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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弃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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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水怪疑云(首订)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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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渡口的芦苇荡边,出事的水面,水波还没平息,一晃一晃着。

    驻扎在荡口休息的人全都醒了,两名惊慌失措的商客青着脸,口中念叨着,“江里有怪物,”被惊醒的商客们全都围了过来。

    王抱石稍一打听,就有了消息。

    失踪的一人,同岸边的两名商客都是金苇镇上的本地商客,这一带靠江边的芦苇编织制作的苇器为生。金秋刚过,三名商人就带了些编织好的芦苇制品打算渡江往省城里走。

    他们打着和王抱石一样的主意,挨着渡口夜宿,想第二天赶早抢个头筹登上渡船,营地也就紧挨着江面。

    夜半时,三人中的一人起身方便,才走到了芦苇荡边,就出了事。

    闻了声起身的另外两人,只来得及看到同伴跌进水里时,落在了岸上的火把。

    其中的一人,手里正举着那根火把,口口声声,说是见到水下钻出了只怪物,一身鳞片,跟穿山甲似的。

    人被拖下水后,一下子就没了踪影。

    众人打着火把,走至出事的地方。

    那名商人方便的地方是一处茂密的长苇滩。芦苇这种植物,临水而生,根系发达,枝叶繁茂,遮挡住了江水的同时,也盖住了江下可能潜伏着的异物。

    被江水拍打的松软无比的江泥土上,一条长长的 拖痕从岸上延伸进了芦苇荡。

    所有人都跟在了火把后,独独那名抱剑的男子还是如生了根似的,端坐在他的那块地头上。

    两名商旅中一人说落水的是他的本家堂弟,焦急着说是要涉水下芦苇荡帮忙找失踪的同伴。

    又有几人随着他下了水。荡口的水不深,才刚到膝盖,点着火把来回找了好几圈后,也没发现落水的人的行踪。

    水面黑黝黝的,火把的火光只能照亮小部分的水域。

    “啥玩意都没,完了,一定是被水怪吃了,”提议下水。又站在了最外围江域上的那名本地商贩搜寻四周后,没发现有任何鱼类栖息的痕迹,倒是有几只水鸟被惊飞着,飞出了芦苇荡。

    那名站在了岸上的本地商客中的另外一名哆着手,指着汉子的身后,“小心,水怪又来了。”

    江面上黑压压的,啥都看不清楚。站在了水中的那名商客还来不及呼救,人已经滑进了水里。

    只见他下身快速下沉,举着火把的手臂瞬间就没过了水面。

    跟着下水几人吓得弃了手中的火把,滚爬着呛了几口水爬上了渡口。

    一时之间,河岸上人声再次炸开,众人惊慌失措。夜亮如昼,整排的火把朝着渡口相反的方向逃去,没过多久,本来还无处落脚的金苇渡口,只剩下了寥寥几个人。

    夜殊捡起了只被人丢弃在地的松油火把,悄然点燃。

    渡口一团杂乱,芦苇被踩踏着倒了一地,四周满是商客们来不及带走的杂货,篝火的灰烬散得满地都是。

    王抱石见了如此的情形。异常的冷静。,他觑了眼抱剑男子,见他依旧没有反应,憋出了句话:“横竖都是个走字。一切等明早天亮了,渡船的艄公来了再说。”

    夜半的事从发生到结束,那名重剑男子还是继续石化着,连低头的姿势毫无变化,他的脸至始至终隐藏在那头乱糟糟的发下。

    江面又恢复了平静,天蒙蒙亮了,江面上浮着层白雾,如此的情形,和菩提仙府的神秘河谷倒有几分相似。

    经了昨晚的事,渡口余下的人几乎全跑光了,金苇镇上必然已经谣传开了有新水怪出现的谣言。

    留下来的人或是和夜姝王抱石那样,非渡江不可。

    天亮时分,发生了让人诧异的一幕,从河岸里,爬上了个年轻男人,不消一会儿,又来了两名男子,正是昨夜叫喊着有人落水的那三人。

    “李哥,我早就说过了,经这么一吓,再没人敢跟我们抢渡船,如此一来,就能抢在别人前头将货物运到对岸了,”原来昨夜那场只是场人为的事故,三人一唱一和,只是想吓走渡口的搭船客。

    王抱石对于三人的行径,似也不意外,只是吩咐着夜殊,烹煮些热食。

    夜殊的手艺不错,这还是王抱石偶然在山间吃了一顿她煮的肉面疙瘩时发现的,尤其是她控制食物的火候,比一般人要强上数倍。

    渡口也没什么可用的材料,夜殊就凑合着将干粮烤热了,再兑水煮了半锅灵粟浆液,如此的几碗下热汤肚,一夜的困顿顿时全消。

    “一夜寒风,醒来就能有口热汤喝,真是人生一大畅事,”长长的一个懒腰后,那尊石化了整个晚上的活人像,有了反应。

    乱糟糟的长发下,惺忪着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嘴边清晰可见口水涎印子。

    两者结合在一起,只是要说明一点,从昨傍晚到今个一大早,这个只差全身上下都写着“生人勿近”的活化石,只是在睡觉。

    男子才刚说完,就自顾自上前,将那口留下来的灵粟浆汤,喝了个一干二净。

    见夜殊和王抱石目瞪口呆着,男子抹了抹嘴,“给几个馒头。”

    王抱石嘴角抽了抽,瞥到了男人的眼旁,一道银月形的疤痕从他的鼻梁处,斜划至下颔,就算是油污满面,可也看得出此人未破相之前,必生了副出众的好相貌。

    可即便是如此厉害的破相。男子却不会让人生出半丝粗陋的感觉。

    他的人,就如他手中的重剑,或许没有过度的锋芒,可只要摆在那里,就让人无法忽视。

    夜殊再瞟了眼男人的重剑,不声不响,取出了几个玉米馒头,放在了火上烘焙着。

    馒头热好。麦香四溢,男子也不言谢,接了过来,几口啃光了,不忘赞了声:“好手艺,小兄弟,给你出个主意,进了城后。去易牙楼领个牌,包准你有拿不完的好处。”

    夜殊只当他说的是胡话,并没有放在心上。

    晨曦红了江面,江面上传来了阵“吱啊吱啊”的摇橹声,随着艄公的船近了渡口,滚着浪的浑浊江面上。多了条两端翘起,能容纳一列十人搭乘的扁窄柳叶舟。

    另一边,河岸上,一顶银顶金穗的软轿姗姗来迟,昨日夜殊在金苇镇上见过的人贩子,笑着从轿子上踱了下来。

    此人也是高明,昨日住在了镇上免去了风餐露宿的苦头,艄公才到,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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