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那潭水,一度死寂的泛不起任何波纹,心底的那个谁,已经是残缺的片段,我却死命的守着它;有人说我的感情像石头一般,坚硬且冰冷,其实他们不知道,石头一旦被划上痕迹,就一辈子都忘不了。
光里的那个人好耀眼,她回来了吗?
“李萍,组长叫我来接你。”话落,她又朝卢杰和旁边的我看了一眼,帽檐下的脸,没有太大的波澜;转身挤开了卢杰,和李萍一起抡起汤桶。
“我来吧,同学。”只是浅浅一笑,像墨染宣纸般荡漾开了,那两个酒窝像是酝酿着蜜般,让她的笑无比纯美;那时自己能清楚的听到自己心跳,像得到了加速度般越跳越快了。多久了,这样的感觉?眼睛有些酸,喉头也像是哽住了,耳根在一点点的发烧,心里的那座冰城,在一瞬间开始融化。
“我说,刚才来的那个女生还真是乖巧,有点宋慧乔的味道。”卢杰和我都望着她们俩离开的方向,看着她们说说笑笑的样子,她帽檐下的侧脸,眼睛慢慢的有些朦胧了。
“你怎么了,哭了?”
“哭什么哭,眼睛进沙子了。”赶紧掩饰住我窘样,假意的揉了揉我的双眼;卢杰也没太怀疑,在他看来的确没什么值得我湿了眼眶的理由,不过是两个陌生人。
中午我们组的团坐大榕树的空地下,大家早都是饿的流口水,只看见大家一个劲的往自己的饭盒里夹菜,等中间餐盘空了,大家才开始边吃边说笑,看来肚子才是最重要的。一中午都是昏昏的,一直在想刚才在路上遇到的那个女生,是真实的吧?她是谁?她是那个系的?心思完全没放在大伙身上,貌合神离的想着刚才的一幕,不断在脑中重播着。
“我说真的,今天遇到我们学校的两个美女,那真是没话说,我们学校的女生质量完全可以通过国家IS900认证。”没太注意卢杰在说什么,只是隐约感觉旁边几声唏嘘声。
“我说真的,那女生还是组长的校友!瞧瞧你们那几个的德行,听到哥要到电话就激动了?”
“吹吧,你那贼样,人家美女还会给你留电话,简直是引狼入室。”旁边一阵哄笑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卢杰憋红了脸,一把搂着我的肩膀。
“耗子,你说句公道话,那女的是不是给了我电话?!”
“噢。。。。。。”我还有些没摸清眉头,随口答应道,卢杰一下子趾高气昂起来,一个手指将在场的人点杀个干净。
“你你你……什么心态?见不得哥好不成。”旁边的好几个都是笑而不语,留个电话又怎么了,世上的事情没绝对。
“卢杰,我说你还是清醒点,说不定那美女是想借花献佛,假意接近你,其实是想你当个媒婆,好联系联系下我们组长。”突然旁边的一个人冒出一句,震惊了全场,卢杰也是半天哑口无言。
“就是,组长说实话长相当不错,那女生还和组长是校友呢,只是不好意思要组长的电话,才从你下手的,瓜儿。”
卢杰像个斗败的公鸡,酱了黑脸在那闷着,他们那么一说倒是我不好意思起来,怎么又把我扯进去了;我赶紧把话题扯开,让其他人去把餐盘还了,这场热闹才这样散了。
接下来两天军训,脑子一直是乱乱的,思绪只要闲下来就会浮现出那个那个女生的样子;一躺下来来,灯一熄灭,眼睛中的黑暗会慢慢的勾勒出她的样子,一个陌生人,不是渐渐记不清她,而是越来越清晰,尤其是那个笑,相当的深刻;心里同时也在挣扎着:不是这样的,只是相似,紧紧是相似!守着心里的那条防线,我怕自己再一次的崩溃。
军训第四天,我们在太阳下晒了四天,“阵亡”了好几个兄弟,中暑送去部队的医院疗养去了,这两天是在练习站军姿,更是苦不堪言,鬓间的汗水像蚂蚁在啃噬一般,却不能动,一动被发现了就要加罚时间,不是个人,而是整个集体,所以这个骂名背不起。
只希望教官能稍微慈悲一点,大家只能这样默念着,要不就和那些倒下的兄弟一样,提早结束去休息。
老天还真是开眼了,系上来了人说要挑人组织军营活动,要从我们连选3个个子高点的男生跳舞,教官陪着辅导员在我们的排头来回走了几遍,停在我面前,说了一声就他吧,心里说实在的比喝了冰水还爽快,教官把我叫出列的那一刻,心里呐喊了一声:得救了。
我是幸运的,感觉背后有好多悲怆的目光在远送我,你们加油!
我根本没想到自己会再一次遇见她。
当另一个老师带着几个女生走进礼堂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还有这样的际遇,我本来无法平静的心更加激烈了,而她却一脸的恬静的站在我的身后不远处,忍不住的目光去偷瞄着她,陌生人,感觉却熟悉无比。
舞蹈老师将我们调配了一下,让我可惜的是,我和她不是搭档;也是,认不是绝对幸运的,还好的是舞蹈队形变换的时候,我有三次和她挽手的机会,足够了,哪怕是那短短的几秒的交集,已经是无上幸运了。
排舞比起军训,简直轻松到哪儿去了,舞蹈老师也留了不少空闲时间给我们熟悉彼此,休息的时候,我们几个男男女女就围坐在一起,自我介绍起来。
“我叫秦皓帧,是工商管理系的学生。”
……
“我叫林叶,是英语师范系的学生。”欢呼声,掌声此起彼伏,我第一次听到了她的名字——林叶,在这片喧闹中,有一种被捆绑在一起的感觉。
和她一起相处的日子变得很有意思起来:今天她看过我几眼,她跟谁说过哪些话,她和我说过几句话,她笑过几次……就连她翻过几次电话,我也能记得清清楚楚,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正在沉沦到她的生活世界;那时我每天都有一个目标:今天有什么方法让她和我多说一句话,多看我一眼,多注意到我一点,还有最奢侈的一个愿望:想真真正正的认识她,能理直气壮的喊出她的名字。
这天我们正在练习一个动作:男生要抱着搭档的腰凌空旋转一周;结果和林叶搭档的那男生不知道走神还是怎么的,一个没稳,将林叶跌落在地板上,将林叶摔了踉跄,那男生也是慌了,立马上去扶住她,看有事没。林叶倒是一个劲的摆手说没事,自己勉强的从地板上爬起来,悄悄的揉着自己的臀部,我也顾不得,立马跑上去看她有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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