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余晖一步都不离开骆琦华的身边。而骆琦华也不再隐藏什么,两人一直手牵着手。这样的举动告诉了所有的同事,大家都是心中一笑,似乎这个结果大家早就预料到了。贵临的山是乘坐着游船,在贵临的最美江上,感受着细微的波澜,欣赏着山的秀美。贵临的山不是美在奇,没在险,美的是她的柔气,她的姿态。山是一直连绵着的,远远地望着,有的像托着下巴陷入沉思的美人,有的像河边洗衣头上罩着纱子未出阁的姑娘;也有的像休闲吃草的马,结伴慢行的骡子。最出奇的是一组类似竹林的山,远远望去是一片葱翠的竹林,绵绵不绝,让人感受到一股心灵的恬静。站在船的板甲上,享受着风的吹拂,一股股凉爽的清怡浸润到每一层肌肤里。老师们纷纷拿出了相机,留下这一刻美好的享受。顾清逸成了余晖和骆琦华的专业摄影师,他不住地为他们捕捉幸福的瞬间。骆琦华本觉得不好意思,总是让他来拍,不免心中有点愧疚。但顾清逸说,没事,自己一个人无所谓的,偶尔留个纪念就行,为你们小夫妻先服务下。余晖只是咯咯地笑,骆琦华先是脸红了一阵,慢慢地也就习惯了。
中午是在船上吃的午餐。旅行社提供的只是简单的一份盒饭,但导游一直在推销着船上的食品:“在美丽的贵临江里,有着贵临江特有的淡水鱼,虾也是相当地美味。想尝一尝的游客可以到前厅拿票购买。”既然到了贵临,游在贵临江上,又有谁会不想尝尝这所谓的独有美味呢?说不定人生也就这么一次呀。余晖、骆琦华、顾清逸和凌丽四人一桌,余晖显得很大气,“你们慢坐,我去买。”顾清逸想笑,这家伙有了爱情倒是大度了很多。
菜买了来,是一份虾两盆鱼。从外观上看,虾和普通吃的虾差不多,看上去个子稍微小一点,吃在嘴里也是味道并没有别的特色,只是这里兴蘸一种“辣酱”。虾蘸辣酱,这滋味确实在辽西很难吃到。而两盆鱼,大家都是头一次见到。一盆是一种小鱼,和小黄鱼差不多大小,但头很长,导游说这叫“黄长鱼”,专吃贵临江的有害生物,被当地人称“保江鱼”。这种鱼的繁殖能力很强,因此抓来吃并不妨碍江的生态系统;另一盆类似一条鲫鱼,但尾巴很扁很宽,铺陈在碗里几乎占据了碗的整个宽度。导游说这叫“宽尾鱼”,是贵临江里最凶狠的鱼,专吃小鱼和小虾,因此对于宽尾鱼必须要严格控制数量,一旦增多贵临当地旅游部门就会制定措施进行针对性捕捞。两种鱼各有味道,黄长鱼肉很嫩,很鲜美,吃在嘴里是一种丝丝润滑的感觉,而宽尾鱼肉质稍显粗糙,但咀嚼起来很有韧劲,而且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凌丽像变法宝一样从包里拿出一瓶精装的红酒,这让四人尤为惊喜。四个人的午餐很美味,很享受。
下午两点半的时候,游船靠了岸,旅行社安排的下一个景点是:可攀爬的瀑布。这是贵临最近开发的一个极具玩赏性的项目,也是游客们一个好评如潮的旅游景点。在山下的准备房里换上全副武装,有头盔,雨衣,手套,还有登山的鞋子,穿裙子的女士还有一根束腰的腰带。可攀爬的瀑布其实是在山间倾泻而下的一股瀑布,经过设计者的后来加工,在一些山阶上挖了一些可供踩踏的小洞并订上了一些抓手,这样游客就可以沿着这些小洞一步步地攀爬上去。当然,如果你觉得这一片山壁有点陡有点高,自己没有这个能力攀上去,那就只能选择旁边的楼梯,一步一步地走上去了。骆琦华和凌丽在余晖和顾清逸的帮助下,非常顺利地爬上了前两个山壁,但是虽然有头盔和雨衣,瀑布还是让他们的身上沾了不少水。骆琦华的衣服已经很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里面的肌肤一寸一寸地显露出来。在后面的余晖看的是直吞口水。
在第三个山壁处,凌丽和骆琦华都不敢再往上爬了,很多女老师和一些年长的老师也败下阵来。余晖和顾清逸当然不甘示弱,作为学校里最年轻的两位男老师,当然要显示出年轻的力量。果然,两个小伙子的力量还是值得称道的,在一起攀爬的众多老师中,两人明显占据上风,到达顶端的时候,把后面的老师落下好一阵。坐在顶上平坦的石凳上,感受着脚底细腻地流水的吹捧,感觉很是惬意很是舒爽。余晖看看顾清逸,满脸的水,身上更是湿淋淋的,而自己除了小腿处外,身上其他地方因为雨衣的作用,倒没有显得十分湿漉,这让他不禁又开始嘲笑起顾清逸来:“兄弟,你怎么会那么湿呢?穿着雨衣都没有用?”
顾清逸也看了看余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弄得这么湿,有点哑口无言。
“兄弟要当心啊,看来穿雨衣都不保险呢!”余晖狡猾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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