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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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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发泄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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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不可能永远出乖乖牌,谁都有坏脾气的时候,比如最近我爱上了发火。

    很多人说能体会别人的压力,却不知道别人受苦有多深。我现在处于进退两艰辛的境地:身上压着高考的大包袱,心里在和云过纠结着,已经是身心俱疲。

    脾气就是这样的:有时自己病得很厉害,就连别人好意给你递杯水,自己也钻的出理由发火,完全的无理取闹那种,但我真的控制不了。心里好难受像火刑一般在煎熬,不发泄一下我真的受不了。

    此时回想起来,真的感谢那时默默忍受我坏脾气的福仔(黎亮的乳名,挺搞笑的),不管我这个姐姐怎么任性胡闹,他都是毫无怨言地承受我的坏脾气,再开导我走出来;虽然我年龄上比福仔大,但很多时候福仔都比我更理性,成熟,经常受他照顾。

    其实一直想说:福仔,姐姐对不住你,只是碍于面子开不了口。

    我记得自己最过分的一次是二次诊断性考试放成绩,在这个节骨眼上,我惨败下来,成绩从以前年级的前50跑到了120名去玩沙了。接踵而来的是班主任的深谈,老舅的数落,家人的失望;一直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就崩溃了,面对他们,我除了选择无声的哭泣,别无他法。

    因为是女子,我也有柔弱的一面,只是平时不想在别人面前过多的暴露出来。

    那时受困在诸多苦恼之中,体重直线下滑,瘦到快跌破80斤了,而且胃口也越来越差,一顿饭几乎吃不到几口就感到恶心,比孕妇还要娇贵。爸妈也是越来越担心我的身体,生怕哪天我就垮下来,更糟的是我的精神状态已经到了一个极限临界点,每天晚上几乎都是夜不能寐;闭上眼都是杂乱无章的光点,耳边尽是一些嘤嘤嗡嗡的杂音波,搅乱自己极力想沉淀的心;在这样的日子里,我惧怕黑夜。

    身体终于还是熬不住了,一天下午梅子,福仔还是和往常一样聚在一起吃晚饭。福仔的奶奶自己卤制一些卤味,翅膀,鸡爪,鸡胗,排骨………福仔带了一大包给我们打牙祭,本是一件美事,可惜我已经好几天没怎么好好吃东西了,刚啃了一小口卤翅膀,太油腻的原因,我立马反胃呕吐起来,酸水从胃里翻呕出来,吐得我晕头转向的。

    梅子当时就吓坏了,急着送我去医务室,嘱咐福仔把东西收拾一下,在这里等着;自己当时已经没什么精力顾及自己落下什么,被梅子扶着急忙朝医务室走去了,所以手机就落在了餐桌上了。

    大概半个小时后,开了药按医生嘱咐叫我回家休息,说我身体很虚,我叫梅子拿我手机给我班主任打个电话请假,找了半天梅子也没瞧见手机的影,我稍稍提起劲来回想了一下,应该是落在餐桌上了,梅子说那就不怕了,还以为是掉了,福仔应该收着电话的,我们回去取就是了,我无力的点点头。

    刚回到食堂,就瞧见福仔在打电话,我也没怎么在意,梅子招呼到福仔叫他过来,福仔也听见了我们在叫他,愣愣地转过身来;他的面色很是奇怪,像是心虚害怕看见我们一般,慢慢将耳边的电话放了下来,敏感的自己此时突然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一下子注意到他手中的电话:那不是我的手机吗?!

    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来火了,挣脱了梅子的搀扶冲了上去,一把将他手中的手机夺过来,大喝道:“谁让你随便碰我的手机的!”

    福仔脸一下子就沉下去了,正欲开口,却又被我骂回去了:

    “你没家教吗?别人的东西能随便碰!?”我将电话翻过来一看,对方竟然是云过!而且电话此时还没挂断!!

    福仔跟他说了什么?云过又问了些什么?我心里莫名的钻出了怀疑,福仔不会对他说了我些什么吧?越想越火大,但电话那边似乎还有声音,我狠狠的剜了福仔一个冷眼,顺势接起电话:“我是林叶,什么事。”硬邦邦的迎上了那头的云过。

    “你病了?好些没有,有没有拿药?……。”

    “谁说我病了?!别在那咒我,我过得好着!”自己心里的火现在乱窜,谁都不放过,干什么云过,过好你自己的生活别来乱插手我的日子,我不需要你可怜!养的阿猫阿狗不成,想起了来就逗弄一下,调侃下别人过的怎样?!

    “叶子……”电话那头的云过声音沉了下来,我也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立马压低情绪换了个和谐的强调子。

    “对不起,你知道我现在是关键时刻,没时间和你闲扯了,我还要回教室,挂了!”

    “哔”的一声将电话毅然挂断,只是眼中此时已经模糊了一片。手一挥,将眼中的懦弱掩饰掉,坐在那一声不吭。梅子见我这样上来劝我别激动,自己还病着;看着福仔,我不知道他和云过到底说了什么,只知道我现在觉得他碍眼的很,一气之下将手机给摔了;在场的哪一个没吓得一嘴子冷闭气,福仔还是郁郁的站在那儿,看着我,直到梅子扶着我回家去了。

    第二天,自己在家里躺了一天,烧成了38。8;躺在床上朦朦胧胧的眯着眼睛,看着有些混沌事物,快死了就这感觉吗?

    也好,不如死了干净。

    到了下午烧居然退了,喝了点妈妈熬得白粥,然后一个人在房里发呆,林叶,你真的很凄惨……自作自受,想到这里,泪掩不住的就滑下来了;后悔是我最大的感触,为什么要任性?

    看着小镜子中那个凌乱的自己,泪痕早已爬满了自己苍白的面上,这几年像是要把一辈子的泪水都要流干,悲伤从我认识他的一刻开始,从未间断过。

    还好生病后的隔天,学校迎来了难得一次的归宿假,所以课业上暂时不那么担心了,虽说烧是退了,但身子还是弱,浑身软绵绵的,一点点体会到什么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道理。

    昏昏沉沉的又睡了一个早上,老爸准备一些开胃的小菜,虽没什么胃口,但老爸还是鼓励我吃下一碗。饭吃完没多久,自己正坐在电视机前发呆,梅子打电话来了,问我身体好些没有,我说只是没什么力气,心里闷得慌;于是梅子说干脆出来我陪你逛逛,老闷着病也好的慢,想了想这样也好,至少有个伴暂时不会胡思乱想,于是答应了。

    三月的天,寒冷丝毫未减半分,严冬大概也是留恋自己最后的时光,尽情的肆虐着这片大地。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后,我踏出了家门;刚一下楼,一阵冷风生生的把我逼来脖子缩紧一些,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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