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炽和白曳一路狼狈的回到了军营,早已料到结果的剩余将士们和扁易都整整齐齐的在口子处迎接司炽和白曳,白曳和司炽后面跟着这五千人中的幸存者,整个鞑傒国军营都蒙上了一抹凝重。
这一消息自是传到了鞑傒国宫殿,颐銮大殿上的司琰听见这消息,也没做多说,只是微微点头,看了看脚下,便对徐斯瞑说:“告诉众卿家,朕知道了,朕有些乏了,退朝。”
“诶。”徐斯瞑跟在司琰什么这么多年,自是知道司琰的脾性,便悲伤的答应了一声,有对着下面的众位大臣和王爷等人说了一声:“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依旧是如此的俗套的方式。
而在其中,七王爷司佑十四王爷司章眉宇凝重,心情不悦,极为不悦,而司祁,不,应该说是太子司祁和五王爷司玉琛表情放松,似乎这件事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话说回来,这皇位之争也就太子司祁和十三王爷司炽有竞争力,太子司祁想司炽死在战场上,也是理所当然。
可是司祁却忘了,司炽也是皇上司琰和皇后图颜汐的孩子,自己的亲弟弟。
“扁易,你不是擅长治疗么?快点,司炽左臂。。。快点。”白曳一下马便扶着司炽对着前来迎接的扁易说。
“是是。”扁易走进写看了看,然后就对白曳说:“白将军,先扶十三王爷会帐篷,放在床榻上,末将才好给十三王爷包扎治疗。”
“好好,快点,你快找些军医给后面受伤的将士们看看,估摸这他们伤的也不轻。”白曳火速扶着司炽,便对扁易快嘴快批的说。
“是,末将这就安排。”扁易看了看紧随其后的幸存将士,看了看天空,眼眸里有些惆怅,这不是他第一次跟着白霆闲,但是,以前自己都能对白霆闲的战略都猜对一二,可这次,却怎么也猜不透,白霆闲也不是没有打过败仗,但是这场战争扁易一直以为白霆闲可以,白霆闲可以,结果却是这样,天空似乎是为了班骑国胜而放晴,太阳毒辣,恍惚间,刺疼了扁易的眼睛。
扁易低下头来,便叫一旁随到来的军医好生照顾着这些受伤的幸存将士。
然后一个人独自去了司炽的帐篷。
“司炽,你怎么样?疼不疼。”白曳在一旁,将司炽的军服脱掉,然后将司炽的中衣的左臂的布料全部都撕了下来,看了看司炽的伤口看见了流出来的汩汩的血,心里有些心疼,只差没有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司炽,你千万不能有事。”
君寇延的舞弄矛的方法极好,那矛只是与司炽摩擦了一下,便使司炽大出血起来。
白曳看了看司炽留下来的血,颜色是鲜红色的,幸好是鲜红色,证明他司炽没有中毒,证明那根矛上面没有毒。
“司炽,你怎么样了?”白曳看了看床榻上躺着的眼睛时闭时睁的司炽,便焦急的说,白曳说不清楚这个时候为什么对这么一个陌生有爱磨叽的男子这等关心,她白曳只清楚,司炽不能有事,他司炽要有事,她就没有了可以拌嘴的对象。
“白将军,让末将来看看。”扁易进了帐篷看见白曳和司炽正在‘伉俪情深’的喊话,顿时呆住了,但是心里又是想着司炽的病情,便缓过神来,走向床榻,对白曳说。
“好。”白曳见是扁易,便安心的推开了,在一旁看着扁易给司炽止血,上药,绑纱布,这一系列的动作,扁易基本是一气呵成,没有停顿一分一毫。
“白将军,十三王爷这伤不打紧,只是流的血过多,要休息几天,幸好矛上没有毒,不然可就事大了。”扁易褪去对司炽说话有点吞吞吐吐的样子,似一位老者一样沉思了一会儿,抬头对白曳缓缓的说:“白将军,这十三王爷病了,万一班骑国趁机打过来,该怎么办?还有就是,此次白将军您的战略又是什么?”
“放心,班骑国五万人被我们打的差不多只有几千人而已,暂时是不会打过来,这次我少敌多,定时输,这也是我想要的结果,本将军和十三王爷会有自己的计谋,你只管保卫好我们的阵地,不被地方拿下便是,其他,你无需多问。”白曳看了看正在问自己的扁易,思量了一下,便将自己本来相对扁易的说的一些话说了个明白。
“那末将也就放心了,这阵地末将定会好生保卫,定是不负白将军的期望。”说罢,扁易有瞥见了床榻上躺着的司炽,又对白曳说:“白将军,十三王爷的伤势,需要好生调养,在这期间,十三王爷需要多喝水,这是最重要的。”
“嗯,你放心,本将军好照顾好的,本将军要是照顾不好,就愧对当今圣上了。”白曳这才突然想起司琰在出征前的践行宴后,司琰对自己的说的“好生照顾司炽,司炽这孩子脾气倔强,不太喜欢和人说话,不过,他对你倒有些敬佩,千万别让他失望。”
司炽,你可要好好的,你可要好好的。白曳在心里暗自想着,想着。
过了好一会,司炽张开了自己沉重的眼睛,看见了在一旁的案上,正在喝茶的白曳。
“我都为你伤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在一旁喝茶啊。”司炽不是真的埋怨白曳,第一眼能看见白曳,司炽觉得心里的某一处有些满,但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这觉得自己和这假冒的白霆闲还挺有缘分的。
“不然怎样?我还要死乞白赖的在你的床榻胖哭的撕心裂肺死去活来的啊。”白曳听见司炽的声音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缓过神,那起茶壶和茶杯到了司炽的床榻旁。
“你就不能装作很感动么?”司炽想翻身,但看见了自己左臂上的伤,便停止住了。
“好,我好感动,感动的要死要活的,可以了么?”白曳看见依旧喜欢和自己磨叽的司炽,笑了笑,然后倒了一杯茶,递给司炽:“诺,要不要?”
“要,你怎知道我渴了?”司炽拒绝了上一个问题,直接回答的是白曳的下一个问题。
“我是我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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