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炽醒来已是第二天,天刚擦黑,新日也露出了红彤彤的脸,以自己最美的面貌展现给世人,而周围的云彩也为之伴舞,披上了霞红色的舞衣,衬托的天空以及这轮新日更加美丽。
可是这并不是白曳心中所看到的重点,她白曳的重点在司炽的伤,在司炽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
“你药也喝了,毒血也吐了,你怎么还不醒呢?”白曳在司炽帐篷里的案下的软垫上盘腿坐着,一直没心思看兵书,全部都是因为司炽,看着床榻上还躺着的司炽,便凌乱了。
“不会是被我医死了。”白曳独自嘀咕着,然后便自我否定,自我逃避了,这个‘死’字现下用在司炽身上对于白曳来说自然是特别的不合适,白曳可是一百个一万个不愿意,不愿意司炽什么去鬼门关,不然她白曳可能会吓得随着去了。
“你说什么,你说我的这病是你医的?”司炽其实早就醒了,司炽醒的时候看了看一旁在案上默默的看兵书的人儿,肚子里是一堆的火,他为了她中毒,在着床上不能动弹的躺着,她白曳倒好,却在一旁默默的像没事儿人一样的看书。
司炽当时便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怔住了——莫不是自己希望她对自己关心关心,对自己顺从,然后露出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梨花带雨的说:“司炽啊,你千万不能有事啊,你千万要醒过来啊。”
孰不知白曳并没有把兵书看进去,而是在脑子里乱想,有些没有的事情全被白曳搬上了自己那聪明的脑袋里面。
“嗯?”白曳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尽管里面带有许多的沙哑和艰难,不能听出这是司炽的声音,白曳自然只在自己想到是谁的声音后,怔住了,过了好一会子,反映过来,然后扭头,看向床榻上睡眼朦胧的司炽,然后尴尬的扯上嘴唇,她白曳就面瘫似的:“你醒了?”
“你说呢?”司炽不答反问,然后见着这话题似乎有点跑远了,便咳了一声:“咳咳,我是你医的?”
“是啊,这可是我的丰功伟绩。”白曳见司炽咳的声音,但然后担心,便一个起身快步去了司炽的床榻前,可是这小腿却不争气啊,一个踉跄,果断的脚扭到了,还好白曳定力比较好,一时间没有绊倒。
“诶,你小心点,你的小腿有伤,会不会照顾自己啊。”司炽歪头看着朝这自己奔来的人儿,然后脚扭到了,心疼不已,便暗骂白曳不知道照顾自己,最后看在白曳也有伤的份上,就不计较白曳医自己了。
“我知道,你那么关心我干什么?你的伤比我的重。”白曳有些了不起的对司炽说,这司炽醒了,白曳自然是高兴,没想到自己也能医人,虽然她白曳心境如明,知道这解药不是她自己弄出来,但是这解药确是自己辛辛苦苦走了一段路程才得到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白曳自己还是会安慰自己的。
“你知道啊,所以从今日开始,你就要伺候我,懂么?嗯?”司炽挑眉看了看白曳,然后心生一计,变向的想要从白曳的身上发掘出她白曳是女子的信息。
身上有着伤,也不忘要索道证据,好好的羞辱别人女子的人,谁见过了算谁倒霉。
言下之意,白曳碰上这样一个脾气怪异,行为古怪,性格孤僻,语气冷漠的王爷,算是白曳上下八百辈子修来的孽缘,这是何等的造作啊。
“王爷,我是将军,不是您府里的丫鬟,要是您要伺候您的人,我差人去环城给你找几个美女伺候您,不劳我费心吧。”白曳有些泪了,凭什么她来照顾他啊,她救了他,一声客气的话都没说,现下又要自己去照顾他,她要是疯子白痴才回去照顾她,她白曳才不会学着话本里的女子那等矫揉造作,况且这司炽也不是话本里的王爷。
莫不是毒已经侵入了了脑子,脑子烧坏了,傻了。
“我说白将军,我这两处的伤是为了谁弄得?相信您应该非常清楚,不是么?嗯?”司炽想也没想,就从嘴里冷冷淡淡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我当然是知道这伤是为谁弄的,可是你没看见我也有伤么?况且你不觉得我们受伤的互相照顾,不是有些挫败了我们鞑傒国的士气么?”白曳的这句话也是想也没想的从白曳嘴里吐了出来,谁知道这两人知怎么的。
“你的伤没我的重,况且伺候我,也是用手,没人让你用腿,白将军。”司炽是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一定要让白曳像上次一样照顾自己。
“你。。。”
白曳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刚刚启了一个音,司炽看不过,有抢回了话语的主动权,霸气的说:“本王以鞑傒国十三王爷命令你白霆闲白将军,照顾我。”司炽还特别故意的把‘白霆闲白将军’咬的非常重,好似面对这特别可恨的敌人一样,譬如君寇延。
“是,王爷。”白曳有些想跳进黄河,想跳进长江,伺候他司炽,很难,可谓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不,这难度绝对不是一个等级,白曳照顾司炽是比蜀道难还要难。
“很好。”司炽心情大好,嘴角上扬,然后邪魅的一笑,这笑放在青城该是会惹得多少十六十七载的女子暗许芳心,红鸾心动啊。
“嗯?”白曳深知自己理亏,自己没有受伤全全亏了司炽,可是要是自己受伤了,中毒了,这司炽该到哪里给自己弄解药呢?黎门?黎门的人断断不会给的,他是男子,黎门门主是女子,他不可能成为黎门门主,所以他便得不到解药。再者唐门?他一个王爷没事在宫中耍点心机,争夺一下皇位,理所当然,可是要去和江湖人士有一腿,这不就是摆明着合同外敌,共抗朝廷,他司炽忠贞爱国,这些事情要是司炽做出来,白曳都会当场戳瞎自己的眼睛。
“嗯?我睡了几天?”司炽看了看眼前的画面,十分清晰,依稀记得自己昏过去的时候,眼前一片迷茫模糊。
“不多,十来天,这些时日可是苦了扁将军了。”白曳想起前几天对扁易的态度有些觉得自己太过了,她吃饱饭没事做,这会子,便开始替扁易打抱不平。
明明就是她白曳刁难的扁易,却偏偏不认同。
“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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