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未参考任何史实事件。)
所谓仙者,饮清露、食晚霞,寿无期。
传闻远古洪荒之时,大地之上遍地为仙。鸿钧法旨,鸿蒙显圣;人族禀天地气运而生,仙神退避另立仙界。六道定、轮回循,天地如囚笼,万物生生不息。自上古而始,若要成仙须打破天地桎梏,比之远古难了万千。
后天之灵慕仙人之道,故而有修仙寻真之法。草木兽禽之灵修行之法暂且不提,本为天地之灵的人族若要修仙,须凝结命魂,昭示天地,成就金丹大道。待丹火凝、元婴成,则上天入地寻找自己天地二魂;三魂凝聚、灵性圆满还须体会天地意志,方可成就仙人之体。
自上古而今,公认的修仙的体系为四期十六境。第一期为内潜期,分为练筋境、锻骨境、内息境、气海境;第二期为筑基期,筑基四境为辟谷境、聚魄境、分光境、筑基境;第三期为金丹期,分为结丹境、金丹境、丹火境、紫府境(又称紫府凝婴境);第四期为元婴期,其四境为元婴境、分神境、渡劫境、飞升境。
此乃修仙十六境,修仙所行之事本是逆天而行;自聚魄境命魂圆满、踏入分光境之时,天地有感,将所属天地二魂隐匿于天罡、地煞之中。自此修仙之人不计命运、不入轮回。丹火境时可入地底地煞寻自己地魂,地魂归位则为元婴之魄;分神之时则入天罡,三魂齐聚便能勾动天劫,乃入渡劫境。
修仙之路寥寥无期,而元婴修士之寿命最长者却不过千二百年,金丹修士寿八百,筑基修士寿三百。自上古以来,修仙十六境,犹如十六道天堑,慕仙寻道之人纷纷遗恨。又上古以来道统缺失,近三千年来有记载的飞升之人不过二三。
修仙者自命魂凝聚、分光昭示天地便不入轮回,若身死道消则魂飞魄散。修仙本就是逆天地意志,其中之危险不可言道,不可计数。若与人争斗死于非命倒可以说一声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倘若殒命于修行之功法、之心魔、之天劫,那真可谓命里终须无,修仙寻道落得个不能轮回又何苦来哉!
修仙之路,崎岖坎坷不断波折;心术不正者便这般想了:总归是修仙不成落得一个魂飞魄散,这漫漫修仙之路又何苦委屈自己?故而便有了邪魔歪道、有了正邪之分。
正派之人大都讲究修仙先修心,门人弟子先观其心性,再观其资质,才能授其修仙之法。邪派中人则肆无忌惮多了,往往只管门人资质如何;甚至心性纯良之辈还被教导,就算是做不得恶事也莫去做那行善之人;更不用说如家常便饭的杀人放火,行事求一个问心无愧也就算了。
正邪之争不知从何时而起,延续了也不知多少岁月。邪派行事肆无忌惮但有正派众人节制,而正派谁来节制?只能靠自律。
修仙之人凡有所成者大多身居移山之力、填海之能,之间争斗波及寻常百姓者,自然是对后者而言的天灾人祸。世俗皇权也因为这股方外力量而备受煎熬,正邪修士犹如两把利剑悬在自己头顶之上,就算是九五之尊也是终日不得保全。
曾有人云,侠以武犯禁。
历朝历代、每朝每代的皇权都积蓄力量、培植势力,以图能对着世外修仙界形成一股制约。然而修仙之宗门多传承万载,其底蕴非世俗皇权所能企及,又道 朝代更迭之时,或多或少都夹杂了这些修仙宗门的影子。
时至今日,世俗之中分为西晋、东周两大王朝,其中又以西晋占据中土实力雄厚,气运昌盛。东周占据东荒古夷之州,虽经济富庶民风彪悍,但若非有天险可倚,怕早已并入了西晋版图。
所谓天险,其实便是横亘在两大王朝之间的那万里碧波、一片狭长内海。西晋称之为苍海,东周冠之曰云泽,草原游牧部落对这狭长的万里碧波称之为天国之湖。这内海南接无边汪洋,北临修仙界所占据的无尽群山,其水不死,其浪不绝。
东周、西晋隔苍海对立已千年。两国争夺神州正统,西晋立国千年以来,两国之间海战一日未绝。
西晋占据中土大地,地大物博、人口稠密,军队历经百战,政治清明,有儒家仁治天下。西晋祖训,若天堑可掠,必东灭东周、西征天池、统御四方八荒。西晋北方时刻面对荒原铁骑的骚扰和侵犯。北方游牧部落自古如野草一般,不能根除,牵制了西晋相当大的军力。
西晋西北乃是一片横贯万里的大沙漠,沙漠小国不知几番、不可计数。沙漠之西却又是一片沃土。有史书记载:沙漠之极,谓之水乡也,概因物极必反、否极泰来,水乡沃土千里、水木茂盛。其多色目人,发五色、瞳多彩,巫之后也。
东周占据古东夷、古齐、南至汪洋,所占地域并不在西晋之下。东周经济富庶,民富则国强,与西晋隔内海而治。东周以水军驰名天下,装备精良、号称海上无敌的钢铁楼船成为西晋东征的最大阻碍。
雄鹰展翅、却非天空的霸主。雄鹰展翅十里,蚍蜉谓之高绝。然古传记载,鲲鹏出之北冥,翼展千里,遮天蔽日。雄鹰谓之,蚍蜉也。
鲲鹏展翅的传说自古皆有,但凡识星象、知命运者,乃知鲲鹏南飞本是百年一遇之星辰斗冲之势,北斗南冲则天地昏暗难名,天机不显;日月之蚀不可比之。
西晋年号天齐,六年,八月初旬。鲲鹏展翅、北斗南冲,天地阴暗不明,黑云成于北冥之北,遮掩星象日月,直冲南冥。
西晋都城上京,城东十里,天机台。
天机台乃是一方形建筑,四方青石高楼拱托着中央白玉高台。白玉之台,上京之柱,仿佛是几十片巨大无比的白玉堆砌而成,凡七七四十九楔,取大道缺一之数。
白玉台下,一队仪仗缓缓而来,麒麟为旗,青龙为仗,这乃是西晋王公的标志。西晋满朝上下能用这种仪仗的人物,也不过三四。
仪仗在白玉台前停止不前,十六人抬着的华銮中一名身着龙蟒紫袍的中年人走出队列,仰着头看向了那白玉台顶,目光所及,乃是一片灰暗的天。
“大人,”一名麻衣布鞋的少年在台下站着,对着来人略略欠身行了下礼,有些清秀的脸上并没有因为自己面对的是当朝的王公贵胄而有任何的谄媚之色,完全没有一丝波动和情绪的显现,仿佛现在他的心中也是这般的古井不波,“请出示人皇明令。”
“有劳了,”来者——西晋庆王却没有任何不满的神色,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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