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着的,就有什么跟王爷说什么了。”珍珠想了想,道:“前几天是有消息传过来。”珍珠说到这里,恒王喝茶的手也停住了,重新放下茶,认真的看着珍珠。“那边传过消息来,说好像鞑子们都有些水土不服,上吐下泻的,原来还瞒着,现在都瞒不住了,天天往外抬人。”
珍珠说到这里,恒王蹭的站起来,拳掌相击,连道了三个好字,满脸通红,在屋里转了几圈儿,然后突然意识到这不是在他的帅帐里,马上有些不好意思,道:“宫主请见谅,我失态了,听到这个消息太让我高兴了,宫主请接着讲。”
“我也知道这个消息很重要,可我的人都在粮草营,没有在中军里,大军是什么情况我们还不得而知,所以就让那边先仔细观察,设法弄到大军的具体情况,在旬末的时候再告诉暗箭。没想到,王爷如此性急,今天就来了,我这里没有别的消息了,只有这个。”珍珠说了这一长串的话,好像身子有些禁受不住,停了一下,喘了几口气,“不然过几天,我就可以告诉王爷他们究竟是水土不服,还是染上了时疫。”
“只有这个消息也不错,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宫主不说,我们是一无所知。宫主那你就让人加紧探查,看看究竟是沾染上时疫还是水土不服。这个消息也提醒了我,我也要把大营上下严查一遍,我军千万不要出现这样的事!”恒王沉思道。
几个人在屋里的时候,就听到屋角的铜铃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到后来越来越凌乱,再过了一会儿,就没有声音了。这是一个黑衣人悄悄的进来,在站的最靠外的蛊巫耳边说了句什么,就下去了。
“宫主,外面起风了,而且越来越大,看着好像又有飓风来袭了,属下这就下去安排安排。”蛊巫说着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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