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圆月升向高空,皓洁的月光洒满天柱之巅,为凌云阁披了一件白纱衣。
天柱之巅是赏月最佳的地方,由于它的高,使得这里的月亮看起来又大又圆。
凌云阁清爽的空气夹杂着淡淡的花香按摩着人的嗅觉,使人舒爽不已。
正是:
峰高月近人,
花香气清心。
良辰伴美景,
悔死梦中人。
可惜美景不长,一朵云彩,爬向月亮,好像在嫉妒她的美丽,随后便无情将的她吞噬,天柱之巅瞬间暗下来。
一道黑影把握住这个时机,一闪而过,停在了一扇窗前。他轻轻推开窗,跳了进去,没发出一点声音,敏捷的像只黑暗中觅食的老鼠。
叶如风今夜无梦,因为他确实太累,背负重剑不下千斤再加上一路奔波中途未歇。所以他睡得很死,睡得很死使他不仅错过天柱之巅的美景,还错过了逃命的机会。
黑衣人慢慢接近叶如风,他的手里紧握一把三寸短刀,刀虽然短小,可是它对于一个睡得很死的人来说已经是绰绰有余。
屋子里没有点灯,只响着叶如风有节奏的呼噜声。
黑衣人慢慢走近熟睡的中的叶如风。
两个人离得很近,黑衣人甚至能感觉到叶如风呼出的热气吹打在他的脸上。
黑衣人举起手中的刀,迟迟不肯落下。
他好像犹豫不决又好像想多享受一下这种杀人前微妙的感觉。
忽然他眼中寒光一闪,正准备落刀。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恰好在此时响起。
“如风哥哥你快给我开门,快给我开门。”花蕊的焦急的喊道。
她敲门敲的很用力,很急。
黑衣人不舍的看了一眼叶如风,飞快的闪到窗前,越窗而去,就向来无踪去无影的幽灵。
叶如风被敲门声吵醒,翻了个身,不耐烦的道:“谁?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
花蕊道:“如风哥哥我是花蕊,快给我开门。”声音中已经带上哭腔。
叶如风一听是花蕊,听她声音好像有什么急事,便胡乱披了一件衣服,倒穿着鞋,匆忙点着灯,跑过去为她开了门。
一开门花蕊便扑进叶如风怀里,紧紧的把他抱住,眼泪刷刷而下。
叶如风快速关上门,见花蕊哭的梨花带雨很是伤心,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只能伸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道:“怎么了?蕊儿,谁欺负你了?”
花蕊也不抬头,委屈道:“你”
叶如风大感郁闷,顿时语塞,只能任由花蕊在他怀中大哭。
花蕊哭了一会,才好不容易停下来,放开叶如风,见哭湿了叶如风一大片胸襟,大感不好意思。又见叶如风衣服穿的乱七八糟,左右脚鞋子穿反,一只还是倒拖着。
花蕊看到此处,一只手轻掩樱唇,笑出声来。
叶如风见她一会哭一会笑的,更加纳闷,只好一个人坐在桌边喝起酒来。
花蕊见叶如风对自己不闻不问,以为他生气了,赶快拉了个椅子坐在他身边,双手拉着叶如风放在桌子上的胳膊,轻声细语的道:“如风哥哥,我不是有意打扰你睡觉的,我刚才好害怕,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所以我只能来找你。”
叶如风一听花蕊如此说,心里一阵酸楚,轻轻揽着她的香肩。道:“蕊儿什么事惹你伤心害怕,跟我说说”。
花蕊把头靠近叶如风怀里:“如风哥哥,我刚才做噩梦了,又梦见了大槐镇无数满脸是血的人围着我让我为他们申冤,他们的样子好吓人。我又难过又害怕,找别人他们肯定会笑话我的,所以我只能来找你。”边说她瘦弱的肩膀边微微颤抖着。
叶如风安慰道:“蕊儿过去的事你以后就不要多想,免得多生伤感,所有的仇我迟早会让凶手血灾血尝的,不管他是谁。”
叶如风说这句话时,握紧的双拳噼里啪啦一阵乱响。
花蕊又道:“如风哥哥我还梦见你在比赛中输了,倒在血坡中一直喊着我的名。”
叶如风知道前路多风雨,可还是安慰花蕊道:“放心吧蕊儿,我不会败给任何人的,倒在血坡中的不是我,那是我对手,是你这傻丫头你梦里没看清楚,他们之所以叫你名,是在向你求饶。”
花蕊被这话逗得浅浅一笑,可还是担忧问道:“如风哥哥,如果你遇上一个比你利害的人呢?”
叶如风笑道:“你放心吧,我要是遇上十分厉害的对手,那我肯定会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叶如风自顾自的说着,却听不见花蕊的接应,低头一看,花蕊已经睡着,睡的很香。
花蕊好美,她那长长的睫毛,挂着一滴未干的泪珠,白嫩的脸颊山透着红润。微微上翘的嘴角,浅浅的酒窝,修长的眉毛,透露着一种可爱,小鸟依人,惹人怜惜。
叶如风看着怀中的花蕊,闻着她淡淡的体香,突然有种想吻她的冲动。
叶如风闭上眼,慢慢的低下头。
他感到鼻中的香气越来越浓,花蕊均匀的呼吸声在他耳中越来越清晰。
忽然一个巴掌扇在了叶如风的脸上。
巴掌不是花蕊的,是叶如风自己的。
“大仇为报,身如浮尘,怎敢枉动儿女私情。”叶如风心里狠狠的自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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