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天军却摇摇头:“联盟大赛一向神秘得很,若是当年我没受伤,或许还能一知半解,可是……”
他伸手按住肩头,脸上有说不出的失落与沮丧。
叶晴点了点下巴表示理解:“那好,我知道是什么伤了。”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肩上的伤,十有八九就是那个“泪哥”留下的手脚。
先故意打伤柴天军的肘关节,随后又在他上肩穴里打入一丝真气,一旦用力过猛,或者风、寒、湿、冷侵入体内,就会导致静脉阻塞,进而气血不畅,出现关节疼痛的症状。
“这伤,是不是用力过猛的时候,就会感到针刺一般的痛楚传来,越用力,就越痛,但是停下来后,又会有虫子咬噬的感觉出现,遇到雨天或者发雾的日子,还会时不时的感到酸胀?”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
柴天军连连点头,太神奇了,她描述的,几乎就跟自己亲身经历的一模一样。
“是不是看病的医生,都诊断为肩周炎或是风湿病?”
“这……”柴天军望向叶晴的眼神,开始有些变了:怪事,她……她怎么连这个也知道?
其实不用中年人回答,叶晴也知道答案,以目前地球上的医疗水平来说,要想探测出人体真气是绝对不可能的,即便引进国外最先进的扫描仪器,同样也无济于事。
无法找寻具体病灶,看诊的医生只能将其归入同等症状的病例里,短期之内肯定是不会出现问题。可是时间一长,病根只会越来越顽固,如果再不对症下药,那柴天军这只右手。可以直接说是废了。
“那晴姐姐,我爸爸的伤,还有没有办法可以治好?”柴芸的双手紧紧绞在一起。可怜兮兮地问道。
柴天军也是一脸期待地望了过来,他的面上虽然竭力隐忍着,可是颤抖的双手,分明已经暴露了内心的激动。
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柴天军能清晰感应得到,自己心灵深处,此时此刻,就有这样一个声音在不停追问着。
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肩上的伤就好像一根尖刺那般,把他年轻时候刚毅不息的斗志,一点一滴穿透刺破。
柴天军不服,更不肯认输,所以这些年。他才会不顾亲人反对,毅然开了一家武馆,无非就是想要时刻提醒自己,不能放弃,决不放弃!
理想固然是美好的,可是,现实呢……
柴天军暗叹了一口气,这些年的辛酸,或许。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而已。
“晴姐姐……”柴芸喃喃又念了一句。
叶晴略微沉吟之后,点头应下:“我可以治!”
柴天军的肩伤之所以会反复发作,纯粹是因为他体内那丝真气起到破坏作用,换做以前,她需要先用金针术贯通经脉,再用药浴缓慢祛除。不过,如今叶晴的实力已经跨入练气中期,直接用灵气帮他疏理就可以了。
她先前迟疑片刻,是在想要用什么形式帮他医治,才不会让人起疑心,现在,已经差不多拿定主意了。
“真的吗?晴姐姐,我刚刚有没有听错,你真的能治好我爸爸的伤?”柴芸惊讶得小嘴微张,抓住叶晴的手紧张地问。
这时候,柴天军甚至已经说不出话了,他知道叶晴并不是在夸夸其谈,她既然能一眼看出自己的病症所在,就绝对不简单,愿意答应下来,更说明她真的有那个本事。
“芸芸,你别急。”柴天军温柔地拍了拍女儿的肩,示意她先放开叶晴的手。
柴芸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刚想道歉,却听叶晴开口道:“如果你愿意相信,我至少有七成把握可以帮你治好。”
“至少七成?”父女二人同时惊呼一声。
叶晴以为他们还不满意,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问道:“怎么了?”
“没有没有!”柴天军连忙回答:“愿意愿意,我……”
他激动得有些找不到词。
“其实你的肩伤问题不大,我这里刚好懂得一套按摩手法,只要每天坚持按摩一次,不出半个月,你就能恢复正常。不过这半个月时间内,你的右手不能进行高强度的运动,只要记住这两点,康复不是问题。”
叶晴选择了“按摩”作为借口,说完,又望向一旁的柴芸道:“芸儿,你到我这边来,具体的按摩手法,我示范一次给你看。”
她双手合十,轻微地摩挲一下,随后贴合在柴天军的伤口附近,来回不停地按揉。
动作看起来十分简单,却没人知道,这些不过只是假象而已。
一缕真气从她掌心位置输出,渗入到柴天军的身体里面,一边缓慢修复他破损的经脉与肌肉,一边将他体内那丝作怪因子同化掉。
柴芸表情十分认真地盯着叶晴的手,慢慢的,心里开始生出一丝疑问。
——真的假的,这么简单?仅仅只靠左右按揉这么一个动作,就能彻底根治爸爸的伤?
柴芸很想开口提问一下,可当她看见叶晴额前的汗水,以及她认真的表情时,心头那丝怀疑很快又消失不见。
“行了,回去以后,只要坚持每日按摩,半个月后就能痊愈。”
叶晴长长舒了口气,抬头望了一眼高升的朝阳,辞别道:“时候不早,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不等两人听清楚,擦了擦汗转身就走。
足足呆愣片刻之后,父女两个才稍微回神。柴芸关切的问:“爸爸,你感觉怎么样了?”
“芸芸……”柴天军觉得自己好像做梦一般,他的肩膀,好几年都没有这种感觉了,酥酥麻麻,没有丝毫刺痛,“高人,这小姑娘没有说大话,爸爸的肩头,好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
他叹了口气,站起来往下山的小路望去,只可惜距离太远,再看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了。
回到云梦阁,叶晴如往常那般先去洗了个澡,换好职业装后,才坐车到洛氏医院上班。
走进住院楼701房时,徐老已经醒了,正拄着手杖,站在阳台上浇花,精神看起来似乎还不错。
“徐爷爷早。”叶晴走到跟前,含笑问候一句。
“早。”徐老轻轻放下了手中的花洒,转过身来,看着她手里的温度计,很配合地说道:“晴丫头要做记录是吧?走,我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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