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鞭子就要抽打吴美娇,范廷亮跑过來一把抓住了黄巾军的手腕。
黄巾军看了看范廷亮,叫道:“撒手,我叫你撒手!”范廷亮说:“道友,咱们有话好好说。”黄巾军面露鄙夷之色,说:“谁他妈和你是道友,滚开!”黄巾军推搡着范廷亮,范廷亮紧紧攥着黄巾军的手腕,说:“道友,做人要厚道。”
“妈的,谁裤裆开了,把你露出來了,”黄巾军恼羞成怒要打范廷亮,范廷亮忍无可忍,一脚踢中黄巾军的裤裆,黄巾军嗷了一声,扔掉皮鞭勾成一团缩在地上。其余几个黄巾军见状,拔出刀就奔范廷亮而來,范廷亮叫道:“不得放肆,我是汉安城治头大祭酒范永明!”
听说范廷亮是治头大祭酒,几个黄巾军迟疑了,范廷亮掏出了腰牌亮给黄巾军们,“睁大眼睛看好了,汉安城治头大祭酒范永明。”几个黄巾军浑身哆嗦了一下,急忙说道:“治头大祭酒,对不起,对不起,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对不起,对不起。”
范廷亮摆了一下手,指着那个受伤的囚犯,说:“给他治疗一下,他伤得很重。”几个黄巾军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说:“治头大祭酒,他是叛贼,哪有给叛贼治伤的。”范廷亮叫道:“什么叛贼,我就知道他是人,无论他做了什么犯了什么罪,他都应该享有最起码的人权!”
范廷亮说出了“人权”这两个字,黄巾军们更是如坠五里云雾,摸不着头脑,啥叫“人权”,方的还是圆的,甜的还是咸的?黄巾军们在发呆,范廷亮叫道:“愣着干什么,快给他疗伤!”一个黄巾军说:“治头大祭酒,我们沒有治伤的药。”
“沒有药买去!”范廷亮一声怒喝,两个黄巾军急忙跑去买药请郎中。范廷亮看了看那个囚犯,眼神涣散,口唇干裂,迷迷糊糊地吐着一个字,“水......水......水......”范廷亮瞪了黄巾军一眼,“快给他拿水!”
黄巾军急忙拿出水囊给囚犯喂了一些水,囚犯贪婪地喝了几口水,神志恢复了一些。范廷亮问黄巾军,“他犯了什么罪?”
黄巾军说:“他们都是一些寻衅滋事的臭文人,是我们圣教中的渣滓败类,胡说八道,蛊惑人心,诽谤圣教,诋毁胡教主,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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