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炽已经有几十天没有下床了,先是前十天在床榻上躺着,一直昏迷不醒,后来就是伤口有些裂开面积大,不宜下床,扁易吩咐一定要好生的歇息。白曳也无可奈何,人家是为她受的伤,是病者,这样照顾司炽,白曳自然应是义不容辞。
还亏白曳是个好脾气,悉心的照顾一点也没有耽误,中途有回去歇息,自然是司炽看不过去,觉得自己耍无赖耍的有些过,便嚷嚷着以自己的身份要求白曳回去歇息,白曳有些不乐意:“前阵子你要我照顾你,现下又要我回去歇息,我是狗啊?”
“你自然不是狗。”司炽见白曳有意见,故作不悦,然后又体恤白曳,便好声好气的说,自然是要白曳回去歇息,原因自是有两条,其一,白曳这几天没怎么歇息,而且白曳和司炽一样是军队的主力将军,俗话说主力将军没精神,将士们自然会没精神;其二,秦漠已经查到了最新的消息回来了,若白曳还在这里怕是会怀疑,而且上次有了警惕,肯定会暗地里找他司炽兴师问罪。
“好了,既然你不需要我照顾,正好这我也乏了,歇息一会子应该,你好生点,有事叫扁易。”白曳拿着兵书,便出去了,然后屁颠屁颠的回了自己的帐篷。
宽衣解带,准备热水,关好一切可能会漏泄的东西,才肯放自己白皙娇小的身子到温暖的水里面去,然后坐在木桶里,闭目养神,顾名思义,便是浅睡。
这次司炽自然和秦漠谈话不会选在小树林,有了前车之鉴,司炽也不想在让自己亲眼实在的看见那一幕,司炽宁可通过别人之口得知这一切的真相,也不愿意亲眼面对,司炽也是很纳闷,以前做事果断冷淡无情心静无波的司炽似乎在白曳面前全变了。
“王爷,属下已经查到了真相。”秦漠这个时候似乎有些掉司炽的胃口,便有些将话讲得若即若离,听的司炽是有些不舒服。
“说,无需多言。”司炽抿了一口茶,然后回到自己的案上,这个案下的锦布软垫还有白曳的余温,还有白曳努力遮掩,却还是会溢出来的体香,上锦茶的香气,司炽自然不会闻错,司炽对上锦茶的香气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放眼这天下,怕是无人在可以和司炽比对上锦茶香气的熟悉度。
“诺,回王爷,属下此次会都城青城去了白府,趁与黑风高白府下人都睡着的时候偷着看了看白家大小姐白曳的房间,床榻上被褥散乱,像是盖在一个娇小女子的身上,但是走进看些,冒充女子的竟然是两个绣花枕头。”秦漠看着司炽的眼神,顿了顿,抿了抿唇,开口:“属下断定现下假冒白霆闲的女子一定是白曳,白家长女白曳。”
“哦,其他证据呢?可否有些旁敲侧击的证据?”司炽想要掌握更多的证据,以后好和白曳证明,以免这白曳伶牙俐齿的不承认。
“诺,回王爷,您可否记得白家二公子白臻?”秦漠先问司炽,然后让司炽有些兴趣了后,便问他。
秦漠这小狐狸,够狡猾的,身为属下还掉起了主子的口味来了,胆子够大,他司炽也喜欢,这样的人为他司炽所用,实属极好。
“白臻怎么了?难不成不再府中?”司炽也有些猜到,觉得这如果是白曳的计谋,白曳定会设的周全,白臻一个十五载的少年,不经世事,不懂人情世故,自然知道真想会宣扬,白曳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自然会差人将白臻送走,不过只是暂时的。
“回王爷,聪明如王爷,王爷说的即是,白臻已经被扇雨郡主慕雉儿送去了西北封王的封地去了,属下打听过,封王府的下人说,白臻小少爷在那边应该是长住,估摸应该会住一年多。”秦漠得到消息的时候,着实的惊讶,心想这白家大小姐该是有多么厉害,能够在一年之间的时间里打败班骑国,使自己能够速速的回去。
内心承受能力又会是多大,能够在这一年之间心惊胆颤的得过且过,不让他人得知自己是女儿身。
“如本王所想,现下就是不知道是白霆闲的想法,还是白曳的法子,你的意思呢?”司炽心里早有了答案,但是却还是想向自己的推心置腹和自己商讨商讨。
“王爷心里不是有了答案了么?属下不够聪明,属下只负责办事。”秦漠算是这十三王府里面,惟一敢和司炽这样子说话的下属了,司炽在他的十三王府里面,一直冷冰不曾对谁笑,也不曾对谁说话,乃至整个府里的宫娥男仆都不敢哼声,只能没日没夜的干活。
这期间自然有那么几天不服气不甘心的宫娥想要麻雀变凤凰,博得司炽的青睐,没准一举可以登上十三王妃的宝座,成为十三王府的女主人,当然,谁是上不了台面的麻雀,谁才是真正的凤凰,上天还是很清楚的,这些宫娥自然不会有好下场,各个都被司炽剥夺其生儿育女的能力,逐出王府。
“本王只是想听听,你与本王是否想法一样?”司炽的话还真是有些简短,这也不交代前言,也不说明后语,怕是白痴笨蛋是不会听懂的。
“诺,回王爷,属下觉得,这些法子应当是白家大小姐白曳所为,白霆闲白将军忠贞爱国,公正廉洁,爱戴君民,这样的大逆不道的法子自然不会从白霆闲白将军的的脑子里闪过,可以说根本就不会有,而白家大小姐却是一位冰雪聪明胆大心细才武双全倾国倾城的女子,在及空大师那儿都是呆了十余年,那武功样样都是及空大师亲自所教,所以,这法子白家大小姐自然是会想到,而且依照白家大小姐孝顺的程度,自然是亦是甘愿冒这个险。”秦漠把自己的想法和推导自然是说的一五一十,头头是道。
“嗯?本王亦是这样想。”司炽抿了一口茶,然后看着白曳看过的兵书,一边看,却从未抬头看秦漠一眼。
秦漠觉得自己有些被忽略,但也不敢怎么哼声。
“那王爷,您打算什么时候揭穿白家大小姐的计谋呢?”秦漠有些不解的看着自家主子,这主子没有表态要和白家大小姐谈谈,依照他秦漠对司炽的了解,司炽对于这样的事情,断断不会这样就了断了。
“不急,把这一切都交给命运。”司炽是个较为相信命运的人,命运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任何人都逃不过。
人的一生都是命运编排的一场枯燥无味的戏,命运想起来了,给你加一点精彩的戏码,没想起来,你照样暗淡无光。
可是司炽又是有些不相信命运,他想要和这该死的命运抗争。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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