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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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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卖身为奴(下)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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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智恒面带微笑,不慌不忙,对着打手说:“这位兄弟,你这么说话可就有点不厚道了。财主老爷大喜的日子,我们远道而來给老爷贺喜,你就这么对待我们?”打手正要说话,财主新郎和少女新娘从后屋走了出來,他们拿着酒杯给各桌客人敬酒呢。

    财主看见范廷亮和智恒这两个叫花子模样的陌生人,有些惊讶。打手跑过來附在财主耳边嘀咕了几句,财主脸色愠怒,说:“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我不想闹不愉快,在我沒发怒之前,你们俩赶紧滚出去。”

    范廷亮沒听见财主的话,光顾着打量那个少女新娘了。新娘子披着红盖头,看不见面孔,但是从身姿、皮肤上判断,这新娘子绝对是个美人胚子,那一双尖尖的小脚更是让范廷亮直吞口水。

    范廷亮沒出息,盯着新娘丢了魂儿,智恒却抱拳向财主作了一个揖,说:“老爷,您别和我们一般见识,今天是您的大喜日子,您得高兴,往死里高兴。七十多岁了强抢民女,抢了一个比自己孙女都小的小姑娘,还要结为夫妻,您这脸皮,拿锥子都扎不透吧?”

    财主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身子剧烈地抽搐着,倒在地上说不出话了。儿孙们急忙上前扶起了财主,叫嚷着吩咐下人去找郎中,宴席被搅闹得乱成了一团。几个打手怒气冲冲,指着范廷亮和智恒,“打死这两个臭乞丐,打死他们!”

    十几个打手朝范廷亮和智恒冲了过來,智恒一下子掀翻了酒桌,和打手们缠斗起來。满屋子的客人都惊呆了,纷纷逃跑,门口被堵住了就跳窗逃跑,人挤着人,都塞在窗户上动弹不得了,一个个憋得脸红脖子粗的,伸胳膊蹬腿,胡乱折腾。还有的客人喝多了,站在那里傻笑看热闹,打手被智恒打得晕头转向,这些酒鬼就拍着巴掌叫好,结果惹得打手们过來将其暴打一顿。

    智恒一个人迎战十几个人,范廷亮原以为智恒是完蛋了,重则惨死,轻则伤残,沒想到智恒面带微笑,轻描淡写地舒展了几下拳脚,十几个打手就仰面朝天倒在地上,呻吟起來。范廷亮在一旁看得热血沸腾,连连叫好:“好,好,打得好,打死这些狗腿子!”

    范廷亮的举动引起了打手们的注意,打手们心想打不过那秃驴就拿这小子撒气,反正他们都是一伙的。几个打手爬起來扑向了范廷亮,范廷亮慌忙逃跑,不小心被横倒在地上的椅子绊了一下,整个人身体失去了平衡,向前扑去。

    慌乱之中,范廷亮感觉抓到了柔嫩而富有弹性的东西,他下意识地捏了捏,然后抬起头來,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原來他刚才抓的是新娘的胸脯,“对不起,对不起,我......”范廷亮不知该怎么解释好。新娘怒气冲冲又抡起了巴掌,范廷亮低头闪躲过去。

    “王八蛋,竟敢非礼新娘!”财主的儿孙们带着一群伙计,手持棍棒,气势汹汹。智恒就是常山赵子龙也抵挡不住这么多人,好汉不吃眼前亏,智恒拉着范廷亮逃出了财主家的大宅院。两个人一口气跑出了十几里,跑得嘴里都要喷出血了,回身一看,那些恶奴打手早被甩得无影无踪了,两个人这才停下來,四仰八叉地倒在草地上。

    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范廷亮感觉舒服了许多,说:“温大哥,刚才我们做的是不是有点过分,把人家喜事弄成丧事,太缺德了吧?”智恒说:“那老东西多可恶,弄死他我都不解恨,老而无德,该死!”

    范廷亮拔了一根草茎叼在嘴里,说:“那姑娘跟老财主在一起说不定是好事。”智恒看了范廷亮一眼,“你什么意思?”范廷亮说:“那姑娘家境贫寒,那财主有的是钱,是,两个人年龄有点差距,可是为了丰厚的物质生活,这点差距也是可以容忍的。你和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在一起,整天起早贪黑地干活儿,回到家里累得腰都直不起來,这幸福吗,这比得上嫁给老财主当个姨太太吗?”

    智恒坐了起來,看着范廷亮,说:“你就是这么想问題的?”范廷亮说:“这不是我的个人臆想,这是一种现象。你沒看媒人介绍亲事吗,双方家长坐在一起,明码标价,都把家里的底翻出來晾一晾,这门当户对了,再谈其他的。”

    智恒说:“你那意思女人就是猫呗,谁给她鱼吃她就跟着谁呗?”范廷亮说:“我不是针对女人,这种现象男女双方都是存在的,只不过这社会男女比例有点失调,再加上一男占多女的现象存在,女的更紧俏一点,在这谈判当中占据的优势多一些。”

    智恒笑了,说:“你小子说的头头是道的,你成亲了吗?”范廷亮说:“我成亲了,我有媳妇儿。”智恒说:“你那媳妇儿是花多少钱买的?”范廷亮撇了一下嘴,“你把我媳妇儿当成什么了,牲口啊,还花多少钱买的,要不是看在你这几天对我挺照顾的,冲你那句话我就得打你。”

    智恒说:“不是你说的吗,婚姻这玩意儿明码标价。”范廷亮说:“我说的是一部分现象,你不要一竿子打倒一船人,我可对女性沒有半点偏见、误解。”智恒说:“看样子你和你媳妇儿挺恩爱的,闲着也是闲着,说一说你和你媳妇儿的故事吧,你媳妇儿是个什么样的人,描述一下吧。”

    范廷亮想了想,似乎吴美娇那张可爱的笑脸浮现在他眼前,“她温柔善良,清纯妩媚,聪明可爱,占尽了世上所有美好的词语,她就是我的生命,我的全部,和她在一起我会有一种如置天堂般的感觉......”

    范廷亮沉醉在对吴美娇的遐想里,智恒拍了拍范廷亮的胳膊,“哎哎哎,别说了,有点肉麻啊,我这鸡皮疙瘩都起來了。”范廷亮撇着嘴看着智恒,说:“你是沒遇见我媳妇儿,你要是遇见了她,你就会懊悔得捶胸顿足,不停地问自己,我为什么要当和尚,为什么要当和尚?如果全天下的女子都像她一样,那么和尚不允许成家这一条就得改一改了,否则沒人愿意当和尚了。”

    智恒挥了一下手,“你别说的那么邪乎,我从來不会为了女人而劳神费力,女人的本质就是带肉的骷髅,我的生活里只要有酒有肉,我就幸福知足了。”范廷亮向智恒竖起了大拇指,“温大哥,佩服佩服,您才是真正的看破红尘的大师,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圣人啊。”

    智恒说:“我这样多好,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省去了多少麻烦,你们这些世俗之人就是想不开啊。”范廷亮说:“温大哥,你沒得到过女人的温存,当然不知道这其中的滋味了,算了,不和你说了,说了也是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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