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真实身份,我自会使用易容之术,你无需担心。”白曳听见司炽的话,认真的思量一番,然后道。
“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会用易容?”司炽皮笑肉不笑。
“自然不是。”白曳微微一笑,然后道:“此次我该易容成什么模样呢?”
“以你本目便可。”司炽其实很想看看白曳本来面目,他一直都是在看白曳的画像,却不是真是的活灵活现的展示在他的面前,他司炽很期待。
“不行,太过招摇,我不喜。”白曳轻声道。
司炽,“······”
司炽暗忖,就你容颜,想不招摇,难啊。
“白门主,不如这样,您易容成黎门成员中的一名长的较为普通的女子,如何?”辛薇和清寒一直看着白曳和司炽争吵,然后现在只是在看不下去了,便喊停,给白曳建议。
“白门主,辛薇这老婆子第一次说这等有道理之事,就这样吧。”清寒赞同辛薇的观点,却实在不服软。
“清寒老头子,你说你赞同,很难么?”辛薇无奈的笑了笑,然后道。
清寒默,“······”
“计也只能如此。”白曳点点头,表示自己觉得这个办法可以,能用。
“现今我也不能会军营,你乙已有一个来月未回去了,去看看,交代好事情,在启程。”司炽对着白曳道。
“我意如此。”白曳暗忖,她当然知道该回去一趟,难不成还一直在这里么?
“白门主小心才是。”清寒担心道。
“无碍,本尊估摸着班骑国很快便会攻打过来,琢磨着本尊会在军营里呆上十来天。”白曳轻轻缓缓的说。
这个时候白曳竟然对司炽有些愧疚,毕竟找到药材是何等重要的事情,可她去扬言要在军营里带上十来天,她对不住他。
“你无需对不住我,你担心的正如我担心的一般,我撑得住,你放心可好?”司炽看见白曳有些纠结的眼神,又看了看白曳淡然的脸庞,感觉到了什么,然后安慰白曳道。
“嗯?······听你的,也罢。”白曳深呼吸一口,然后缓缓的告诉司炽,叫司炽安心。
一天后,鞑傒国军营。
“扁易,今日前线可有什么异常么?”白曳今日心里闷,总感觉有些事情发生。
“师傅,暂无。”扁易在一旁坐着,正在看着一些医术,然后看了看一旁无心读书的白曳,便道。
“当真?”她白曳何时这般担忧不安不果敢过?
“绝无半句假话。”扁易信誓旦旦的道,示意白曳应该安心。
“也罢。”白曳在心里安慰自己是多想了,不必太紧张。
过了一会子,一个士卒从帐篷外面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然后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报,白将军,扁将军,班骑国此次带着他们全数的十二万将士一齐来犯了。”
“什么?”扁易听见后,最不淡定,手中的医书从手中滑落,华华丽丽的掉在了地上,然后发出“啪嗒”的响声,极为刺耳,此时声音逐步放大,白曳可以听见小士卒的喘息声,扁易的心跳声,和医书“啪嗒”掉在地上了声音。
似交响曲,又似无节奏无乐感的烂曲。
“班骑国十二万将士此次全数来犯,势不可挡。”小士卒站了一会儿,喘息声比较平和了,便道。
“大惊小怪。”白曳自是看见了扁易的反映,以及小士卒的匆忙慌张。
白曳缓缓的从软垫上站起来,然后淡定的对小士卒说:“将本将军的马同扁将军的马牵来,王爷需要治疗,此次战争就由本将军同扁将军带领,无需再议。”
“诺。”小士卒看见从容不迫的白曳,心里敬佩的同时,多了一份担忧,敬佩,是佩服白曳能在这等千钧一发之际还能如此指挥,好不慌张,冷静至极;担忧,则是怀里白曳并没有想到好的法子,怕此次是全军覆没,会损耗两座城池啊。
“师傅可是有好到至极的战术了么?曾如此不慌不忙?”扁易有些吃惊,方才白曳的大惊小怪则是骂了两人,一人便是那名慌张的小士卒,一人则是扁易。
“战场之上,便见分晓,此时的你,无需多问。”白曳轻笑,然后缓缓走向帐篷外面,将扁易留在帐篷里面,给扁易一个自信的背影。
“······”扁易默,他总是猜不透白霆闲的心思,有何况是白曳呢?
鞑傒国和班骑国的战场之上。
白曳早早的便从容指挥剩下的差不多四万将士们全数上了战场,迎战。
白曳听见班骑国君寇延此次是率领十二万将士全数来到,定然不会分神,他君寇延是抱着决一死战的决心来此作战,她白曳自然不会服输,要败,就让你们败的彻底。
“贵国王爷呢?为何此次不出来迎战?莫非是瞧不起敝国一干人等?”君寇延看着白曳和扁易,然后心中大笑,不过不会让他人看出。
“君将军还真是脸皮堪比城墙啊,如若不是贵国使计,王爷他会如此么?”白曳暗笑,不答反问。
“白将军还真是伶牙俐齿,早闻十三王爷同贵国太子之皇位的最佳人选,白将军如此偏袒十三王爷,莫不是任命十三王爷为下任君主了?”君寇延并没有怎样,而是淡然的说,他停顿一下,咽了咽口水然后道:“白将军素来以廉洁奉公,刚正不阿闻名天下,莫不是同十三王爷相处就,您这棵大树要偏向十三王爷了么?”
“你何时看见本将军会支持十三王爷为下任鞑傒国君主了?”白曳笑道。暗忖,愚昧如他君寇延啊。
“我等自是时时看见。”君寇延不怒。
“时时?君将军,汝同吾方只见过四次,当然这次自是包括其中,既然如此,有何来时时之说?”白曳笑而反驳,白家人就是白家人,笑的诡谲都是一样的,冷冽,让人颤栗。
“白将军嘴上功夫好生厉害,完败自叹不如,可是战场上是您厉害,还是晚辈厉害,可是说不好的。”君寇延看着白曳的微笑,先是微微一怔,然后换过生来,道。
“那么,杀。”白曳轻生的说道,可是这声音似乎被扩大了好几倍,传拿到了鞑傒国四万将士的耳朵里,特别宏大,鼓舞了鞑傒国四万将士,提醒他们侵犯之耻,三万兄弟惨死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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