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连横连眼睛都未曾掀动,像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去。白七言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心中却隐隐发笑,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居然跑去当起说客了。
越想越无聊,白七言干脆地将手中的纸团丢在桌上,道:“我去找薛安了,估摸着龙无忧等等也该下楼來了。”
说完,白七言转身便走,再不看桌上一眼。
萧连横依旧沉默地坐在桌边,只是一双眼睛却是牢牢盯在了那团纸团上,纸团是被人卷起來再揉成 一团的。
想是那人原先是准备就这样收起來,但是越想不甘心,便一时火起揉成了一团丢在了一旁吧。
萧连横微微叹了一口气,到底忍不住,伸手将那团纸团抓了过來,低低叹了一口气道:“何必呢,龙无忧,我不给你我任何的希望,你何苦呢……”
龙无忧自然不知道楼下发生了什么,此刻他正蹲在地上到处翻找着,嘴里还念叨着:“到哪里去,我沒有扔出去啊,怎么一下子便不见了?”
他刚刚换衣服的时候,想到那团纸就觉得心里越发不甘,匆匆将衣服披上就來找那副画了,只是怎么却也找不到……
因为焦急,龙无忧的鼻尖冒出一点点汗珠來,面上也是说不出的颓然和懊恼:“我明明记得只是随意扔到一旁去了,怎么就找不到了……”
想到自己刚刚还用脚踢过它,龙无忧慌忙蹲下去,伸手在床底柜子底下摸索起來,也不管那里是常年无人打扫的,积了不知有多少灰尘來。
一个翩翩佳公子一下子将自己的形象给丢到了一边去,却毫不在意,明明是最喜洁净的人,此刻趴在地上四处翻找着,只为了找一张已经花掉了的画。
那画已经落在了萧连横的手上,怎么找得到,龙无忧终究罢了手,不再去找。总有些时候,一些东西就是不会属于自己的,便是它一时出现在生命中,也只能如昙花绽放,匆匆而已。
龙无忧自认豁达,从不对任何东西强求,然而这一生唯一一次强求,似乎注定落不到什么好下场了。
喜欢上这样冷清冷面的大侠,啧,还真是……有些找死的意味呢。
龙无忧摇了摇扇子,想要像往常一般摆出一个笑容來,却发现自己已经怎么都做不到了。见萧连横用袖子将杯子扫到桌上时,龙无忧只觉得心里就是被针给刺了一般,整个人都有些麻痹。
几乎是想要冲到萧连横面前拽着萧连横的领子,质问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只是,到底不舍得。
不舍得将自己和萧连横的关系搞得更加僵硬,不舍得从萧连横嘴里得到一个自己绝对不愿意听到的缘由來。
于是便默默忍着,不敢质问,不敢出声,甚至连愤怒都不敢。
龙无忧头痛地揉揉自己的脑袋,突然想到了水芝从前说得那句“所以说,你还是不懂啊!”
“要是总是这么辛苦,还不如不懂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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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不要说我是后妈……
是萧连横的问題 ……
不是我的问題,我是最最善良的 好亲娘。。。。。
必须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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