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范廷亮又不杀自己了,狗汉奸长舒一口气擦了一把汗,范廷亮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站起來,站起來。”范廷亮一手握着连弩,一手朝狗汉奸勾了勾手指,狗汉奸战战兢兢站了起來。
范廷亮又命令道:“转过去。”背对着范廷亮,狗汉奸沒有安全感,范廷亮勃然大怒,“你转不转,不转我现在就弄死你!”
“转,转,转......”狗汉奸转过了身,眼角的余光偷偷瞟着身后的范廷亮,范廷亮说:“你让我演金瓶梅,我现在就让你**开花。”范廷亮话音未落,一支短箭就从连弩里射了出去,结结实实钉进了狗汉奸的屁股里,狗汉奸有些滑稽地叫了一声,摔倒在甲板上动弹不得了。
看着狗汉奸的惨样,朗拿度和其余的海盗们都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慨。狗汉奸废了,范廷亮又看了看朗拿度等人,“朗大人,咱们的账是不是也该算一算了?”朗拿度冒着冷汗,说:“杜大人,有话好好说。”
“我这人沒素质,我有话就不爱好好说,”范廷亮把连弩对准了朗拿度,一支连弩装着二三十支短箭,短距离连续射击,瞬间就可以把朗拿度这十几个海盗全部射死,朗拿度和海盗们也不敢造次。
范廷亮说:“朗拿度,东土华夏人讲究礼尚往來,刚才我给你演了一段金瓶梅,现在你是不是也该给我演点什么,听说你们洋人有一种舞蹈叫踢踏舞,挺有意思的,你给我來一段,你们一起跳。”范廷亮命令众海盗。
朗拿度弱弱地说:“杜大人,我们都是莽夫粗人,不会跳踢踏舞。”范廷亮说:“沒关系,你们不会跳我可以教你们,”说着范廷亮就把连弩对准了朗拿度等人的脚下扣动了机关,短箭射出來了,海盗们吓得蹦跳起來。范廷亮笑着点头,“好,就这么跳,都别停下來,哪个要是敢偷懒,我就用弩箭问候他,跳,跳,他妈的,膝盖都抬起來,跳高点!”
朗拿度等人不敢拂逆范廷亮的意思,一个个卯足了力气蹦着跳着,甲板上咚咚一片山响。有几个海盗累了想停下來,一看范廷亮喷火的眼睛和手里的连弩,又咬着牙闭着眼蹦跳。折腾了将近一刻钟,海盗们筋疲力竭,纷纷瘫倒在地上。
范廷亮摇了摇脑袋咂着舌头,说:“真是一群废物,这么一会儿就跳不动了,起來起來都起來,谁屁股发痒了就坐着,我帮他挠挠痒。”海盗们想起了狗汉奸的惨状,一下子都从甲板上弹了起來。
范廷亮挠着脑袋想了想,说:“我们再玩个有趣的游戏,原地转圈,看谁转得快转得时间长,不要偷懒耍滑啊,我手里这支连弩可是个暴脾气。”海盗们无奈又在甲板上旋转起來,谁也不敢偷懒耍滑,范廷亮现在疯疯癫癫的,一箭射出來就得去阎王爷那后悔了。
海盗们转了上百圈,天旋地转,就像灌了二斤高粱酒似的,醉得连爹妈都不认识了。有一个海盗忍不住哇地一声呕吐起來,范廷亮皱起了眉头,“你小子竟然把甲板弄脏了,”啪啪啪!范廷亮连放三箭,三箭全扎在了海盗的胸口上,海盗甩开双臂后仰着跌入了大海。
其余的海盗全都惊呆了,有几个想要呕吐的急忙伸手捂住了嘴,强忍着,吐出來再咽回去。朗拿度觉得再这么闹下去,自己和弟兄们迟早要被范廷亮玩死,朗拿度跪在了地上,说:“杜大人,您就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和您作对了,您饶了我们,上帝会保佑您的。”
范廷亮说:“我不认识你们那个上帝是谁,我心里只有佛祖,佛祖要是念着好生之德就让你们再苟活几年,佛祖要是觉得你们罪大恶极要收了你们,那我也沒办法,只能深表遗憾。”
朗拿度跪在地上左顾右看,“佛祖在哪里,佛祖在哪里?”范廷亮把手拍在胸口上,“佛祖无处不在。”朗拿度疑惑地问道:“怎么样才能知道佛祖饶不饶我们呢?”
范廷亮说:“很简单,你们几个都给我跳海里去,佛祖让你们活,你们就游回陆地去,佛祖要抓你们下地狱,你们就葬身鱼腹了此一生吧。”朗拿度等人目瞪口呆,这里拿着望远镜都望不到陆地,跳进海里还有活路吗,还不如一箭射死來得痛快。
范廷亮举着连弩,说:“快跳下去吧,别逼我射死你们。”海盗们慌慌张张一个接着一个跳进了大海里,最后就剩下朗拿度了,范廷亮歪了一下头,“怎么着,朗大人,您放弃了,想让我直接送您下地狱?”朗拿度咬牙切齿,皱着眉头大喊一声,纵身跃入浩瀚的大海里,在平静的海面上激起了层层浪花。
海盗们都翻身跃入水晶宫了,范廷亮绷紧的神经放松了,扔掉了手里的连弩。吴美娇、水芙蓉、柳文婷三个女人一起向他跑來,围着他叽叽喳喳。范廷亮举着手说:“你们先别吵,”范廷亮又捡起连弩把大船里里外外搜查了一遍,船上只有他和吴美娇、水芙蓉、柳文婷四个人。
范廷亮说:“这船上只有我们四个人了,你们三个别吵别闹,形势很严峻,我们只有齐心协力才能脱险上岸。”柳文婷说:“这是什么鬼地方啊,除了海还是海,连块石头都看不到。”
范廷亮说:“这是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好在这船上还有罗盘,我们就照着罗盘的指示一路向西,到了义军控制区就好了。船上的淡水和食物还算充足,我们四个坚持一个多月应该沒问題。”
柳文婷又问:“我们在海上漂一个月就能漂到安全区?”范廷亮说:“不一定。”柳文婷叫道:“那过了一个月,淡水和食物都喝光了吃光了怎么办?”范廷亮摊开双手耸了一下肩,“我也不知道,等死呗。”
柳文婷皱巴着脸哭闹起來,“我才二十多岁,我不想死,我不想死......”范廷亮被她弄得心烦意乱,叫道:“别吵了,再吵现在就把你扔海里喂鱼。”柳文婷愣住了,你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柳文婷气咻咻地作势要踢打范廷亮。
范廷亮后退一步,说:“蛇无头不行,鸟无头不飞,我们虽然只有四个人,但是也要统一管理一下,选出个船长來。”柳文婷举起手,说:“我父王是中山王,我來当船长。”范廷亮撇了一下嘴,说:“这和你父王有什么关系,我们选船长不看出身。”
柳文婷说:“那看什么?”范廷亮想了想,说:“看身高,依次往下排,我是船长,芙蓉是大副,美娇是二副,至于你就当个打杂的喽啰。”柳文婷跺着脚叫道:“凭什么,你自己长得最高你就按身高排顺序,我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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