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震式,双拳相叠,其力而生,出拳力尽则方寸而震,伤敌肺腑。
虎贲拳中,赵信刻意的让宋阳不断地练习着虎震式,其实这一式与其说是一式招式倒不如说是一种发力的法门,旨在聚余力而生新力,方寸间拳指震动伤敌肺腑。宋阳平日练习时只是练习对于力道的运用,并没有什么太多的体会。
宋阳对付巨熊所想到的方法便是如此,凭借着自己相对巨熊小巧了许多的身形不断的闪躲着巨熊挥舞的巨爪,靠近巨熊的腹部用虎震之法打出几拳便滚出巨熊的双掌范围。这一来一回、来来回回间宋阳已经在巨熊肚皮上砸出了几十拳;这几十拳宋阳努力的全都击在了一块区域,一点血迹在那巨熊的腹部慢慢的渗出。
嗷昂!后知后觉的发现了宋阳的战术,作为方圆三百里的霸主这只熊自然不会是只‘低能熊’,伏在地上对着宋阳撕咬扑抓却是再也不肯人立而起双掌乱拍,不给宋阳可趁之机。
宋阳窜上了那大铁球,只要是这熊不人立而起也够不着他,一人一熊就这么对峙着。熊嗷嗷的叫,人静静的看;熊等人失足落下,人等熊忍不住人立而起。
这大熊终究没有人的耐性,猛嚎一声人立而起,双爪挥舞挠向宋阳。宋阳却是在圆球上高高跃起,在巨熊的前爪击空搭在圆球之时,借着跃起之势凝起的拳狠狠地击在了大熊的额上。灵台一闪、心中一动,宋阳猛然喝出一声那一拳猛然又是一震,只听得一声骨碎声宋阳青着脸跳到了一边。
左手五指微微弯曲着,这大熊的头盖骨比之前日的那锻骨境的手臂还要坚硬,自己的手指骨怕是有两节已经粉碎。
反观那大熊,趴在大铁球旁边摇晃着脑袋,额头上渗出了些许暗红色的血迹,那双小眼中残存这些许暴虐,更多的却是浑浊的茫然。宋阳虽然没有听人提起过趁他病要他命的醒世格言,也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左臂下垂,宋阳跑动几步猛然跃起,左脚在铁球侧面借力,身体横转,右腿如鞭砸向了大熊的脑门。这只熊被方才那一拳一震击懵了,根本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自然也没有太多的感觉。
如今他最强的一击便是凭借腿上绑着的精铁条的硬度,当日能将那锻骨境臂骨击断,今日同样击碎了大熊坚硬的头骨。
嗷昂!频死之时,或者最能激发凶性,那巨熊头部鲜血迸现,一只巨爪却挥舞着撞在了宋阳的腰部。宋阳被一股巨力击的横飞了出去,腰间鲜血如柱恍然被腰斩了一般。
大熊那巨大的身躯砰然砸在地面上,巨大的身体有些痉挛,再也没有什么声息。
宋阳感觉浑身剧痛,一阵呲牙咧嘴,右手死死的摁着腰部的伤口,心中抱怨着赵信为何还不出来给自己止血。
“当初尚在襁褓的婴孩,今日竟然能徒手搏杀巨兽。时光冉冉,宋阳。”
一声温柔的呼唤在宋阳耳中回荡,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晰的宋阳抬头看去,看见的是两个人影在天上慢慢的飘下,落在了自己面前,其中一人自己还很熟悉,是那日与赵信纠缠不清的美丽仙女。
“你们,是谁?”
李荟兰摇头轻笑不语,伸手间不见触碰宋阳,宋阳的身体慢慢的横飘到了她的面前。纤指轻摆,宋阳上身的衣物慢慢的飘落,露出了胸口的那碗口大的红色斑印、腰部三四道深约寸许的伤口。伤口周围漫布着些许红光,不再流血。
“姐,他没哭呢,”李荟芷略有雅兴盯着宋阳有些窘迫的脸色,“你不痛么?”
“当然!”宋阳抿了抿有些发紫的嘴唇,“痛。你要做什么?是来找赵将军麻烦的吗?自己打不过就喊帮手,算什么本事。”
“你胡说什么!”李荟芷恼羞成怒,伸手在宋阳的伤口轻轻一点,后者一阵呲牙咧嘴,“那姓赵的仗着比我多修炼了几年方才胜了我,他日我定能击败于他,让他知道本姑娘的厉害!”
“赵将军?”李荟兰瞅了一眼自己妹妹,脸上露出了一丝温和的笑意,拦下了想要继续点宋阳的那只葱白玉指,“先不要玩闹,止回散。”
李荟芷哼哼两声,撅着嘴在袖中取出了一个粉红色的荷包。这荷包巴掌大小,她却在里面掏出了瓶瓶罐罐,这些药罐的体积比‘荷包’大了有十几倍,让偶然看见的宋阳好奇心大起,身上的疼痛也似乎消退了些许。
“这是芥子袋,里面布置着些许法阵能装些东西,”李荟兰拿着一只绿色的药瓶将里面的药粉均匀的倾倒在了宋阳伤口上,“你拜赵信做老师吗?他怎么会让你独自一人击杀如此凶兽,这般胡闹。”
“你是?”这位美丽的大姐姐虽然给自己疗伤,心下有些亲近,但该有的警惕宋阳却是出于本能的保持着,“你认识赵将军?”
“我?”李荟兰拨开了额前垂下的一缕秀发,“我是你的舅母,你出生的时候是我在产婆手里接过了你,只是后来我有些事离开了,你自然不认识我。”
“舅母!”宋阳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的看了这美的如画中人一般的女子。自己那貌似憨厚的舅舅有本事啊,不声不响的给自己找了一个这么漂亮的舅母。只是这舅母太年轻了些吧,自己舅舅算不算是…老牛吃嫩草?
“姐!”李荟芷却在旁边跺了跺脚,“他现在都不见你了,你还惦念这个负心人做什么。我都恨不得要杀了他!你竟然、竟然这般…•;”
“这般不知廉耻么?”李荟芷轻叹了口气,对着妹妹温和的笑笑,“荟芷,你不熟悉他的为人,他今天说不见我定有他的想法。我知道他的心里还是念着我的便是了。等他把事情解决了,自然会来寻我,不然我也会来寻他。”
“他都说这样绝情的话了姐你还不明白么!他说不要让你去打扰他!”李荟芷有些着急的喊着,她完全无法理解自己姐姐究竟怎么了;伤心过度或者受了什么刺激导致性情大变?八成是了。
“好男儿应以事业为重,等他做完了男儿事就会想到我和他之间的儿女情长。”
姐姐的脸上有种李荟芷看不懂的微笑,李荟芷想些什么,却被她姐姐的一句话堵了回来,再没有了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的勇气。
“不用多说,我信他。”
只是片刻,宋阳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愈合、那断裂的手指骨被一股温和的暖流中慢慢的恢复,李荟兰度过了一道淡红色的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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