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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从明朝来的船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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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小事,忘记自己叫啥名字了,大事,忘了所有关于自己的事。

    这在医学的分类叫:全盘性失忆:指个人完全忘记自己的生活背景,包括姓名、地址等。

    有一点却与失忆症不同,通常患失忆症的人是无法设想未来的, 这是因为当一个正常的人想象未来时,他们会利用其过去的经验,构建一个可能发生的情况。

    而此时的他正在努力泡妞,设想着将来抱着菲儿大被同眠的情节。

    “我叫。。。叫。。。”男一号两眼望天,想了好一会,“叫。。。忘记。。了。。。”

    “汪直?嗯。。。这名字不好记,我还是叫你汪汪吧,是不是很亲切啊。”

    男一号正想纠正她的发音,听到后面那句,立马改变注意,只要能“亲”,叫汪汪也行,以后上了床再让她汪汪叫。

    趁热打铁吧,洋鬼子还在旁边呢,万一他酒醒了,发现你泡他马子,打得你汪汪叫。

    “既然我们这么亲切了,你要跟我走吗?”

    “我再想想吧,他对我还不错,为了我失去那么多。”菲儿低头看海,悠悠的说道。

    汪直一听,惨了,敢情这妞整个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患者啊,美女爱上绑匪那么老土的情节,不是电影上才有的吗?

    转念一想,明白了,这个里卡多一定是看过《色戒》的皮影戏版本,知道张爱玲说的“到女人心里的路要通过荫道。”所以经常派自己的子孙们走捷径去攻击菲儿心灵的城墙,菲儿的心墙再厚,也经不住一次次上千万甚至上亿的战士们日积月累的攻击啊。

    如此国色天香竟然都被这肥头大耳的猪给攻击得芳心摇动,汪直想想这招果然厉害,往后还得多多学习,勤加操练。

    但现在得先把她脆弱的心墙加固一下,加些水泥钢筋。

    出绝招!

    “你道里卡多是真心对你好啊,为了你得罪国王?他可是个贪图享乐的不思劳作的海盗而已,不然他为何不带你上岸,过平淡而安稳的生活?”

    菲儿沉默了,虽然不爱里卡多,毕竟有夫妻之实,所以也曾劝过他上岸改头换面,可惜里卡多做不到,他说他唯一会做的工作就是:打劫。

    “你考虑一下,他不是说他的国王并不好色,却硬是要你吗,我想其中必有内幕,极可能你身上藏着秘密,只是你并不知,而他必然是知晓的。”

    菲儿瞪大了眼睛,“我所有的东西都被他抢去了,包括当时来接父亲的船,连身子都是光溜溜的,还能藏住什么秘密?”

    汪直本来也只是随口扯的,有没有秘密他哪知道啊,可都扯到这份上了,还能咋办,继续扯呗。。。。

    于是,低头想了一会,“那问题一定是出在他抢走的东西里,国王要他交出来极可能是里面的一件东西,这东西的一定价值非常,令他宁愿背叛国王。”

    “他之所以说国王要交的是你,只是为了顺便骗你这法兰克贵族小女孩单纯的芳心罢了,还能顺便找个借口不让别人碰你,一石二鸟。”同时心里也说,当然我也在骗这单纯的法兰克贵族小女孩,可自己动机是纯洁滴,即便哄菲儿上床,也只是因为人类可持续发展发掘优质品种,构建美与优的完美结合而贡献自己珍贵的二两精液的无私奉献精神。

    菲儿的眼睛越瞪越大,仿佛那就是真相,因为父亲死前确实交了些东西给她,而这些东西也确实全被里卡多抢了去。想着想着,顿时想起里卡多那头猪趴在自己身上的情境,以前没啥感觉,现在想起竟觉得无比恶心,他的手摸过的皮肤都觉得脏,发痕。

    汪直一阵狂喜,决定一锤定音,“还有,里卡多就是一海盗,说不准明天就被明军给灭了,到时你就得落入真琴秀的手里,看他那副淫相,人如其名,真是禽兽,看到你就想活吃生吞的样子,说不定他玩腻了又把你扔给那堆狼群一样的手下,生不如死啊。”

    起作用了,菲儿听到这,打了个冷颤,想起姐妹们说起日本人作爱的种种变态手法。

    “你只要继续留在这,这危险就永远存在,说不准哪天就变成现实,还不如尽早上岸,过安稳平静的生活。”

    哪个女人不希望过安稳的生活,谁愿意担惊受怕过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呢。所以,她终于心动了。因为她说了一句话,一句女人们都会说的话,而且往往说了这句话后,这个女人的心都会归属于听她说这话的男人。

    “你会对我好吗?”

    “当然!当然!”汪直激动得差点跳海,握紧她的手,望月,“天上明月为证,我。。。汪。。直。。。誓与菲儿同生死,共幸福!”

    菲儿看起来很感动,因为她落泪了,是开心的泪。从她被掳到现在,经过那么多的屈辱,她相信自己遇到了真爱,当一个人受到重大挫拆信心全无时,总是特别容易相信别人,就像落水时,根本不会想到稻草承受不了人的重量,一昧死死捉住。

    我算是见证奇迹了,半小时就让一大美女心甘情愿的跟他走,不用买衣服,不用买汉堡,连一块酸萝卜都没送。

    可惜现在没时间卿卿我我尔尔侬侬了,他不能再逗留,因为旁边的里卡多手动了一下,好像是感觉手里空落落。

    还有更重要的是:他的尿已经憋得太久了。

    所以问清楚一些必要情况后,叫菲儿安心等待,呷一口红唇,匆匆离开。

    鬼鬼祟祟的走一会,抬头看瞭望台上没哨岗,才放心向船头走,轻轻掏出小弟弟,一支尿箭劲射而去。

    尿放尽,抖两下,提裤,正准备往回走,一阵“哐哐哐”的声音往这边移动,连忙翻身躲进舷边。

    不一会到了一个人,站在刚才汪直撒尿的位置,松裤头掏出小弟弟---敢情此处风水宜尿。汪直探头一看,咦,原来是刚才被打成猪头的脚镣男。

    一会脚镣男提上裤子,瘫靠在舱壁上,脚上铁镣垂吊到几近水面,低下头愣愣地望向海洋远方,喃喃道:“阿兰,我是无法逃生了,过两日贼人就会让我们作盾牌挡明军的火枪,我不想死得太惨,宁愿选择跳海也好保个全尸,现在我把孩子送给你,希望你能接收他们,也好为我徐惟学留个后,来世再与你们团聚吧。”说罢就要作势跳入海中。

    汪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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