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军事力量对任何政权组织來说都是最重要的,尤其是在这种兵荒马乱的年代。范廷亮代表胡克难检阅黄巾军有很大的象征意义,这是胡克难在向黄巾军的军官们传递一个信号,范廷亮是我的接班人,你们要接纳他,以后要效忠他。
检阅完黄巾军范廷亮还要去祭奠先教主陆高升,去慰问家庭贫困的信徒,给家庭贫困的信徒送米送面,让他们感激涕零。在贫困信徒家里待一会儿之后,范廷亮又转向他处,出席一个表彰大会,为积极分子优秀信徒佩戴红花,赠送《克难真经》。
连着忙了半个月,这一天,胡克难叫范廷亮代替自己接见一下外宾。万灵道已经成功地踏出国门走向世界了,罗刹国、和宁、安南等国的万灵道也很有规模,胡克难要做一统寰宇的天下霸主,自然少不了这些外番小国來捧臭脚,所以胡克难对这些外番小国一向很重视的。胡克难让范廷亮接见这些外国人,也是要把范廷亮这个接班人介绍给外国人看看。
范廷亮在百鸟朝凤堂接见了这些外国人,和宁人、安南人都会说一些简单的唐话,外貌上和宁人就是北方唐人,安南人就是南方唐人,同为黄种人区别不是太大,就是那个大鼻子蓝眼珠一身是毛的罗刹人,范廷亮看着别扭一点。
范廷亮首先对各国人员远道而來表示慰问,吩咐驿馆的吏卒要照顾好外宾,不能失了泱泱大国的礼数。范廷亮也是混迹官场多年,假大空的话还是会说一些的。
和宁人、安南人、罗刹人倒是爽快,说了一声谢谢之后,就叽哩哇啦说了一大堆。范廷亮问翻译什么意思,翻译说:“和宁遭遇旱灾了,和宁的道友们要我们援助他们五万斤粮食,安南今年风调雨顺,只要一万五千斤粮食就够了,罗刹国路途遥远,粮食就不要了,要我们拿二百两黄金就够了。”
范廷亮听得一头雾水,说:“怎么了,我们欠他们的?”翻译说:“不是,教主每年都有对这些兄弟之邦的无偿援助计划。”无偿援助,就是白给人家了,算是请客了?翻译点了点头。
范廷亮怒火中烧啊,几千年來困扰东土华夏最大的问題就是吃饭问題。吃饱饭那是不敢奢求的,不饿死人那就是太平盛世了,皇上就是有道明君了。自己家孩子都吃不饱,还要挤着奶水喂别人,你妈的,你脑袋让驴踢了?
范廷亮对翻译说:“你告诉他们,东土华夏遭灾了,颗粒无收,让他们把往年援助他们的粮食吐出一点來还给我们。”
翻译面露难色,说:“赤袍护法,这样不好吧,给了人家的东西还往回要,太小家子气了,有损咱们泱泱上国的颜面。再说了,援助兄弟之邦是教主的既定方针,教主很重视这项工作的,教主说了这是外交策略,我们失去的是一点粮食,得到的却是兄弟之邦的伟大友谊......”
范廷亮摆手打断了翻译的话,“行了行了,不是我这个人势利,省下自己的口粮换回來这些人的友谊,有什么用,这些人除了向我们要东西还能干什么,造舆论壮声势。”范廷亮还有半句话咽在了肚子里,这纯他妈是爱慕虚荣的人拿老百姓的性命换自己的面子,真的是一张血淋淋的面子。
范廷亮调整了一下情绪,对翻译说:“你告诉他们,东土华夏今年遭灾了,收成不好,他们提出來的要求只能减半。”翻译把范廷亮的话告诉了几个外国人,这些外国朋友当时就叽哩哇啦,拍桌子跺脚叫嚷起來。
范廷亮看了看他们,问翻译:“怎么着,想在咱们这地盘上撒野?”翻译说:“他们抱怨减一半减得太多了,他们接受不了。”
“去他妈的!”范廷亮瞪着眼睛暴怒起來,“要饭的还敢这么猖狂,一粒米一文钱也不给了,爱他妈上哪要就上哪要去!”
一个和宁人盯着范廷亮说了一大堆,看那表情就知道沒一句是好话,范廷亮一下子把剑抽出來了,“耍横是不是?來呀,四爷叫你们一起上,皱一下眉头四爷不算是好汉!”
身边的卫兵们见到这剑拔弩张的场面,急忙过來劝解。范廷亮气得五脏六腑都要炸了,“这是些什么东西,山蟊野兽,轰出去,别让我见到他们!”翻译低声对几个外国人说了几句话,外国人瞪了范廷亮一眼,恨恨地拂袖而去。
范廷亮气得浑身发抖,这几个外国人凭什么这么横这么嚣张,你要说你船坚炮利,咱们打不过你,受这窝囊气也就忍了,你们一群要饭的,脾气比老太爷还大,谁惯着你这臭毛病。不行,范廷亮咽不下这口恶气,一定要教训教训这些外国人,让他们懂点规矩。
事情越闹越大,翻译、卫兵们都劝阻不住了,急忙去禀告胡克难。胡克难把范廷亮叫來了,向范廷亮讲了一堆大道理,什么做事要不拘小节放眼大局,金钱有价情义无价,大国要有大国的风度,四海之内皆兄弟。胡克难讲的话,范廷亮一句都沒听进去,范廷亮怕越听越生气。但是表面上范廷亮还是要装出一副虚心接受的样子,胡克难以为孺子可教,就拍了拍范廷亮的肩膀,叫范廷亮下去休息了。
范廷亮走出胡克难的屋子就去找翻译,问翻译那几个外国人哪去了,翻译说外国人去领粮食领黄金去了,范廷亮又问领多少粮食领多少黄金,翻译说要多少就领多少。范廷亮心里暗骂了一声,胡克难你就装吧,让自己人饿肚子,去喂那些白眼狼,你是贱还是坏,或者是又坏又贱,气死了,气死了!
范廷亮气呼呼地回到旭日阁,丫鬟、仆役们见他这副样子都不敢招惹他,他抓起水壶灌了一肚子的凉水,吩咐仆役们:“把弓箭拿出來,把靶子拿出來!”仆役们急忙去把弓箭、靶子搬了出來,靶子就是用稻草扎成的一个人形。
范廷亮搭箭拉弓把那个靶子稻草人想象成了胡克难,对着稻草人的脸就一箭射了过去,箭矢扎进了稻草人的脑袋里。范廷亮心里痛快了一些,死老头子,我让你死要面子,打肿脸充胖子,显摆什么,自己的信徒饿肚子,去讨好那些白眼狼、歪瓜裂枣,你怎么不饿肚子,你那红烧肉顿顿都不断,吃得肥头大耳油光满面的,可恨。你想当秦始皇,你有那气概吗,你个欺师灭祖的泥腿子!
范廷亮射光了一壶箭又射一壶,无辜的稻草人整个脑袋都被扎成了刺猬。仆役们都战战兢兢,不知道范廷亮发的什么疯,最后还是吴美娇过來拉住了范廷亮,“行啦,行啦,稻草人招谁惹谁了,你拿它撒什么气?”
范廷亮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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