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我不觉得此时的裴太医需要同情。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她穷紧张些什么?!
“太女姐姐,禅茗大师曾与我说过,我这身子,需要慢慢的调养,不可操之过急。最重要的是,调理我的身子的过程中,千万不可用一星半点的安神药,否则会对我的身体造成极大的损伤......”
我直直的面对着太女姐姐略带审视,又饱含疑问的目光,悠悠的道来。
“禅茗大师有恩于我,他既然如此的交托于我,我定然得按他的警示来做,不可有一丝的怠慢。”
言罢,我再不做声。
对于有着封建迷信的他们,这样的解释是最最有效的。
如若跟他们说什么,这什么劳子的安神药,如同现代的安眠药一样,对人的神经有着迫害。
那么,一来,我觉得十分的麻烦。
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要是我如此与她们解说,她们非得将我当做是神经病不可。
虽说我不在意旁人对我的看法,但是,我也决不允许旁人轻易的侮辱和看轻于我。
于是乎,将禅茗大师搬出来做挡箭牌,是最合适不过的。
一切的一切麻烦,均可避免。
我对于这种兵不血刃的做法甚是满意。
很显然,这种做法也取得了很显著的效果。
众人虽然仍有千百个疑问,譬如:此事与禅茗大师有何关联?
又譬如:禅茗大师是什么时候与我说这些的,为什么他们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
这到底是真的有其事,还是我为了拒绝裴太医的要求所凭空捏造出来的呢?
种种疑虑缠绕在心头,但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再刨根问底的追问下去了。
毕竟禅茗大师是耀辉王朝的精神象征,信仰他的人很多。
此事,在尚未搞清楚事情的真相的时候,倘若贸贸然的怀疑“禅茗大师”说过的话,倘若让他老人家知道了,恐怕会大大的不悦。
大家都是心水清灵的人,断断然不可能去坐下这等傻事。
好奇心可以有,可倘若好奇心为自己带来灾难时,这样的好奇,大可不要。
毕竟,知道了真相,也不能如何。
更何况说不定我说的是真的呢,到时候因一时快意而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那到时候,可真的没地找哭去了。
故大家都有志一同的闭口不言。
至于太女姐姐,由于在回翔云殿的路上,我曾与她提及过禅茗大师的事,故此时再听说他本人,脸上的神色便没有如围观的众人那般,色彩斑斓的,只平淡的看着我,不说话。
太女姐姐是个聪慧的人,她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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