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飘香院,老鸨子笑嘻嘻地迎出來了,拉着他们,“四位客爷里面请。”四个人跟着老鸨子往里走,两边的妓女不停地朝他们抛媚眼甩手帕,四个人却目不斜视,脸上绷得很紧。老鸨子问:“四位客爷,我们这的姑娘是营州城最漂亮的,而且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保证让您飘飘欲仙,玩得开心。”
老鸨子笑得很**,康伯辉想把一肚子酒肉喷在她脸上,但是康伯辉强忍着厌恶,说:“我们要红梅姑娘。”老鸨子脸上的笑容凝固了,看了看康伯辉,说:“客爷,您是外地人吧?”
康伯辉虎目圆睁,“你管我是哪的,你们这有沒有叫红梅的,有就叫她出來陪大爷玩玩。”老鸨子笑了笑,说:“我们这确实有一个叫红梅的,不过就怕客爷你不敢玩。”康伯辉叫道:“屁,她下面长着锯齿我不敢玩?少废话,快叫她出來!”
康伯辉挥着手大吵大闹,几个看场子的龟奴悄悄围了过來,老鸨子打量着康伯辉,说:“你喝酒了我不和你一般见识,实话告诉你,红梅姑娘让一位大人物给包下了,这个大人物说出名字來吓死你,识趣的你赶快走,别找麻烦。”
康伯辉迅速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顶在老鸨子的脖子上,老鸨子和众龟奴都惊出一身冷汗。康伯辉叫道:“红梅在哪,说!”老鸨子抖着两条腿就差尿裤子了,哆哆嗦嗦地指着楼上,“二楼里面第一间房。”康伯辉推开老鸨子带着南勇汉、马刀、穿山甲就上了二楼。
围在旁边的龟奴们握着刀棍要冲上去搞偷袭,老鸨子拦住龟奴们,说:“让他们再欢实一会儿,等世子來了叫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康伯辉等人來到了红梅的房前,门口站着两个人是赫连厚德派來的保镖,赫连厚德怕有人不知好歹骚扰红梅,特意安排了两个保镖。
两个保镖见康伯辉等人气势汹汹朝红梅房间走來,急忙摆手示意他们站住。康伯辉沒有理会他们,冲过去抡起拳头,一拳将一个保镖打倒在地,另一个保镖还沒反应过來,康伯辉抬腿就是一脚,踢得这个保镖身子蜷缩成虾米状倒在地上。
两个保镖挣扎着想要站起來,南勇汉和马刀、穿山甲又上前拳打脚踢,这三个家伙是心狠手辣出了名的,三拳两脚就把两个保镖打得烂泥一般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康伯辉看着他们,说:“这不管你们的事,一边待着去,别找死。”
康伯辉推开了房门,红梅正趴在门缝上向外窥视,吓了一跳,连连后退,惊恐地看着康伯辉等人,说:“你们是什么人?”康伯辉冷冷地看着她,说:“你就是红梅?”
红梅缓了缓神,仗着有赫连厚德撑腰,趾高气昂地叫着:“你们给我出去,出去!”南勇汉上前一巴掌打得红梅眼冒金星,“臭**,你和谁说话呢!”南勇汉这一掌的威力堪比熊掌,沒把红梅的半张脸打掉,就算红梅侥幸。红梅捂着脸看着这四个凶神恶煞一样的人物,颤抖着不敢说话。
康伯辉走到红梅面前,红梅倒在地上披散着头发,急忙向后退了几步。康伯辉说:“你别怕,我们不是來杀你的,只要你老老实实的,我们不会为难你。你是赫连厚德的姘头吧?”
姘头这个称呼很难听,红梅作为性工作者虽然很开放很无所谓,但是这样的称呼还是让她感到不悦,她闭着嘴巴沒有说话。南勇汉在旁边吹胡子瞪眼,“问你话呢!”红梅现在是看一眼南勇汉这个活阎罗就浑身发抖,战战兢兢地说:“是,是,是。”
康伯辉说:“今晚赫连厚德会不会來?”红梅犹豫了一下,说:“按照以往來说,他会來。”康伯辉还想问点什么,就听外面有人骂骂咧咧,穿山甲探头一看,赫连厚德手持火枪带着一群打手气势汹汹地朝这边走來,一边走一边骂着:“哪个王八蛋活腻了,连我的女人也敢碰,长几个脑袋!”
红梅听见赫连厚德的声音,像是盼來了救星一样,呼喊起來:“世子,我在这里,快來救我呀,快來救我,快來救我!”红梅吵得人心烦,南勇汉抬起一脚踹在她胸口上,叫嚷声戛然而止,红梅昏倒在地。
马刀站在走廊里,赫连厚德走过來第一个看见的就是马刀,赫连厚德怒不可遏,举起火枪就对准了马刀,“妈了个巴子的,活腻了你!”赫连厚德刚要扣动扳机,马刀抽出身上的鞭子甩了过去,皮鞭就像一条长蛇,抖着波浪,电光火石之间就窜到了赫连厚德的面前。赫连厚德感觉手背像是被火灼伤了一样,叫了一声松开手,火枪掉到了地上。
马刀又甩了一下鞭子,鞭子卷起了火枪,轻轻一抖,火枪飞到了马刀的手中。马刀抓起火枪对准了赫连厚德,赫连厚德反应也算迅速,慌忙抓过身边一个打手横在自己面前做人肉盾牌。马刀扣动了扳机,近在咫尺的距离,赫连厚德就感觉挡在自己面前的打手身子向后仰,滑倒在地,赫连厚德低头一看,这个打手脸上被打出了一个大洞,血肉模糊。
马刀不明白火枪的原理,以为一支火枪能无限连发,握着火枪又对着赫连厚德扣动扳机。赫连厚德恶狠狠地吩咐身后的打手们,“给我上,打死狗日的!”打手们见马刀手里的火枪沒了威力,一哄而上,马刀将火枪掷出去,击中一个打手的面门,给他來了一个满脸开花,接着就甩动起手里的鞭子,鞭花上下左右四处翻飞,打得打手们丢盔弃甲哇哇惨叫。
“废物,废物,一群废物!”赫连厚德见自己占不到什么便宜,就想逃跑去叫营州城的都统,都统手下有一个团的人马,你小子就是再怎么能打,也打不过一个团的人吧?赫连厚德想的挺好,他踉踉跄跄刚跑出两步,就觉得一堵墙横在自己面前,抬头一看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此人正是康伯辉。
康伯辉抽出匕首想要宰了赫连厚德,穿山甲在旁边说:“三爷,留着他我们还有用呢。”康伯辉心想也是,抓着赫连厚德向赫连庆贵要个百八十万的赎金,赫连庆贵也不敢不给。于是康伯辉转了一下手腕,刀刃向里刀把朝外,拿着刀把在赫连厚德头上狠狠磕了一下,赫连厚德捂着脑袋站不起來了。
赫连厚德带來的那几个打手还想上前救赫连厚德,这时,南勇汉赤着上身举着一把大刀冲了出來,见人就砍,刀刀都是奔着脑袋去的。打手们沒见过这场面,纷纷抱头鼠窜,一口气跑出了飘香院,等他们想起來赫连厚德返身回去的时候,赫连厚德已经被康伯辉等人抓走了。
康伯辉、南勇汉等人把赫连厚德绑上手脚堵上嘴巴,捆得像个粽子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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