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将军,请问你对于你的这条出路有几分把握?”司炽从中回过神来,开始问白曳,看看白曳的自信度。
“八分”白曳认真的写着字,不想有人打扰,见司炽这么问,心有不满,又衡量了一番,说出可白曳心的真实想法。
“当真?”司炽不相信白霆闲对自己的办法竟没有十分的把握。
“当真,怎么?十三王爷,你莫的是不相信本将军的衡量能力”白曳提笔写下了树叶上的最后一个字,抬起头,对司炽说。
“不是,本王实在想,白将军你是为何对自己的办法没有十分的把握?”司炽将自己的心中的疑虑输了了出来。
“狼吃肉,狗吃。。。相信十三王爷是知道的”白曳故意将说说的非常委婉,确切的说,是话里有许多的潜台词。
“咳咳。。。本王自然知道”司炽被刚才白曳的话吓到了,白曳的话明显不是在说明一个道理,而是叫人听起来是在警告别人。
“知道就好,刚刚多有冒犯,十三王爷不介意吧”白曳低头,看着溪水,不经意的对司炽说。
“本王敬佩白将军,刚刚的话,是白将军的教会,怎么敢介意?”这次,司炽反倒开始答非所问的反问起白曳。
“。。。。。。。”白曳没有说话,反倒心里开始小声的嘀咕:司炽,你还真会将我一军,我说是,你会想入非非,我说不是,就是将我前面的话全盘否决,司炽,你还真聪明!
“等等,有声音”司炽看到白曳没有说话,觉得很是寂静,耳朵一动,听见了声音,是训练有素的将士的脚步声,这个时候。。。。莫非的我们自己人?
“我听见了”白曳听到司炽对自己这么说,便百无聊奈的对司炽抛出这么一句话。
“。。。。。。”这回换司炽无语,沉默,不说话了。
“放心,自己人。”白曳看到司炽这个吃瘪的样子,心里都不知道笑了千八百遍了,然后,自己听了脚步声,安心的对司炽说。
“你确定?”司炽好不容易抓住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看一看白曳出丑,当然是特别积极的参与其中。
“这个,我有十分把握”白曳特别的自信。
“若不是呢?”司炽笑了笑,清晨的阳光透过他的脸庞,照射了下来,洒在了静静的溪水面上。
“没有不是,若你不信,拭目以待”白曳站起来后,就转身,看到来的自己的军队,笑了,真心的笑了。
“那。。。”司炽也起身,转身,看到军队将士的到来,后面想说的话,全部都只得忍声吞气的咽回肚子里。
“怎么?后悔不该相信我”白曳对司炽说。
可是‘相信’,白曳和司炽为什么要这样怀疑?相信。。。。
“十三王爷,白将军,末将来迟,请恕罪”扁易在前面对白曳和司炽说。
“免礼,本王恕你无罪”司炽从白曳身旁做过,然后对扁易说。
“扁将军,为何这般兴师动众?”白曳看了看扁易后面的阵仗,脑袋开始疼,带这么多人上来,会引起敌方注意的。
“将士们硬是要来保护十三王爷和将军,不停劝,执意要来”扁易推脱。
“保护王爷,保护将军”有些将士开始带头起哄。
“好了,安静,现在这里谢谢将士们的担心,现在我们要回军队,还有,今天伤的将士都要罚,罚你们好好休息,第一队上战场”白曳以大将之风对将士们说。
“好好,我们甘愿受罚”将士们小声的回应白曳。
“白将军,我们别罗嗦了,快走吧”司炽迈步先走了,用冷冰冰的背影对白曳说。
“。。。。。。”白曳没有说话,不是说不过,二是不想说。
“白将军?这次的战争的战略,你部署好了么?”扁易走在白曳的后面,问白曳,当然,在扁易,眼前的人是白霆闲,而不是白曳。
“本将军自有妙计,此时说,是不是太没有悬念了?”白曳故意卖起了关子,她白曳不急,到时候,班骑国自有吃闭门羹的时候,只是白曳不知道这次与他们作战的是班骑国的世袭将军君寇延,君寇延也是战场上的奇才,可是司炽却知道,君寇延是他们的对手。
除了鞑傒国和班骑国以外的其他小国和佤棱国则是抱着看一场空前盛世的鸿篇巨制的精美绝伦的好戏一样。
回到了军队中,白曳显示将地图打横铺好,吊在了在专程准备的地图挂栏上。
“十三王爷,本将军可否问你一个问题?”白曳想要知道这次班骑国派来的将军是谁?又有什么。。。
“哦,白将军机智过人,有何问题请教本王?”司炽非常乐意的帮白曳解答白曳的难题。
“这次,班骑国派的是谁?莫非?”白曳在问司炽的时候想了想,想到了君寇延,平时也听爹说过,班骑国出一奇才,战略部署也是数一数二,而她却总是调侃爹:“那君寇延怎么会有我爹厉害,不过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孩罢了。”
白曳当时话还真是有点自大,不过,后来听到了二娘的爹也常说起君寇延,不禁心里有点好奇。
“白将军心里应该想到了答案了,没错,就是君寇延”司炽斩钉截铁的说。
“看来班骑国这次是下了血本”白曳看着自己亲手挂上去的地图,默念道。
“那可不是,白将军,听闻君寇延可是能够和你我媲美的战场奇才,不知,白将军怕么?”司炽明知故问。
“本将军自然是怕,怕他伤了本将军的出生入死的将士,不过,本将军有信心能打败他,奇才,不如让我们鞑傒国来杀杀这奇才君寇延的焰气,十三王爷,你觉得如何?”白曳试探性的问司炽。
“既然白将军都有信心了,本王一定会陪同你到底”司炽的话似乎有点怪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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