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晚那群可恶的家伙,站起身的侍卫十分肯定的说道:“昨晚确实有人离开时,骑着一匹尾巴尖是蓝色的枣红大马,而且那个人好像是张校尉的属下!。”
清楚了海龙马的下落,霍副将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拉,心想只要不是这匹马偷着跑了就行,好歹还有找回来的可能。
可转念一想,如果因为这次任务而降这匹宝马给丢了,那后果。。。。。
此时的霍副将心底暗骂道,张乞丐呀,张乞丐,你平时执行任务就向乞丐一样我们讨要东西也就罢了,怎么连你手低下这些兵,和你一个德行呀,全军营那么多马他不挑,偏偏选中这匹马,这那里还是乞丐分明是强盗嘛。
“那你怎么不把他拦下来!”气急败坏的霍副将指着那名侍卫的鼻子骂道:“如果海龙马出现一点差错,我第一个就把你给砍了。”
那名侍卫弯着腰,态度谦卑的问道:“霍副将,您的意思是张校尉手里拿的老将军腰牌是假的?”
如果换了其他人或许会对霍副将的恐吓而摊跪在地上抱着他的大腿求饶了,然而对于这名久经沙场,早已将生死只是度外的侍卫来说,恐吓似乎对他起不到太他的作用。
所谓质疑张校尉腰牌真假也变成他反击霍副将的一把利剑,如果张校尉手里的腰牌是假的,那么他甘愿受到任何处罚,因为查看证件真伪也是他这名侍卫工作的一部分。
反之,如果要拍是真的,那你凭什么砍我的头,马被人骑走了,你找我干什么,我是侍卫又不是给你看马的马倌。
侍卫的话让霍副将不由一怔,他冷冷的看着那名侍卫,不大的小眼微阖几乎快眼眯成了一条线,微黄的牙齿在剧烈的摩擦下不停的发出‘吱吱’的声音,让人听了不由的头皮发麻。
从未见过霍副将发过如此大的火,一旁趴在地上的马倌不由的为这名侍卫捏了把汗。
马厩的战马齐刷刷的抬起头望向事发地点,看着秋风中兀自站着的两个人,空气一时间也变得紧张起来。
沉默片刻,霍副将忽然开口说道:“我知道你没有错,但是你对我如此无礼让我很是不爽,所以我不会就这么放过你。”
冰冷的话语犹如,犹如一把锋利的尖刀深深划破敌人的喉咙, 侍卫态度越发谦卑的说道:“是属下失言,还请副将大人有大量不要与小的计较”。
“哼!”霍副将冷哼一声,说道:“不用和我来这套,那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值班卫士里都有谁知道张校尉昨夜离开的事?”
那名侍卫想了一会,说道:“我的小队里,除了我和几个侍卫,在没有其他人知道了”。
“那好”霍副将,用手屡着花白的胡须略有所思的说道:“现在我要让你们去执行一向秘密任务,你领着见过海龙马的几个手下,沿着石国的方向找下去,如果发现那匹海龙马就给我换回来。”
“换回来?”侍卫挠了挠头,疑惑的问道:“长官为了一匹马,至于嘛!”
“费什么话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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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蓝的天空,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一群桀骜不驯的野马,迎着朝阳自由驰骋在白雪皑皑的草原上。倏而一声长鸣,但见一只雄鹰疾驰而下,如一颗忽然陨落的流星,划破无边的天际,猛然落下,似乎下一秒就会被撞的头破血流,然而就在他快要撞到地面那一刻,他一展羽翅,尖利的鹰抓猛一发力,将地面一只急于奔命的的野兔狠狠抓起,带着强大的气流再次飞翔在天空之中。
奔波了一夜,又在草原上寻找了半天,鲁阳和林少总于在一处十分僻静的地方发现了一座蒙古包。
因为蒙古草原被地势偏北,所以此地的气温很低,刚刚入秋,蒙古的草地上已经是布满了厚厚一层的白雪。
相比天气的寒冷,蒙古人豪迈的性情却显得温暖的多,蒙古包的主人是一对上了年纪的老妇和他唯一的女儿苏日娜。
没有因为鲁阳二人是汉人而又丝毫反感,性情豪迈的蒙古夫妇将鲁阳二人热情的迎进蒙古包,并为他们二人煮上一壶醇香的奶茶。
坐在厚厚的皮毯上,林少接过苏日娜递来的热气腾腾的奶茶,谢了一声,转过头,对身旁的鲁阳说道:“鲁阳你还记得刚才咱们看到的那几个动物吗?如果让你选择你会是那种动物?”
鲁阳抿了一口手里的奶茶,想了想说道:“我是那只兔子”。
“兔子?”林少疑惑的问道:“为什么回事兔子?”
鲁阳耸耸肩,说道“兔子就是兔子,哪有什么可解释的。”
林少没有在追问什么,要是那个兔子没有被那只雄鹰抓走的话,他也会认为那只兔子比较适合鲁阳的性格,善良勇敢。
可他那里知道,鲁阳会将自己比作野兔的原因那,自从有了嗜血魔株,鲁阳觉得自己就像是草原上奔跑的野兔,不知道敌人在那里,是在天上还是地面,是黑夜还是白天。而他只能奔跑,不停的奔跑,直到他体力不支,自愿选择放弃。
“那要是让你选择,你会是那种动物那?”李阳好奇的问道。
“我?”林少看着渐渐消失在夜空之中的雄鹰,骄傲的说道:“如果让我选着,那我一定是那只自幼翱翔于天地间的雄鹰。”
“问什么你会选着雄鹰那?”
“因为雄鹰象征着自由,代表着一种骄傲,还有就是我要是一只雄鹰就可以自由翱翔于天地间,将那些魔宗余孽彻底铲除这个世界。”
没有看到鲁阳一霎而逝的异样神色,林少接着说道:“什么世间有那么多人,宁可舍弃人间光明也,要投身于魔宗落个身败名劣 ,难道他们就没有一点廉耻之心吗?”
“住口!”随着一声冷喝,鲁阳二人便听到一个男人沙哑着声音说道:“你们两个老东西,少和我废话,一百头羊就是一百只羊,少一个羊毛我就要你们两人的命。”
鲁阳不像林少这个富家子弟,自幼便有机会学习各种语言,但奇怪的事,当鲁阳想要听明白他们的语言的时候,竟然奇怪的便能听懂了,他不清楚自己这种奇怪的现象是否与嗜血魔株有关。
鲁阳和林少没有说话,只是相互对视一眼,便很有默契的走了出去。
帐篷外,一群身着羊皮棉袄手拿弯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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