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做了什么?
他竟然单手卸掉了芭莎的一只胳膊,那只刚刚用来唤雷击的右臂。
整下冰窖鸦雀无声,青鸾的耳朵却嗡嗡直响,眼睛似乎定格在芭莎手臂被卸下的那一瞬间,凄历的惨叫,溅的很远的血柱,一只随意被安德鲁扔掉的手臂,这一切都像慢动作一样在青鸾的眼前一遍一遍回放。
当青鸾回过神的时候,她看到不远处那只随意丢在地上的右手手指还在微微抽搐,仿佛在控诉离开了身体的它很痛,乞求着附近的人快把它装回去……
“你干什么?”青鸾的脚步有些虚脱的瞬移过去,推开站在芭莎面前的安德鲁,颤抖的捡起那只血腥的手臂,打算帮芭莎装回去。
它还在动,既然纯种血族有着超凡的自愈能力,那么,这条手臂,还可以装回去吧?
或许可以的,青鸾把手臂上粘着血的衣袖轻轻脱掉,小心翼翼的将它与断臂处的肌骨相接,奇迹的一幕发生了,青鸾有些欣喜若狂的看着断开的血肉竟真的缓慢粘合,简直另人无法相信!
但芭莎却不像青鸾那样喜形于色,她的眼睛正空洞的望着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安德鲁,然后,她的左手以手成刀冲着青鸾的胸口突然袭去。
噗……
她当然没能得逞,安德鲁比她的动作更快,他一掌穿透芭莎的胸口,又迅速抽出,抱着青鸾的身体向后转了一个圈,再回头的时候,芭莎的身体已经软软的摊在了地上。
青鸾大惊失色的被安德鲁抱在怀里,小脸惨白,她不明白,自己明明是在帮她,她为什么仍旧贼心不死的要害自己?
无论怎样,她都是公主,谋害帝国王族,可是要被丢天井的,她是不是被自己的10巴掌打的神经错乱了,不然怎么会做出这样愚蠢而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安德鲁松开青鸾,再次上前扯下芭莎已经快自愈连好的右臂,将它丢给了一旁的丹尼尔,冷酷的吐了一个字:“烧了。”
“不要……”芭莎痛苦的伏在地上惨叫。
无人理会她,丹尼尔左手快速的打开火种,右手施火术将芭莎的断臂瞬间燃成灰烬,骨灰扬扬洒洒的落在地面上,寂静无声。
“伊恩,将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带下去,丢进爱克瓦兹,听候王上发落!”
芭莎用左手勉强支撑起浑身疼痛的身体,肿起的嘴角扯过一丝冷笑,因为掉了六颗牙齿,所以说话有些漏风。
“安德鲁,你杀了我五个孩子,现在竟然连我也不放过,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安德鲁好看的菱唇染上一抹残忍的冷笑:“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早就叫你不要痴心妄想,安心的做我的妾侍就好,可你偏不说我的忠告,非要触碰我的底线,你的下场刚好应了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就你这样的姿色,白衣都比你漂亮的多,更不要说我最讨厌蛇蝎心肠满肚子诡计的女人了。所以啊,那五个孩子,是被你的愚蠢和自以为是害死的,与我无关!”
青鸾瞪大眼睛,这件事当年在帝国传的沸沸扬扬,当年她年纪很小,还严肃的阻止八卦此事的人,说传闻都是不可信的,叫他们不要以讹传讹。在她眼里,安德鲁不过是风流多情了点,因为他有风流的资本,谁叫他是暗夜帝国第一美男子,就像前世的花子颜一样,但本质却是不杯的。
但青鸾从没想到他竟真的虎毒食子,而且还先后打掉了五个自己的孩子!
“安德鲁,那也是你的孩子呀,你怎么会那么狠心!”
“我的孩子?呵呵,恐怕,除了前两个是我的孩子外,其余三个,都是那个叫莱恩的吧?”
芭莎全身僵硬,就连青鸾和伊恩也怔住了,而丹尼尔仍是处变不惊,一脸平静的静静听着他们的对话。
“你真把我当傻子吗?要不是你经常对我下催情香,你以为我会碰你这个不守妇德败絮其中的贱人?哦,对了,你的情夫莱恩,昨天在你回家的时候,已经被我用夜光放干了血,变成一具干尸丢进乱葬岗了。现在可能已经被常年盘旋在那里的吸血蝙蝠吃到骨头渣子都不剩了呢?真可惜,你连他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
青鸾捂着抽痛的小腹蹲了下去,全身冰冷,就连身上的狐裘也抵制不了这种骨子里透出的寒冷。她简直不敢相信,一个人竟然能用如此温柔的语气说着如此残没有人性的话,而那个人刚刚还在和自己吻在一起,他的舌头与自己唇舌紧紧纠缠,而自己,更是羞耻的差点沉迷在他柔情蜜意与众不同的吻技里。
这么想着,青鸾就蹲在地上干呕起来。
伊恩虽然痛恨青鸾用夜光伤了安德鲁,但他们毕竟在皇家骑士学院一起学习相伴了12年,那12年里,虽然是听命于安德鲁默默的护着青鸾,搜寻与她有关的一切情报,但那个时候的感情,却都是真挚无比的。所以,见她难受,伊恩第一个瞬移过来。
可是,他的手还没碰上青鸾的后背,就被安德鲁一把挥开。
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安德鲁再是受伤流血虚弱,但纯种血族的力量仍旧不容小觑,他只是轻轻一挥手,猝不急防的伊恩就被他挥的后忙后退几步,最后还是没稳住脚跟,跌倒在地上。丹尼尔赶紧瞬移过来,将他扶起后又替他揉了揉手肘处的淤痕。
伊恩根本没察觉到自己受伤了,他一双漂亮的紫眸正紧紧盯着安德鲁替青鸾揉小腹的手上,他再次尝到了嫉妒的味道,他已经嫉妒了青鸾12年,也仰慕了这个帝国第一美男子12年。
他知道他的感情是不会有结果的,却仍执迷不悟的迷恋他。爱情,若是可以控制,那也就不叫爱情了,他只不过和伊丽莎白一样,爱错了人,却又不得不爱,仅此而已!
“你走开,你简直太可怕了,竟然将一个人活活放干血而死,你不要碰我!”
安德鲁收回她腹上的手,苦笑着站起身。他的裤子已经被胸口缓缓流出的血液浸透,湿嗒嗒的黏在双腿上,就连红色的靴子都被是湿的,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个浅浅的血色鞋印。
他不屑的指着一旁撕心裂肺头发散乱的芭莎说:“我可怕?你知道那个莱恩对威尔斯的姐姐做过什么吗?他用火焰烧焦了维娜斯的整张脸,就是为了烧瞎她的眼睛,而威尔斯那么激烈的反抗我施展迷魂,甚至不牺把自己的眼睛刺瞎,就是因为他不愿意忘记,他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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