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子哼了一声,闪身从她俩的中间乳燕穿林般的穿过去,飘然进屋,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珍珠的床边。七婶吓的浑身上下一哆嗦,立刻笑脸相迎,往后退了两步,把位置不露声色的让出来,那个妖艳的女子,对着七婶嫣然一笑,低头看向床上的珍珠。而门口松花和澄妮还在目视前方,傻乎乎的往前走,哈族长看着两个丫头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惹的蛊神娘娘不高兴了,否则怎么会被娘娘摄魂呢。
木屋前面的人也都看出两个丫头不对来了,有人拉住两个丫头,道:“松花,澄妮你们这么是要干什么,你们怎么了?”
“你的眼睛里有什么,你的眼睛里有东西,这眼睛好奇怪呀,真漂亮,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两个丫头看着面前的人道。
“我眼睛里有什么呀,你们两个丫头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也中了邪,丢了魂了?”芳娘一把拉住这两人碰到人都不知道停下的丫头道。
“唉,她们俩没事,看住她们俩,不要让她们俩到处乱走,一会儿蛊神娘娘出来,你们说几句客气话,软话,就没事儿了。”哈族长叹了口气,看着这两个倒霉丫头,对谁都可以不敬,都可以怀疑,但是一定不要对蛊神娘娘这样,蛊神娘娘是最最睚眦必报的人了。
木屋里面,蛊神娘娘正低着头看床上的珍珠,七婶赶紧恭敬的道:“蛊神娘娘,看看大早晨的就麻烦你过来了,请您快给看看吧。这不吃不喝的都一天两夜了。”
那个脸色苍白但是长了一双光彩琉璃眼睛的女人,并没有理会七婶,仔细的看了看珍珠的脸色,摸了摸珍珠的额头。然后示意七婶把床单或者毯子之类的东西扑在地板上,七婶立刻照做了,这个女人示意七婶出去。七婶连停都没停一下,麻利的出去了,最后还不忘把门带上。
“老七家的你怎么出来了,也不看着那个女人在里面干什么,我们别被她给骗了,做出什么对娘子不利的事情来,我们可是才跟苗家的人打了一仗。这个女人穿了一身苗家的衣服,她别做出对娘子不好的事情来。”外面一个女人想当然的道。
“你们不要胡说,这是不可能的,蛊神娘娘虽然是苗寨里出来的,可是对我们大山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慈爱的。既入神庙,早就不在是苗家的人,是我们大山的人,她护佑我们大山的所有生灵,不会做什么戕害人的事的。”哈族长着急的打断大家道,这群不知道死活的,都有两个神志不清的了,还在这里胡说八道。
“什么不会戕害别人,这里明摆着两个受害者呢。还说什么爱护生灵,骗鬼去吧。”石头道。
哈族长碰上这么一群不知道深浅的人,彻底没咒儿念了,只好示意大家听木屋里的声音,里头响起一阵银铃声,铃声越来越响。也越来越密,当铃声响成一片的时候,里面传出啪!啪!什么东西爆裂般的两声脆响,木屋重新归于寂静。木屋外面的人也屏住呼吸,想知道他们的珍珠是不是好了,是不是回魂儿儿了。木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蛊神娘娘出现在门口,亮晶晶的眼神看了大家一眼,目光一一扫过刚才说话的王家庄的村民,然后铃声叮当的走出来。
这时候阿诚从大路上急匆匆的走过来,满脸的凝重之色,看到哈族长就赶紧过来,在哈族长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哈族长明显的一皱眉,抬眼看了一眼往外走的蛊神娘娘,眼珠转了转,示意阿诚退下,自己上前道:“娘娘辛苦了,本来着些许小事不应该劳烦娘娘,随便找个巫师就可以了,只是王娘子是我们这里的贵客,所以要谨慎些。这里也没什么事儿了,请蛊神娘娘去滚崖家小坐喝茶,。”
那个蛊神娘娘嫣然一笑,“哈滚崖,你能有这好心,没事想着请我喝茶?不过我事先说好了,我去你家可以,你家要是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儿,可不要赖在我身上。屋里那个丫头你请别人还真招不回她的魂儿,请我算你请对了,算你还有几分见识!”
“那能呢,娘娘去我家,那是看得起我们哈家,那里还能对娘娘心怀不满,家里专门沏好了‘艳茶’,恭候娘娘的大驾光临。在这大山里,那个不知道那个不晓,娘娘神通广大,不论什么事儿,您一定能有办法。”哈族长专门在‘艳茶’二字上加了重音,无它,着重强调而已。
这位蛊神娘娘也确实被这个什么艳茶吸引了,眼神闪了闪笑道:“哈滚崖要不说人老成精呢,你也太知道你家蛊神娘娘的心思了,我就是有再重要的事儿也得推了,去品你的好茶。好吧就去你家坐坐,看看你又扯着我这面大旗要做什么,连艳茶都拿出来了,看来很难解决呢。对了,屋里那丫头马上就醒了,你们记得给她做些吃的。”说完这些,蛊神娘娘叮咚叮咚的踩着音乐的节拍,风摆杨柳般的去了哈家。
哈族长让蛊神娘娘说的干笑了两声,小心的陪着这位蛊神娘娘走了。
这位蛊神娘娘前脚刚走,后脚人群里那些说话的人就开始腹痛难忍,各个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哎呦,珍珠慢慢的张开双眼,看到屋里亮堂的很,这应该都快中午了,自己怎么睡了这么久,而且屋里好像飘散这莫名的香味儿,她和两个丫头都是不用香的,这香味儿是从那里来的,有人进来过。
正当珍珠迷惑的时候,门吱的一声被推开,七婶从面轻手轻脚的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栗米粥,看到珍珠坐在床上,茫然的四下看,全身一松笑着道:“娘子醒了,一定很饿吧,快喝点粥。”
珍珠看着眼前的七婶,脑袋有点转不过来,“七婶怎么是你,那两个丫头呢,我可能昨天太累了,睡到现在才起来,现在什么时辰了?”珍珠边说这些话的时候都有气无力的,饿死了,一个人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你说是什么感觉。
“娘子问了这么多,让我先说那一宗呢,娘子先喝粥,我去给娘子打水洗脸,然后一件一件的跟娘子说。”七婶放了小桌子在床上,把粥放在桌上,出去了。
珍珠满脑袋的浆糊,一下也想不起什么来,肚子又饿的厉害,只好先喝粥,然后听七婶给自己说,听七婶话儿的意思发生了好多事儿似的,不过想到自己头睡前,手里抓着蛇的感觉,就又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不由得使劲甩了甩手,要把那滑腻腻,触手鳞片的感觉甩掉,太可怕了!
珍珠大口大口的没一会儿工夫就把粥喝完了,七婶端着洗漱用品再次进来,看珍珠这么快就喝完了,道:“看来娘子是真饿了,两天没吃东西了,娘子先喝这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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