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凌倩雪,只知道她和雨碟是双生女,而她有什么身份,到是没去查证过,而眼下最有嫌疑的就是皇浦逸风了,他原本就对慕容家有误会,眼下最有可能嫁祸自己就只有他了。
先让自己误会他就是杀巧儿的凶手,随后又整出个黑衣人来,说不定那黑衣人就是他派去的,至于为什么春桃没死,恐怕也是他故意留下线索,让春桃说出曾经有黑衣人出现过,而他就洗脱了嫌疑,只是他当真会为了除掉自己而大费周章吗?
“王妃还有什么话可说?”见她许久没说话,皇浦逸风有些不奈烦,刚才一直说什么杀人偿命,一口认定自己就是杀死巧儿,打伤春桃的凶手,就算没证据,她依然这么说,看来就是想置之他于死地,想到这,他的心再次冷下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根本就没做过,王爷随便找个黑衣人,就说是我派出的,未必太过牵强了!”眼下虽然皇浦逸风冰冷着脸,她有种置身于冰窖的感觉,但已经习惯被人误会,被人陷害,所以她并没表现出害怕。如果他真打算以这件事,除掉自己,就算求饶恐怕他也未必会放过自己。
只是再次看到他误会自己后,那眼中留露出的厌恶,她心里多少有些不悦,虽然她不是慕容云清,可自从有了她的记忆后,连同她的感情好像也被复制了般,每当看到他对自己如此冷淡,看着他和凌倩雪搂搂抱抱时,她的心都会有种失落感,而每当被他责罚,她都有种心痛的感觉。只是她注定不是慕容云清。所以这种感觉也是暂时的,所以在被他一次次伤害后,她不可能还对他存有幻想,眼下之所以会不悦,恐怕也是因为原主的记忆吧!
“看来王妃是不打算承认了?”皇浦逸风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如果不是样貌相同,恐怕他也有些怀疑眼前的根本就不是慕容云清,而是另一个人。要知道慕容云清可是从小和他们玩到大的。虽然没说多少话,但她在自己面前,总是一副唯唯诺诺害羞的样子,而外表小巧玲珑,说话也是轻言细语的,有种温婉的感觉,没想到现在却有着另一面,不但口齿伶俐。还爱说谎了,看到自己也不脸红了,就连行为举止跟以前也有着天壤之别,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费话”苏玉涵面带讥笑一脸不屑的说道“只要王爷拿出证据来,我甘愿受法”这男人以为把黑衣人杀了就能把假的做实吗?未免太过太真了。
“事实摆在面前,岂容你狡辩。你说你跟黑衣人不是一伙的,那这根簪子他又是从哪里得来?本王记得这根簪子是王妃嫁到王府时所戴的,还有这上面的笔迹如果本王没看错,应该就是你的笔迹吧!”说完便把那张纸扔在了她的面前。
看到这根簪子,和那熟悉的笔迹,苏玉涵欲哭无泪,没想到他做得这么足,不但把这次计划写了上去,就像笔迹也跟慕容云清的一模一样。只是他不知道。如果慕容云清还活着,那她定写得出这么娟秀的字迹来,只是对她而言却难上加难,要知道她只有慕容云清的记忆。却没有她该有的能力,比如吟诗作对。于是淡淡的道“想不到王爷记性这么好,几个月前我所戴过的东西还记得,其实王爷如果想杀我,有很多方法,有必要用这种方式吗?”
听她这么说,皇浦逸风更加窝火了,当知道她和黑衣人是一伙后,他也有所怀疑,只是前些天听暗夜说,太后曾派人去调查过慕容复的事,想必今天的事,太后是拖不了关系,所以在发现书房外的信后,他也去问过看守大门的侍卫,才知道有个说话阴阳怪气自称是慕容府里的李管家的人来过,并让他们把那封信交给王妃。
从她收到信到再次出现在桃园居足有两个时辰,想必她就是趁这个时候找来杀手的,而从黑衣人口中得知,他也是受另一个人指使,说是一个叫慕容云清的人让他到王府里杀两个丫环,因为那人还有另一桩生意,所以就让他代为杀人,并给了他不少的银子,所以他才会在树林里看到两个黑衣人出现。
“王妃的意思是,这一切是本王安排的?”看着她轻挑的目光,皇浦逸风淡淡的笑了笑,虽然笑着,却给人一种七煞阎罗的感觉。这女人当真是想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看来自己没猜错,这一切都是她事先安排好的,只是她没算到自己会看出破绽,并把凶手抓到。
“难道不是吗?”苏玉涵抑起头直视着他,今天发生的事太奇怪了,先是李管家送来信,但却避而不见,后又发生春桃被袭巧儿被杀,当自己怀疑他时,又出现了个黑衣人,并说她是指使者,其实他做这么多,无非是想除掉自己。想到这,她再次冷笑道“如果黑衣人真是我派的,我有必要把形动内容写上去吗?还有就是我既然有心杀春桃和巧儿来嫁祸你,我又如何知道你何时来桃园居?另外如果我想得这么周全,那黑衣人早就跑了,何以被你轻而易举就抓到?”
看着她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皇浦逸风眼冒火光,指节捏得发白,“这就是你的高明之外,你自以为事情不会败露,却没想到你花重金请的杀手会让别人帮忙,所以本王才会在树木里抓到凶手,只可惜另一个却逃了”
“什么……”苏玉涵瞠目结舌的看着他,这人还真会瞎掰,看来死鱼都能被他说活了,就在两人僵持不下去时,蒲公公突然出现了。
“奴才给王爷请安”蒲公公微弯着腰说道。
“不知蒲公公今日来王府所为何事?”皇浦逸风危险的看着蒲公公,这蒲公公来得还真是时候,就像一早就算准了似的。
“是这样的,太后有事找王妃,所以奴才是来接王妃进宫的,不知王妃现在方便不?”看到两人板着脸,空气中弥漫着火焰的气息,蒲公公识趣的压低了声音。
“既然是太后的意思,那清儿就随蒲公公去吧!”原本板着脸的他,在听蒲公公这么说后,突然含笑道,只是这笑容并没达眼底。
不远处的苏玉涵也只是冷哼一声,随着蒲公公离开了房间,眼前的男人她是真的不想再看到,所以临走时,她理都没理他就离开了。就在她离开后,皇浦逸风脸再次冷了下来,慕容云清别以为有太后撑腰,本王就奈何不了你,要知道捏死你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般。
狂风与一名中年男子并肩走在洛月城内一条幽静得近乎死寂的小巷上,小巷两边是破旧而古朴的长满青苔的临近平民院落的院墙,有些院墙上还铺陈着密密麻麻绿油油的爬山虎藤蔓。
“没想到你的主意这么好,居然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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