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看着燕胤，道“从帝都一别，已经有五六年了吧？”
“近六年”喝了一口苏妍影送來的茶水，燕胤看向莫无情，道“在你來往北疆的时候，我去了风云山脉。后來又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一下，后來才來到北疆。”
“哦”莫无情低下头，沉默了一下，随后看向燕胤道“如此说來，计划大体上是成功了，是吗？”
燕胤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看着燕胤，微笑道“无情兄的计策，很有效。虽然出了点差错，但是确实达到了同样的目的。”
盯着燕胤的眼睛，莫无情道“那不知当初的约定，可还有效？”
“这个自然有效”燕胤微笑道“我说过，会來北疆帮你。现在，我不是來了吗？而且，方才我也帮了你，不是吗？”
呵呵一笑，莫无情用一种认真的语气道“若你不是燕胤，还是方胤的话，你会帮我吗？”
看着莫无情的眼睛，燕胤缓声道“不管我是不是燕胤，这并不重要。曾经在帝都的时候，我对你说过。我和你之间，不是朋友的关系。相反，你对我有着敌意，我对你，也不是那么的友善。帮与不帮，其实这并不是关键，不是吗？”
“或许吧！”莫无情收回目光，端起身边的茶杯，道“十多万的新燕家军，这是一支很大的势力。加上你燕翼之子的身份，掌握整个北疆，想來是你志在必得的事情。”
燕胤并沒有直接回答莫无情的话，反而道“你应该知道，风云啸能让你來，那就是有把握掌控你。而你虽然试图跳出他的掌控，达到自己的目的，但是以你的势力和势力而言，显然这并不足以完成这些。如那岩昌所言，你是一个傀儡，一个风云啸的傀儡。在你的身边，一切都是以风云啸为核心纽带，而你，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棋子。”
“这一点，我明白”莫无情道“从一开始，我就明白。所以，我将希望放在你的身上。可惜，我的希望随着你的到來湮灭了。”
对此，燕胤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因为他太强势了，强势到已经不在是莫无情的希望，反抹杀他的希望。
“其实，也不是完全湮灭了”燕胤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看向莫无情道“如果你换一个角度來看待问題，或许将是一片新的天地。”
看着燕胤的眼睛，莫无情心里一动，随后缓声道“天地虽大，但是却是前路未卜。”
所谓的前路未卜，自然是说燕胤今后要面对的境况。
首先风云啸在知道了燕胤身份之后，自然是不会对他客气的。而帝国方面，显然也不会对燕胤这个曾经镇北将军的儿子，显然是会和风云啸站在一边。
“路，是人走出來的”看着莫无情，燕胤道“不是吗？”
“若是路太崎岖，很难走，或许走不了多远，就不得不退回來，甚至是连退回來的机会都沒有了，不如不去走这一条路。”莫无情微笑着看着燕胤，道“不是吗？”
“哈哈”燕胤朗笑一声，看着莫无情道“知道我和你之间的区别在哪里吗？”
在莫无情疑惑的目光中，燕胤起身负手而立，背对着莫无情看向大厅外，语气平缓道“同样是武者，你和我之间最主要的差别在于，你处于夕阳前，而我则处于黎明前。夕阳虽好，已近黄昏。黎明虽暗，红霞不晚。”
莫无情一怔，不禁缓缓低头思索起來。
良久，莫无情才抬起头看向燕胤。他的目光中，多了一些果敢道“或许，你说得很对。那，就让我在你身上赌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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