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走出小区,曲半天看着莫帆的脸,幸福也许就是这样,可以和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走完人生的旅途,无论前路多艰难,只要她在身边,他就拥有面对一切的勇气。
“十年,不长。”莫帆歪着脑袋看着这个男人。
“一辈子呢?”
“一辈子太遥远……”莫帆的笑容忽然凝结,似乎想起了什么。
“没经历这十年的时候,我以为十年很遥远,十年后,我才发现,不过就是一转眼。所以,一辈子,并不遥远。”
“说点别的吧,比如你的公司是做什么的?”莫帆似乎不想提起什么,也许是一辈子,又或者,是其他的。
“准确的说,不是正行。”曲半天有些勉强。
“没关系,只要不是杀人放火,都能接受。”
“那不会,放心,表面上,我们经营的是石材,我只做这一块,其他的我绝对不碰。”曲半天紧了紧莫帆的手,十指交扣。
“石材方面,市场如何,不如,我回去温习一下,凡事不问初衷,做大,做好,你的老板也就不会继续搞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你放心,老板的那些事,我不会过问,你要我做好的,我一定好好做。这只是我的第一桶金,之后我会离开那些你不喜欢的,一切。”
“小时候呢,就希望只要你不再砍人,不再给人追着砍就好,现在长大了,看到这样的你,更希望你会有一份安定的心。”
“傻瓜,”曲半天轻轻的点一下莫帆的鼻子。“能在你身边,就是我努力的动力,你希望我安定下来,我的心安在你那里,事业,当然不能只求安定了。”
“其实,”莫帆欲言又止,其实,莫帆想说她并不追求那些,也许是年纪的问题,她只希望可以平淡的过完一生,正如当初对严宏睿说的那样,若是那个男人没能力,她倒是不追求,如今,她不是小看曲半天,只是担心这个男人为自己累,为自己辛苦,自己免不了会心疼这个男人。
“其实什么?其实你呢,就在家里安心的看书写字,做好饭菜等我回家就够了,这是你的责任曲太太。”
“我都没说过要嫁给你。”莫帆莞尔。
“那怎么办,我只想娶你。”曲半天晃着莫帆的胳臂,“不过,不是现在,是将来。”曲半天看着前方,似乎看到他们的未来有多美好。
“好啊,我就站在家里等着看,你这个大个子,什么时候敢来娶我。”
来到曲半天的公司,一间算不上大的写字间,几位员工有的在敲打键盘,有的在打电话,看上去像模像样的,曲半天把莫帆带到办公室,给莫帆看一些有关石材的简介,他知道,莫帆即便现在对这些陌生,很快,会了解并且能给他很多合理化建议。因为她是莫帆,爱曲半天的莫帆。
坐在曲半天的电脑前,莫帆先是看石材的样式,之后看市场价格,再看有关的材料,抬起头看曲半天,“表面上看来,这是亏本买卖。”
“确实,原本老板也不打算用这个赚钱。”
“军火?”
“差不多吧。”
“这个罪不比杀人轻。”
“不过现在有你啊,而且,我也在想办法做好表面的东西,虽然石材的市场还不是那么明了,但发展趋势不错,更何况,现在的人追求的是品质,越贵的东西,越容易吸引人。”
“你们在北京的市场,有调查过吗?”
“暂时没有。”
“我问问姐姐吧,也许她有更好的意见。”
“不要,你的姐姐,还是好好的让她当医生吧,这种事,至少暂时,不能让任何人接触到,这趟子浑水暂时不能让干净的人进来。”
母亲对曲半天的看法无法改变,若是给母亲听到曲半天的话,也许母亲会清楚,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让莫帆如此执着。
姚远在经常去的酒吧里跟几个哥们闲聊,得知严宏睿辞去财经委的工作,先是惊讶,回想当天在这里严家大少的话,会心一笑。
“话说姚远,你那玛莎拉蒂怎么一直不动呢?”胖子调侃道。
“车都是我的,什么时候动得看心情。”
“莫家大小姐现在跟一个小子走的很近,据说那个小子是哈尔滨谭老大的马仔,搞的那个什么狗屁公司,不过就是个障眼法,洗钱什么的。”
“那怎么了,我的玛莎拉蒂到手了,还管她跟谁在一起?”姚远将那杯日落送入口中,其味道,也只有自己才清楚。
“感觉,凭莫家在北京的这点小势力,恐怕摆不平太多事。”胖子喝着百威,“真是洗钱就好说了,万一走毒,或者,来点别的,恐怕招架不住吧。”
“别人的事,你少管。倒是希望那小子干出点名堂,不然……”
“你看你,口口声声说不在乎,其实心里还不是有那么点惦记。”
“这不是惦记,你扔掉的鞋,别人捡了,穿在脚上,再好,不也是你穿过的吗,再说,毕竟莫帆曾经是我的女人,现在她身边的男人要是狗屁不是,我颜面何存。”姚远仰着头看着胖子。
“你要不是当初不听老爷子的话跑到什么狗屁英国,非要自己闯自己闹,估计现在在北京也算的上有名有号了。”
“那不重要,重要的事老子玩着了,老子爽着了。”
“嘿,那边那姑娘看你半天了,过去?”胖子对姚远投去暧昧的眼神。
爱情等于性剪爱,这是曾经莫帆在跟姚远争论男人对女人的不尊重时,莫帆说的。
当姚远躺在床上,看着身边妩媚的女人时,忽然想起,第一次见面的强吻,烽火台的一切,在莫帆家中两个人一次次的争辩,在香山等等,他闭上眼睛不想再想起,疯狂的亲吻着女人,脑海中浮现出第一次在莫帆家楼下,她倔强的一巴掌,她一次次的小委屈,那个手中握着豆浆等待答案的女人。
事后,女人穿上衣服,“我不是野鸡,更不是替身,我只是喜欢你,我明白,在酒吧认识的女人多半都是上过床就完了,可是在你身下,我觉得是一种侮辱。”女人走出酒店房间,重重的关门声,让姚远清楚的知道,那个所谓爱情的理论,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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