
洛絮被烫得羞红了脸,忙抽回手。
这个该死的色胚,他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她清清嗓子,努力使自己镇定。“听我说,我今天去医院,医生说,我怀着孩子,头三个月很关键,我的身体不适合做这种事。”
蔚启轩挑了挑眉,满眼全是嘲讽的意味。“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是我的妻子,伺候我是你的义务。”
去她该死的孩子,他都没有跟她算她怀着野种嫁给他的事儿,她还倒打一耙。
其实,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卡在他喉咙里的一根刺,他每时每刻都想把那孩子打掉,怎么会在意他的生死。
可是他知道,如果真的这样做了,只会让她觉得自己很在乎她,所以他除了对她冷漠和无视,他别无他法。
洛絮满脸期待的脸垮了下来,此刻的她竟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瞧瞧他这话说得可真拽,好像这孩子就是她一个人的。他蔚启轩就是一大爷。
蔚启轩就是一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跟他讲道德怎么就那么难。人家都说虎毒还不食子呢?他怎么就那么狠得下心。
既然是这样,那她只能出杀手锏了。
洛絮冷哼了一声,说:“这么说来今晚你是不打算放过我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我们离婚。”她将离婚二字说得特别响亮。
蔚启轩的眼瞬间赤红,像要杀了她一样的怒火在眼中燃烧。“你说什么?为了你肚子里的孽种,你要跟我离婚?你想都别想。”
“不是孽种,这是你的孩子。不管你相不相信,这就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你让我把他生下来好吗?等我把他生下来,你可以做亲自鉴定,到时候不是一切都可以真相大白吗?”他诋毁她,她可以忍受,她就是不能忍受他侮辱她的孩子。
“我才不会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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