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裨组织卫兵发动了几次攻势,准备冲出去,结果都是撞得头破血流。李裨看了看身边越來越少的卫兵心里一阵凄凉,不过为了冲出去活命,李裨又做出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给这些垂头丧气的卫兵们打气,“道友们,为了圣教,为了胡教主,我们要坚持到底,胜利终将是属于我们的,一切叛教者都是稻草人,消灭他们,圣教万岁,胡教主万岁!”
卫兵们被李裨洗脑了,喊了几句万岁,浑身重新焕发出旺盛的斗志,不要命了,往前冲!卫兵们呐喊着杀过來,黄巾军有些胆怯,连连后退。李裨见卫兵们顶住了黄巾军,便趁卫兵们不注意,撒腿就跑,一溜烟不见了。
李裨跑到了僻静的后门,停下來气喘吁吁,抬手擦了擦脑袋上的大汗。这时,远处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龚军豹利用缴获來的炸弹轰炸卫兵们。任凭卫兵们再怎么士气高涨斗志昂扬,也是一堆血肉之躯,在炸弹的轰炸下魂飞魄散了。
卫兵们收拾干净了,龚军豹、乔万金、王季却沒有发现李裨的踪影,龚军豹下令封锁神庙搜捕李裨。李裨听着四面八方的叫喊声,急得心里就像是有无数只猫爪在抓挠他一样,快跑快跑快跑,晚了就沒命了!
人在极端紧张急迫的情况下,体内的潜能会无限扩张,李裨青筋暴起,肥胖的身子一下子腾空跃起,裹着一层厚厚脂肪的手掌艰难地抓住了墙头。李裨急得面目狰狞,两条粗短的肥腿不停地乱蹬,怎奈体内的潜能刚才那一下子都用光了,现在李裨上不去下不來,就那么悬在半空中挣扎。
躲在草丛里的范廷亮看到了这一切,范廷亮抓着火枪从草丛里走了出來,走到墙边扬着头看李裨像一条臭蛆似的在空中扭着身子,汗珠顺着脸颊哗哗流淌。李裨感觉身后有人,扭头一看是范廷亮,李裨笑了,说:“副队长,快,过來推我一把。”
范廷亮看了看李裨,李裨这家伙绝对不是个好东西,脏心烂肺的,害死了不少人,范廷亮要帮着他岂不是助纣为虐。范廷亮说:“大祭酒,你这庞大的身躯我怕推不动啊。”
李裨心急火燎,叫道:“那你就过來让我踩着你的肩膀爬上去!”范廷亮说:“踩着肩膀也不行,我这人有个怪癖,不喜欢叫别人踩着,这样吧,大祭酒,我帮你一下。”
李裨笑容灿烂点了点头,“好好好,快帮我一下!”范廷亮举起火枪对准了李裨,李裨叫道:“你这是要干什么?”范廷亮说:“帮你呀,大祭酒,你沒听说过一句话吗,早死早托生。”
“嘭!”一股烟,一道光,一声响,李裨肥胖的身躯从墙头上重重地摔了下來,仰面朝天倒在地上。范廷亮走过去一看,李裨嘴角流着血还沒有死,嘴里咕噜咕噜在说着什么。
“您说什么呢?”范廷亮侧着耳朵俯下了身子,含含糊糊听见李裨在咕噜着,“我......操、操、操、操......你妈、妈、妈......”范廷亮撇着嘴摇着头,“您都这样了还骂人,好,怪我了,我不该让您遭罪,您等着,我马上给您补一枪。”
范廷亮拿起火枪开始填火药装弹,一切准备就绪枪口对准了李裨。李裨还沒死,斜着眼睛看着范廷亮,范廷亮有些手软了,就在范廷亮犹豫的时候,身后有人喊叫起來,“慢着,先别开枪!”
龚军豹、王季、乔万金带着黄巾军赶來了,乔万金叫道:“把李裨留给我。”乔万金一把夺过了范廷亮手里的火枪,看了看李裨,笑道:“李裨,你怎么了,老实了,不牛X了,你倒是站起來再和我叫板啊?”李裨恶狠狠地看着乔万金,嘴里喷着血已经说不出话了。乔万金拿着火枪顶住了李裨的额头,手指扣动了扳机,李裨那圆滚滚的肥胖脑袋被轰成了一堆浆糊。
随着乔万金的枪响,黄巾军们爆发出一阵阵欢呼声,王季也高举双臂叫喊:“内奸铲除啦,叛乱平息啦!”人群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龚军豹看了看范廷亮,说:“小道友,是你打伤的李裨?”范廷亮实话实说,“对,是我,我看他翻墙头要跑,就在后面给了他一枪。”龚军豹竖起了赞许的大拇指,“英雄出少年啊。”
五天之后,神庙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尸体运走了,血迹擦干了,虽然有些建筑物遭受了损坏,但是大殿依然完好无损。在龚军豹的干涉下,汉安城的万灵道信徒们聚集到神庙大殿,准备推举出新一任的治头大祭酒,范廷亮因为射杀李裨有功,很荣幸地出席了此次会议。
乔万金和王季并不是亲密的战友,两个人之所以站到了一起,那是因为敌人的敌人是朋友,现在李裨死了,敌人沒有了,他们俩的矛盾就凸现出來了。会议一开始就陷入了争吵,信徒们一部分支持乔万金,一部分支持王季,双方互不相让,吵得脸红脖子粗,会场里火药味十足,甚至有人担心,乔万金和王季会不会再动手打起來。
教务助理青龙大喊大叫唾沫乱飞,“教务祭酒热爱圣教,热爱胡教主,工作一丝不苟,尽心尽力,深得道友们的赞赏,所以我认为王季道友是治头大祭酒的最佳人选。”
“你说的沒有道理!”军务祭酒朱雀立刻站起來反驳,“内奸李裨担任治头大祭酒时期,军务祭酒一直在反抗斗争,为了圣教,为了胡教主,不惜牺牲个人的利益,将生死置之度外,为消灭李裨贡献了不可磨灭的力量,所以乔万金道友担任治头大祭酒是众望所归。”
教务助理白虎冷笑一声,说:“在这次消灭李裨的战斗中,军务祭酒指挥不利,导致许多道友牺牲,难道这样才能平庸的人也能担任治头大祭酒吗?”
军务助理玄武反唇相讥,“如果教务祭酒才能出众,威武强悍,那为什么沒能早日推翻李裨,反而依靠我们黄巾军用武力消灭李裨。”
青龙火冒三丈,“军务祭酒有勇无谋,汉安城圣教的未來怎么能交给一个粗野武夫?”朱雀头脑发热,说:“教务祭酒阴险狡诈,他就是第二个李裨!”
“什么,你敢侮辱教务祭酒!”白虎把手伸向腰间要拔刀,玄武也转身寻找兵器,气氛陡然紧张起來。
“都别吵了,”王季终于说话了,“我们今天在这里推举治头大祭酒是为了圣教的未來,而不是为了个人利益,我们应该牢记胡教主的教诲,团结一致,道友之间相互友爱,所以我认为由谁來担任治头大祭酒,应该由大家投票选举。”
乔万金在旁边说:“好啊,投票最好了,真正能体现出來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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