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延,瞧你,我去着人叫军医,别动。”凤烟第一次用命令的口吻对君寇延说话。
说罢便出了营帐,只见凤烟淡粉的曲裾下摆摇曳在君寇延床榻头的烛光里。
翌日。
白曳起了个大早,然后换了一件极为朴素的衣裳,然后开始做自己的易容工作,用眉笔和碳石在脸上构模淡化,极为悉心的看着端正坐在自己的眼前的辛薇。
所谓易容便是将自己化妆弄的和原人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距,坚决不能。
等易容好了后,便开始梳头,辛薇因为年级偏大,所以便按照鞑傒国习俗将头发盘了上去,而白曳是未嫁之女且未到六六之年,一直是将头发直直的泼墨般的洒在后背上,一时间将头发盘起还真是让白曳感到不好意思。
“白门主,开始盘头上去定然是不舒服不适应的,可是白门主也无可奈何啊。”辛薇看着铜镜里的白曳,在自己为白曳盘头的时候,白曳不小心颤抖一下,辛薇笑在嘴角,却并没有过多的喧哗。
“十八春秋这头还从未盘上去过,委实的不舒服。”白曳觉得辛薇说的是道理,看着铜镜中自己有些紧蹙的眉心,也罢了。
“总有一天白门主也会为自己的心爱之男子盘上这头的,白门主可是还有十八载呢!”辛薇用玉钗将白曳已经盘上去的头发固定,然后便将自己的手整理整理白曳的衣服,暗忖,怕是以后会为十三王爷盘上这发,带上十三王爷亲手摘的花。
“心爱男子?本尊可从未想过。”可是白曳却对自己的心爱男子的模样充满了好起。
没办法,好奇的孩子的确是有百折不挠的精神和品质。
“白门主,只是时机未到而已。”辛薇听见白曳如此说,只是有一抹笑意。
“……”
白曳打算装死,这个问题不再白曳现在考虑范围之内,她白曳拒绝回答。
“安排妥当了么?”白曳问辛薇。
“白门主,一切都已遵您之意,细数安排妥了。”辛薇道。
“嗯,本尊去跟王爷说一声,完后便启程。”白曳还是想和司炽说一声,免得司炽不放心。
“白门主觉得妥当便是。”辛薇对于白曳算是恭敬的,毕竟是自己门派的领导人物。
白曳穿着极为朴素的白灰色曲裾到了司炽这里,便听见司炽为忍住七窍毒生成的痛而呻-吟,白曳不悦的蹙眉,然后进来,果断的走到了司炽的身边,跪下来,用食指按揉司炽的眉心,缓解司炽的疼痛。
清寒和辛薇看到这一幕,相视一下,不约而同的笑了。
“嗯?……怎么来了?今日启程么?”司炽的眉心有触感,便察觉是白曳来了,便睁开眼睛问。
“嗯,你每日都如此难熬么?”白曳对于启程的事情只是轻描淡写的嗯了一下,一笔带过,白曳的重点则是司炽是不是每天都会这样难熬。
“……有时而已。”司炽又不好意思的说自己没有,只是这一次,毕竟司炽清楚白曳,自己若说仅此一次,怕是打死白曳,白曳都不会相信。
“当真?”白曳还是不信。
看吧,司炽仅仅只是说有时,白曳都不信,更何况司炽说仅此一次呢!
“白门主,您快别问了,十三王爷的确每天都会如此。”清寒看着也觉得这事应当要白曳知晓,可是每次都叫司炽说别让白曳知晓。
“……若不是我来,亲睹亲闻,你想瞒我到何时?”白曳一股脑的想要狠狠的将司炽骂一顿。
“不打紧,清寒说了,这是正常现象,告诉了你,你还有心思好生读书好生打仗,好生参透这毒的解药么?”司炽一下子指出了利害之处。
“……那你登着,我会赶紧的找药的,你千万要忍住。”白曳说罢便起身,准备启程。
“安全为好,小心为妙。”司炽看着白曳走远而且走的急切的背影,大声的叫唤了一声。
而一旁一直被忽略的清寒和辛薇二人则一脸错愕的看着白曳的身影。
暗忖,白门主,要不要这么的急,苍天怜佑,怕是都要一来月。
“好。”白曳一边走的急,一边回答司炽。
“但愿你得怜无忧。”司炽看着白曳渐渐走远的背影,独自说了一句话。
当然司炽不知道自己的心情,白曳就算听了也只会是嫣然一笑,然后道,你亦是便可。
“清寒老头子,要不要着人保护白门主啊?”辛薇还是不放心。
“无需,白曳自会照护自己。”司炽答了一句。
已经过了四日了,白曳马不停蹄的已经从环城到了玉城,这里的翡翠玉器类的物件是出了名的,千里马也是日行千里而食,所以白曳的马必须充饥了。
要不然,在跑上几日,怕是白曳就累倒一匹马了。
白曳找了一家客栈写了下来,并给了充足的钱,命小二将马喂养好,一日便可,第二日白曳还要赶路呢,找药的事情万万不能拖延。
在这家客栈里,大厅里就七桌,三桌没人,白曳倒选了一个死角,临窗而作,轻轻的打开窗户,便可以将客栈外的街道,过往路人看得一清二楚,这里可以在危难之际逃跑,也可以纵观客栈外和客栈内的打通全局。
“听说此次我国同班骑国都是兵马全败,不过白将军那可是一个威猛,将君寇延那小儿,一举刺中,那是伤的不清啊。”一说。
一说,“那是,白将军可是我国的开国将军,能不威猛么?不过君寇延那小儿也够狡猾的,竟然投毒与我们的十三王爷。”
一说,“狡兔三窟,君寇延那也是为班骑国能赢,做好充分的准备,只能说人算不如天算,君寇延漏算了我们的白将军。”
一说,“也不知十三王爷这上好的如何?听闻还在环城养伤呢,白将军正在悉心照顾。”
一说,“白将军素来廉洁奉公,对于朝廷党派之争都是中立,此次你们说白将军会不会偏向十三王爷呢?”
……
白曳听闻,只是嘴角一笑,然后面部又没了表情,这一微小的变化自然也没人察觉。
方才说着国事的是一群划拳喝酒吃饭的粗壮大汉,都是熟人,所以都是拼桌。
过了一会儿,小二将菜端给了白曳,白曳拿起了筷子,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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