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散发出的异味。
如果白苏想要捕猎紫藤羽蛇,她只需携带一些山鼠做诱饵即可,如果她想躲避紫藤羽蛇,只需在身上喷洒白绢花的汁液即可。
看着眼前这片明明是第一次来,却让她感觉到无限熟悉的森林,白苏恍然发觉,由于得到了那四卷玄奇的经书,神秘的大自然已向她悄悄揭开了自己神秘的面纱,将它深深隐藏的危险与秘密展露在了她的眼前。
可以预见,当白苏有一天完全读通坤华草本录与坤华妖兽经的时候,广阔的自然将成为她的主场。只要准备充分,恰当应对,就没有任何除人之外的动植物可以威胁到她的安危。
届时,白苏将成为自然的公主,成为荒野的女皇。
只是这两本经书中记载着的动植物种类超过了数亿,白苏真要全部背下来,不晓得要花费几百年的功夫,也不晓得脑容量究竟够不够用了。
一天之后,白苏已来到一座林木茂密大山脉之外。
这处山脉名为嘶牙山,距离淮山城两千三百里,已是属于非常偏僻而危险的地区。
嘶牙山的名字来源于山中盛产的一种牛类妖兽——嘶牙牛。
此牛是一阶中级妖兽,它速度不快,也不会远程天赋法术,但它的防御力却堪比一阶高级妖兽,是一种非常非常难以杀死的动物。
一头成年嘶牙牛身上只有内丹,牛角及獠牙具备交易价值,卖价大约是三十枚灵石,但若是想要杀死它,却必须炼气七层以上修为,手执上品火属性法器,或者炼气七层修为以上,懂得威能堪比上品法器的强大火属性法术的修士才能将其杀死。
通常有这样实力的修士或者修士团队,都会去猎杀价值超过五十灵石的妖兽,因而,嘶牙牛从来都是被修士们无视的对象,除非是某些特殊的,一定需要用到嘶牙牛的地方,否则没有修士会来狩猎它们。
这样一种渣渣般的存在,对白苏而言反而变成了最适合她狩猎的香馍馍。
利用狙击枪的精准射击,她可以通过射击眼球的方式直接轰击嘶牙牛的大脑,而且还不怕有修士会在附近窥测,发现她的秘密武器。
白苏驾驭竹影鹿进入山区,在一块土丘的顶部伏下。
在她对面的山谷中,十头嘶牙牛正优哉游哉的吃着青草。
默默观察了片刻,白苏爬下山丘,在一块相对平坦的草地上坐下,取出被拆散的狙击步枪零件,快速而有序的装配起来。
不多时,一把长度接近一米五十,散发着灼灼乌光的大枪出现在她的手中。
近一年没有射击,白苏持枪的时候觉得有些陌生。她重新到山丘顶上伏下,将枪架搭在一块平坦的岩石上,准星套住千米外一头体格庞大的嘶牙牛,脑中默默的回忆起穿越前学习过的狙击技艺。
很快,白苏便进入了一种类似入定的奇异状态,用修道术语来说,这叫观想。
观想指的是在识海中想象并且观摩某种并不是真实存在的事物,直到把它“想”得,“看”得好像真实存在一样。
这是一种异常强大的能力,是一般凡人永远也无法掌握的绝技。
此刻在白苏的识海中,自己曾经的狙击技艺正一点一点的复苏起来,她不断的观想,不断的揣摩,也不知过了多久,白苏忽然扣下了手中的扳机。
砰!
狙击步枪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将灼热的子弹喷射而出。一秒多钟后,山谷内一头嘶牙牛的眼眶中忽然盛放出一朵血花。它的身子晃了一晃,继而无力的一头栽倒。
牛群发生了短暂的骚动,但因为没有发现任何异状,妖兽们很快又平静下来,只是本能般的远离了那头死亡的同伴。
砰!
又一声轰鸣。
这次子弹足足飞行了接近两秒才打中了一头嘶牙牛,这头牛距离白苏的距离达到一千八百多米,已经接近了狙击步枪的极限。
白苏为自己的这次射击感到惊叹,射击的成功有部分是运气,有部分是实力,还有部分,则是修真之后获得的神识之力给予她的帮助。
神识类似于可以延伸出体外的,触觉与视觉的集合体,它能让白苏更加准确的判断天气情况,空气的潮湿度,还有风速等等自然因素,以做出相对的射击调整。
借助了观想,又依靠了神识,白苏觉得自己的射击水平比起一年前不仅一点儿未降,相反还有不小的提升。
如此一来,她预备击杀李琨的距离便可以从原定的六百米延伸到九百米甚至一千米。在保证精确度的前提下,大大增加了安全系数。
砰砰砰砰……
狙击步枪开始以稳定的,一秒一次的频率连续咆哮。
八响之后,谷中又有八头嘶牙牛倒在了血泊中。它们中七头都是在奔跑中被击杀的,只不过是跑错了方向,将眼部正对着白苏而已。
三日之后。
一片广阔的草原上,十头火红的灵兽正在肆意的奔驰。
它们都是狼骑类灵兽荒原火狼,身姿壮美,鬃毛飞扬,四蹄飞扬间平稳而迅速,简直就是在草原上滑翔一般。
左右的八名骑士都是年轻的修士,他们紧握着缰绳,神识散开,不住扫描着四周,随时准备应对忽然到来的袭击。
被八名骑士保护起来的二人一胖一瘦,一长一幼。
胖的那人身着一身绣满红云的黑色道袍,正靠在牢牢捆缚于狼骑背上的带蓬凉椅中,惬意的攥着一个雪白的玉瓶,小口小口的啜饮着瓶中琥珀色的美酒,正是白苏所熟悉的李琨。
在李琨身边不远的坐骑背上,是一名大约十七八岁,皮肤白净,与李琨长得有三分相像的年轻人。
他的手里同样握着一个白雪的玉瓶,只是他的喝法就要猛烈的多,每次仰首,必定要咕嘟嘟连灌四五口才会罢休。
手中的玉瓶看起来最多也盛不了二两酒,但年轻人连番痛饮之下,美酒却依然没有见底。
“啊!痛快!”连续饮下至少三斤美酒之后,年轻人终于大声称赞了一句,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李琨道,“父亲,真乃好酒也!”
“好酒……”李琨举起玉瓶,哈哈大笑道,“可不是这么喝的。”
“那是怎么喝的?”年轻人好奇的问。
“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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