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梦楼内,凌倩雪仍然被三日痒纠缠不清,身上已经被抓出不少血痕来,也想了不少方法,不是擦酒就是泡澡的,但仍然不见好转。
坐在椅上,脸上满是狠意,早上银秋便去问过外面的仆人,说是有两个男人曾经来问他们茅房在哪,当时见他们鬼鬼祟祟的样子,所以就赶走了他们。从仆人的口中,知道那两个男人一个瘦得跟皮包骨头,别一个则长得肥头大耳的,不用想也知道是白氏兄弟。
看来自己会中三日痒的毒跟这两兄弟脱不了关系,只是这慕容云清当时是用什么方法说动他们的呢?照理说她关在地牢,也没钱请他们啊!听银秋说当时看她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所以她才会把剩余的钱给了那两兄弟,她又是用什么方法骗过银秋呢?
在确定是慕容云清搞的鬼后,正准备去地牢教训她一番,却听说她被放出来了,现在还被安排到了听风楼里,拿着茶杯的手也不自觉的握紧了。
听到“嘭”的一声后,那只茶杯已经被摔个粉碎,正在铺被子的银秋哆嗦了一下,在看到她怒气冲冲的表情后,随即转过头,继续忙起自己的事来,早知道刚才就不告诉她王妃出来的事了。
旦日,苏玉涵睡到巳时才醒来,打着哈欠慢悠悠的走到梳状台旁,春桃一边替她梳着头一边说道“小姐平常不是起来得很早吗?今天怎么这么晚才起来?”
“呵呵,这几天都睡在那阴湿潮湿的地牢里,时不时有老鼠经过,所以没休息好,昨晚好不容易有张大床,能不好好享受下吗?”一边说着还不停的打着哈欠
“还有老鼠?”听到地牢里还有老鼠,春桃眼圈马上红了“都怪奴婢不好,没去地牢看看,让小姐受委屈了”
“好了,不要提了,都过去了,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到花园走走”见春桃已经为自己梳好发髻,她马上从凳上站起来,朝门口走去,在经过客厅的圆桌时,随便把桌上的糕点端了出去。
穿过一座假山屏障,视线也开阔起来,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幅春意盎然的景象,整个花园开满了各式各样的花朵,有红色的木槿,黄色的万寿菊等等,不远外的桂树也开满了花朵,正散发出一股清香,苏玉涵慢慢朝前面的桂树走去,却见凌倩雪和银秋从另一条小径走了过来。
看到她后,苏玉涵脸上的笑容马上凝聚,不过在看到她劲部的抓痕后,多少有些窃喜,而凌倩雪在看到她后,收起一脸的怒容,带着如花般的笑容慢慢走近她,“姐姐也出来赏花啊!”
轻嗯一声后,朝桂树走去,对于她来说眼前这个有着天使面孔的女子,最好远离,不是怕她,而是不屑与她斗,本来她就不喜欢过那种你争我夺,被地里耍花招的日子。
“姐姐何时出来的,怎么也不通知妹妹一声,妹妹好去看姐姐啊!”仔细打量一番后,见她脸上除了两条细细长长的伤疤外,并没有银秋所说的鼻青脸肿后,凌倩雪马上用恶毒的眼神看向身后的人。
不过她这个小动作,也没能逃过苏玉涵的眼睛,要说起聪明才智她不会输给凌倩雪,只是她不想把太多事情想得过于复杂,她只想把自己的聪明才智用到有用的地方,而不是用在勾心斗角上面。
而一向粗线条的她也只是单纯的认为那所谓的勾心斗角只有在宫廷剧里出现,所以她才会没长心眼的相信身边的人,但经过这件事后,她总算是认清了一切,如果想在这里混下去,就得留点心眼,不然下次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像原来的慕容云清样。
昨天还派人去修理自己,现在却装出一副关心样,真当自己是傻子吗?苏玉涵冷笑了声“昨天才出来,因为太累,所以没来得急通知妹妹”话没说完便看到她不停的在身上抓来抓去,表情痛苦的样子,佯装不知情问道“妹妹这是怎么了?怎么手上拿是抓痕?”
“没什么,昨天吃了不该吃的,大夫说是过敏”凌倩雪紧咬着贝齿,心里暗暗咒骂着眼前的人儿,要不是她,自己恐怕也不会被三日痒折腾得连觉都醒不安稳。
“哦,难道妹妹今日无精打采的,瞧瞧黑眼圈都有了,真让人心疼,怎么没吃药吗?”苏玉涵满脸心疼看着她。
“多谢姐姐关心,大夫说我怀着孩子,不能顺便用药,不过他说过两日便会好转,叫我无需担心”在看到她一脸心疼样后,凌倩雪紧握着拳头,恨不得拆她的骨吃她的肉,在没想到办法对付她时,现在还不能与她闹翻,所以她仍然面露微笑,“我还有事,就不陪姐姐了”
“妹妹有事就先去忙吧,我还要再逛逛”送走她后,苏玉涵这才松了口气,想不到跟一个伪善的人说话这么累,在没查清楚她的底细前,还不能拆穿她。
银秋见凌倩雪不停的蹂躏着小径旁的花花草草,一副吃人的表情,马上紧跟上去“侧福晋不要动怒,小心伤到孩子”
“你叫我不要动怒,昨天回来时你怎么说的,说她被打得鼻青脸肿,现在呢,我看她除了脸上有两道刮伤外,就没受什么伤嘛!还有你瞧瞧她刚才那副得意的样,还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真是气死我了”一想起她才她假仁假义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一股无法遏制的怒气涌上心头。
以前就算家人说她是灾星,被人唾弃,她都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是这次她却再也忍不住了,因为那个贱人正一步步把自己来之不易的幸福夺走。
看着眼前越来越激动的人儿,银秋战战兢兢的说道“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没查清楚,还连累到侧福晋,请侧福晋责罚”,似没听到她的声音般,凌倩雪面无表情的朝雨梦楼走去,本以为没事了,在刚跨进房门时,便听到“哐当”几声,定眼一看,原来是她把桌上的茶壶、杯子、果盘等全扔在了地上。
像是不解气似的,又来到角落里,把盛花的瓶子也扔了出去,一时间屋内乱着一团,地上到处是打碎的瓷器花瓶等。正扔得起劲,便听到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她马上停止了动作,有些慌张的样子。
“银秋,你先下去,我想静静”挥退银秋后,她立马关上了房门,一个身强体壮的人影不知何竟站在了纱帘处,那人背对着站在窗台旁并没有走出来的意思,“主上让我问你,最近八王有什么动静?”
“没什么动静,只听说过两天灵薇公主要在王府过寿”一双锐利的眼睛此时正直直盯着纱帘处的男人
“哦”男子转过身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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