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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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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投以真心,报以拒绝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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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困惑的时候,脑子是杯澄清石灰水;想的越多,脑子越缺氧,二氧化碳自然就多了,自然就变浑浊了。在面对烦恼时,男女的排遣方式是不同的:男人喜欢发泄自己,女人则喜欢倾述自己。久而久之,有人又总结出了另一个新结论:喜欢发泄的男人是禽兽,喜欢倾述的女人是八婆!

    阴霾的天空下,到处是秋的萧瑟。只是篮球场上的我们,显得有些热情是火:穿着短袖的球衣,卖力的飞奔着,穿梭在阵阵凉飕飕的秋风中;因激烈运动紮紧的肌肉,在旁边呐喊的人眼中特别有魅力;最帅的是以模仿的近乎完美的球星姿态得分,然后握紧拳头,庞若无人的给自己加油。大把大把的尖叫声在耳边不绝如缕,时而还会听到某某处传来呼喊你名字的加油之声。其实,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这不过是一场秀,一场搏面子的秀。帅吧,看看周围个个保暖穿的像要去太空似的,能不帅么?卖力的奔跑不过是我们太冷了。运动的肌肉有魅力吧,是啊,冻的鸡皮疙瘩都掉满整个球场了。进球了当然帅了,应为对方没有盖你的“大火锅”!

    奔跑在球场上的我,此时突然就变的这么敏感,仿佛一切都看透一样,大概是这两天想的太多,以至于对任何问题都产生了正反面的条件反射。难得啊,难得不糊涂。

    这样怨妇的想法,在不到十分钟内彻底打破了。

    对方为了那几分的差距,喊了个暂停,叫出参谋军师在一边商量对策。不知道哪儿接过来的矿泉水,想也没想就“咕咚”的喝了一半。不知道哪儿突然传来一声“秦皓帧,加油!”我放低了瓶子,淡淡的往场子上略略的扫视了一遍。一扫没关系,关键是扫出个“金凤凰”!此时林叶就站在我们对角线的球场边线那,挽着林萍,和另一个女生正有说有笑的,没几秒就和她的目光对上了。更值得让人雀跃的事,她没有像以前一样,淡淡的将目光转移开,居然是微微带笑,为我加油!顿时我也就傻了,咧嘴附和着笑起来。激情啊,拿出来,得分!欲望一下子就燃烧起来了。

    裁判刚一亮哨,自己就像离弦的箭一般,飞奔出去。感觉刚才喝的不是矿泉水,而是红牛!眼中就一个东西,球!对方已经攻到篮下,准备射篮。“盖火锅”突然窜进我的脑子里,毫不犹豫的从他身后跳起来。平时的我弹跳力一般,而此时对方身高也不差,也是180多公分。在某种欲望的驱使下,我奋力一跳,手感觉到拍到球了,只是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眼黑,然后跌坐在篮框下。

    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全场早已经沸腾起来。激动啊,真的盖中了!还在得意,却发觉鼻子里像是有虫在蠕动;手一摸,才发现自己“挂红”,看见对方那球员也跌坐在地上。原来他被我盖中后,重心不稳,仰了过来,后脑勺正好撞在我的鼻子上。两条鲜红的血柱汹涌的流了下来,成了名副其实的“中队长”了。周围的队员也是慌了,扶着我,将我的头仰着,一个劲的喊着:谁有纸巾!快!谁有纸巾!

    没几秒,几乎同时有几双手伸出纸巾来。我仰着头没看清这些人是谁,胡乱抓了一包就往鼻子里赛,但却发现鼻梁骨生生的作痛。不一会儿,那纸巾就被染红了,血依然不止。此时球场上完全乱成一锅粥了。

    “这样不行的,谁有矿泉水?!”一个纤细的声音传了过来,打破了慌张的队员们。一个队员连忙递上一瓶水来,我仰着头侧目一看,原来是李月。她赶快将一些矿泉水倒在自己的手上,在我的额头和颈背来回揉搓着。

    “这是我们家乡止鼻血的土方法。”然后又轻轻地帮我将鼻腔中染透的纸巾拿掉,用水缓缓地洗掉血渍,再换上干净的纸巾。

    “你们快送他去医务室吧,这方法只能治标,不能治本的。”看着李月白皙的手上沾满了我的鼻血,心里真有些过意不去。一个女生,那么脏的东西她也不怕。

    “谢谢你了。”旁边的队员搀着我站起来,除了感谢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李月脸粉的像个蜜桃,柔声回到:“你别客气,应该的。”我淡淡的笑了笑,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旁边的队友掺着我缓缓地离开球场,我下意识想起了什么,捂着鼻子转身看了看。只见李月缓缓走向那头的林叶,李萍在往林叶手中递什么东西,林叶看着手不时的微笑着,我才暮然注意到林叶的手上的血迹。我这才明白过来,刚我是从林叶手中抓过纸巾的,所以她的手被我的血弄脏了。心里怦怦然的跳,莫名的一阵暖意:原来她也在担心我。

    在医务室里敷了药,鼻子里塞了两团大大的医用棉,感觉呼吸变困难了。和送我来的队友闲谈了几句,随便托了个理由把他支开了,一路昏昏沉沉的朝寝室走去。嘴巴不时的微张着大口吸气,很显然是不习惯用嘴帮助呼吸,就好比一直用右手拿筷子吃饭,突然右手受伤了,用上了左手肯定心里别扭。脑子越发不清晰了,于是在就近的长椅上坐了下来,暂时的缓缓气。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从衣兜里拿出手机,莫名的就给林叶打了个电话。

    “喂?”没几秒电话就通了。

    “你过来下,我很不舒服。”不知所谓的迎着她的询问回了一句,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干什么。仔细想想,当时应该是脑子撞坏了有点不正常。

    “嗯?!”很显然她对我说的十分惊讶与疑惑,而恰巧的是我没有将她的质问当成一回事,自顾自的说着。

    “我不舒服,头很痛,你过来下……”我抬头望望周围,大约的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又接着说:“我在二教学楼对面那个 ‘七里香’长廊的长椅坐着,你赶紧过来。”然后“哔”的一声把电话给挂了,也没去想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只是仰着头,看着头顶上那一片有些白亮亮的云,晃得自己越发眩晕了。

    那时感觉自己应该是睡着了一会儿,然后被林叶给摇醒了。

    “你怎么躺这儿,快回寝室休息吧。”我微微睁开眼睛,就看见林叶正将掉在地上的外套拾起来,仔细的将灰尘拍去,然后搭在我怀中。

    “把外套快穿上吧,天气凉。你还好吧,刚才在电话里真的吓了我一跳,还以为你又犯什么毛病了。”我惺忪的眼睛,视野还有些模糊,眼前她的样子看的还不是那么的真切,仿佛是在梦境般。我用力将眼睛睁大了些,盯了她许久,她的确在我的眼前,真真切切的。相反的,林叶倒是更加迷惑了,我盯了她老长一段时间,自然是不自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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