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船驶到了小岛岸边,范廷亮和吴美娇、水芙蓉、柳文婷晕晕乎乎走下了大船。水芙蓉和柳文婷沒有看望远镜,但是当大船驶到小岛附近时,小岛上突然冒出了一堆裸女,水芙蓉和柳文婷吃了一惊,就在她们与裸女对视的一刹那,她们就感觉到眩晕,整个身子像喝醉了酒似的,不自觉地摇晃起來。
范廷亮和吴美娇、水芙蓉、柳文婷到了岛上,林子里一下子钻出了许多裸女,这些裸女微笑着手里捧着大把大把的水果,上前围住了范廷亮和吴美娇、水芙蓉、柳文婷。好久沒有吃到新鲜的水果了,吴美娇和水芙蓉、柳文婷闻到水果的香气就要垂涎三尺。
香蕉、柚子、榴莲、凤梨、山竹......吃吧,吃吧,尽情地吃吧。吴美娇和水芙蓉、柳文婷两手抓着裸女递上來的水果往嘴里塞,一点淑女贵妇的形象也沒有。范廷亮的心思不在水果上,他如饥似渴地盯着裸女们的身子,感觉浑身都在冒着火气。
裸女们笑吟吟地勾住了范廷亮的脖子,拿出盛满美酒的玉石酒杯递到了范廷亮面前,范廷亮接过酒杯望着她们那挺拔丰满的胸脯,口舌生津。裸女笑着向范廷亮招了招手,范廷亮沉醉一般扑向了裸女的胸脯。突然,范廷亮脖颈上的通灵宝玉闪了一下,手腕上的佛珠碰到了裸女的胸脯。
嗷一声鬼魅气十足的惨叫,裸女从范廷亮身边弹了出去,范廷亮再抬头一看,裸女们全都变了模样,皮肉慢慢绽裂腐烂,露出了一具具白森森的骷髅,骷髅们张牙舞爪围住了范廷亮。范廷亮惊出一身冷汗,回身去找吴美娇、水芙蓉、柳文婷。吴美娇、水芙蓉、柳文婷已经瘫软不省人事,被几具骷髅裹挟着向树林深处走去。
范廷亮要去救吴美娇她们,骷髅横在面前拦住了范廷亮的去路,还做出姿态要攻击范廷亮。范廷亮手往腰里一摸,刀不见了,连弩也沒了,眼看着吴美娇、水芙蓉、柳文婷就要被骷髅们带进树林深处了。情急之下,范廷亮想起了刚才骷髅们被佛珠打出原形的一幕,范廷亮卸下手腕上的佛珠朝裹挟吴美娇她们的骷髅抛了过去。
耀眼的白光闪起,骷髅们惨叫着化为了灰烬,其余的骷髅见范廷亮杀死了同伴,都狰狞起來扑向范廷亮。范廷亮手里沒有武器,低头寻摸着。低头一看范廷亮更加毛骨悚然,刚才骷髅们递给他和吴美娇、水芙蓉、柳文婷的水果,竟然是一块块黑石头,有的还是蜘蛛、蜈蚣、青蛇这些毒物变成的,范廷亮接过的酒杯里更是淌出了浓稠的血浆。
范廷亮头发都竖起來了,攥紧了拳头,直接挥拳砸向了骷髅,骷髅们躲闪过去,从四面八方向范廷亮袭來。范廷亮挣扎着陷入了骷髅们的重重包围,一只只爬满蠕虫的手骨伸向了范廷亮的眼睛、咽喉,天旋地转起來,范廷亮只觉得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范廷亮再次恢复知觉的时候,只觉得脸上痒痒的,以为是千百只蠕虫在上面爬动,范廷亮急忙睁开了眼睛拍打着脸颊。抬头一看,日挂中天,脸上痒的感觉原來是太阳晒出來的。范廷亮长舒一口气,旋即又紧张起來,那些骷髅呢,它们到哪去了?
范廷亮跳起來左右看了看,自己竟然躺在一块大礁石上,昨晚见到的岛屿不见了,骷髅们也不知踪影。再看礁石的另一头,吴美娇和水芙蓉、柳文婷闭着眼睛趴在那里,身边还摆着范廷亮抛出去的那串佛珠。范廷亮爬起來捡起了佛珠,推醒了吴美娇、水芙蓉、柳文婷。
吴美娇、水芙蓉、柳文婷就像刚刚从睡梦中醒來一样,揉着眼睛伸着懒腰,左右看了看,说道:“这是哪里啊,我们怎么会在这里?”范廷亮说:“你们想不起昨晚的事了?”水芙蓉和柳文婷拍了拍脑袋,说:“模模糊糊好像有点印象。”
范廷亮拉着她们,说:“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快走。”大船就停在礁石边上,佛祖保佑完好无损。范廷亮和吴美娇、水芙蓉、柳文婷登上了船,迅速离开了礁石,范廷亮看见礁石附近的海域里有许许多多的沉船遗迹,涌动的海浪把一根根白花花的东西推向礁石,范廷亮看得心里直发毛,那都是一根根人的骨头。
范廷亮在夷洲帮着陶老头打渔的时候,就听陶老头说过,茫茫的大海上有一些鬼怪专门装扮成女人來吸引水手。等水手落入了它们的圈套,它们就露出狰狞的真面目把水手榨干精血吃光皮肉。范廷亮想一想心有余悸,幸亏有通灵宝玉和玄空大师的佛珠,要不然现在自己可能已经成了一堆白骨泡在海里了。
大船继续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漂泊,每天范廷亮和吴美娇、水芙蓉、柳文婷都望眼欲穿,却总也望不到陆地。天气越來越热了,海天之间成了一副大蒸笼,蒸得人们喘不过气來。
船舱里密不透风,比桑拿室还要闷热,甲板上毒辣辣的太阳烘烤着,也让人无法忍受。范廷亮和吴美娇、水芙蓉、柳文婷都穿着得很单薄,那种闷热的感觉,恨不得把自己的皮撕下來凉快凉快。
柳文婷多次吵着要用淡水洗澡,在海上淡水就是生命,船上虽然淡水储备很多,但是也不能拿來洗澡这么糟蹋。洗不了澡,柳文婷只好拖着又黏又热的身子躲在甲板的凉棚下面,望着天空,盼着太阳早点落下去。
三个女人无精打采在酷热中消磨时间,而范廷亮的热情却像这天气一样高涨,躲在船舱里奋笔疾书,汗水混杂着墨汁往下流淌。午后的空气里连一丝风都沒有,热气蒸腾,仿佛划一根火柴就能把整个天空点燃似的。吴美娇和柳文婷近乎于赤 裸地躺在凉棚下面睡着了,水芙蓉热得难受,想起了船舱里的范廷亮。这么热的天躲在船舱里写文章,他会不会中暑昏死了?
水芙蓉拿了一个橙子來到船舱里,范廷亮正穿着一条短裤,赤着上身,大汗淋漓地写着。水芙蓉说:“别写了,休息一会儿,吃个橙子。”范廷亮抬头看了看水芙蓉,放下毛笔擦了一把汗,“我正在想怎么杜绝土地兼并的问題,已经理出点头绪了,如果能从根本上解决土地问題,那么天下就会长治久安了。”
水芙蓉说:“我真担心你一个人中暑昏倒在船舱里。”范廷亮接过橙子咬了一口,说:“有你挂念着我,我就不害怕了,嗯,你也吃橙子啊。”范廷亮要去给水芙蓉拿橙子,水芙蓉说:“橙子不多了,我们两人吃一个吧。”
水芙蓉咬了一口范廷亮手里的橙子,橙子汁水饱满,一下子炸开了,汁水溅到了范廷亮的裤子上。水芙蓉说:“哎呀,弄脏你裤子了。”水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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