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鲜卑的大汗,我叫拓跋璋,这是我的儿子拓跋野狐禅,”拓跋璋指了指那个高大的王子。
陈忠隐去了野性,文质彬彬地向拓跋璋鞠了一躬,说:“在下天地会陈忠,这是我的生死兄弟范廷亮、侯楠。”范廷亮、侯楠也学着陈忠的样子向拓跋璋鞠了一躬。
拓跋璋挥了一下手,说:“赐座,给三位好汉摆上酒肉。”
几个仆人正要遵命从事,拓跋野狐禅举起了手,“慢着,父汗,他们三人来历不明,凭什么在这和我们平起平坐?”
没等拓跋璋说话,陈忠先开口了,“小王子,要不咱们俩较量较量,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在这坐着。”
“好!”拓跋野狐禅站了起来,脱去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铜皮铁块一般的腱子肉。范廷亮、侯楠看着拓跋野狐禅的强壮身躯,都不禁为陈忠捏了一把汗。陈忠微微一笑,向拓跋野狐禅抱拳施礼,来吧!
拓跋野狐禅首先大喊一声给自己壮声势,张开手掌扑向陈忠,陈忠灵巧地躲了过去。拓跋野狐禅练的是摔跤功夫,仗着自己的一身蛮力不断地扑向陈忠,陈忠躲闪腾挪不让他近身。
侯楠悄悄对范廷亮说:“我怎么看着辅国有点悬,只有招架之势,没有还手之力。”
范廷亮撇了一下嘴,说:“辅国的本事你还没见识过吗,对付这个野狐禅小菜一碟,你就瞧好吧。”范廷亮正和侯楠说着话,只听陈忠大喊一声。
拓跋野狐禅连续扑抓了几次,都没有碰到陈忠,拓跋野狐禅的体力消耗了很多,有些气喘吁吁,就在拓跋野狐禅稍一停息的片刻,陈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去,一把将拓跋野狐禅拦腰抱住,运足全身力气发狠喊了一声。拓跋野狐禅两米多高二百多斤的身子,被高高举了起来摔在地上。
范廷亮、侯楠欢欣鼓舞紧紧攥着手,太他妈解气了,但是表面上他们还不敢流露出来,别让拓跋野狐禅恼羞成怒回头宰了你们俩。拓跋野狐禅仰面倒在地上,望着屋顶叹气。陈忠笑着向拓跋野狐禅伸出了手,拓跋野狐禅犹豫了一下,拽着陈忠的手站了起来。
“小王子,我现在能坐在这了吧?”陈忠善意地问着。
拓跋野狐禅向陈忠深深地鞠了一躬,说:“好汉,我甘拜下风,刚才请恕我冒犯。”
陈忠上前扶住拓跋野狐禅,说:“王子殿下你太客气了。”
拓跋璋看完了精彩的摔跤,连连叫好,“好汉的功夫实在是让人佩服,快,赐座,上酒上肉。”几个仆人端来了桌椅酒肉,陈忠、范廷亮、侯楠三人坐下胡吃海塞大快朵颐。鲜卑这种山林民族最是纯真质朴,饿了你就敞开吃,渴了你就敞开喝,扭扭捏捏的他们还觉得你这个人心眼儿太多不是朋友。
喝了几坛高粱烧吃了几斤烤鹿肉,范廷亮三人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很是舒适惬意。光顾着吃喝差点忘了正事,范廷亮抹了抹油乎乎的嘴,说:“大汗,请问天地会的队伍是不是到过这里,他们现在去往何方了?”
拓跋璋捋了捋胡子,说:“天地会的人马确实到过我这里,当时他们还与我商议共同抗击虞军,但是后来他们又走了,离开了我们拓跋鲜卑的领地,究竟去哪了我就不得而知了。”
闻听此言范廷亮三人的情绪又低落下去,怎么找到一支反虞的队伍就这么难吗,天南海北跑了这么远……哎,范廷亮突然眼前一亮,拓跋鲜卑不也是反虞吗,我们为何不能留在这里?
范廷亮向拓跋璋作了一个揖,说:“大汗,我们三人都是与虞朝不共戴天,贵部正在与虞军对抗,我们留下来可以助大汗一臂之力。”
拓跋璋很高兴,说:“好,有三位好汉相助,我们拓跋鲜卑有如猛虎添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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